了好久,太后“哼”了一聲,眼神凌利地盯著高梨,恨不得把她看穿一個洞來。“本宮已經三番四次地叫人警告你!你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色誘聖子,挑撥皇上,以致聖子與東國來使決鬥,這不但讓聖子身受重傷,還要破壞了我朝與東國的邦交。更可惡的是,你居然使皇上與聖子兄弟相殘,東國來使行刺皇上!”她頓了一頓,仰起臉說:“高氏,這一條條,一樁樁都是死罪!”
高梨聽到手腳都發軟。明明已經知道太后是要置她於死地,可是自己又曾經做過一些什麼呢?今日之事,更多的是她無辜被逼,落到太后口中,就變成樣樣致命的罪!如果她現在不是四肢著地的話,估計已經站不穩,暈了過去了吧!
“請太后明鑑,高梨今天穴道被制,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發生了今日之事,實屬東國使者興之所致,並非小人挑撥,請太后開恩呀!”雖然明知道沒有用,但她還是要為了自己試一試。
太后微笑了一下說:“好一張利嘴!”
太后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早已經準備好的參茶,十分舒服的呼了口氣說道:“高氏!無論是真是假,於本宮來說都不重要了。凡是左右皇上、聖子,有害大盛江山社稷的人,本宮絕不容情!”她頓了頓,說道:“你自盡吧!”
太后已經不想再跟她多說廢話了!因為她根本不配。她要殺死高梨和處決宮中任何一位宮女一樣,輕而易舉!
高梨的心全完凍住了。她認真地看了看眼前這個婦人,怎麼也無法理解,明明長著一張慈祥如佛的臉,怎麼可以輕輕鬆鬆地說出奪人性命的話呢?
太后微一揚眉說道:“怎麼?不服嗎?”
高梨搖了搖頭說:“太后與我只有兩面之緣,為什麼每一次都要致我於死地呢?你甚至都不瞭解我,也沒有……”
太后哈哈大笑,坐了起來,指著高梨笑道:“高氏,你果然不適合在宮中生活。在這個高牆裡,權勢就是準一確保你能活下去的東西!可是,你看你,無權無勢,就必然只有死路一條!連這個最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你真是活得太天真了!”
高梨自己站了起來說道:“太后教訓得是!太后就算佔盡了天下的權勢,高梨也不能不從。只是看到小女子將死的份讓,可否讓我辦理一下後事?”
太后輕笑了一下,看著眼前根本不是她對手的女人說道:“去吧!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她低頭對身邊的小太監說:“施福,你去好好看著她。不要讓她也皇上和聖子接觸!”
太監施福點了點頭,馬上跟上了高梨!
高梨說是請,實際上是被押到了一個偏僻的房間裡。而那個太后派來的施福,他寸步不離地跟著她,好象生怕她長出翅膀飛了去。
高梨無奈,只好對他說:“還請公公派給我的義兄汪財,讓他給我準備一套壽衣送過來,與我見最後一面吧!”
施福斜眼看了看她,說道:“你要見的人,只是他?”
高梨點了點頭,把小荷包裡的所有銀子都給了他,說道:“我知道太后不讓我見皇上與聖子,我也不想讓公公為難,只想與兩封遺書交給義兄,帶給我的父母!全當決別吧!”
施福顛了顛銀兩,點了點頭,問明瞭汪財所在,就打發人去請他了。
124。…124想死不容易
高梨的手指好象彈鋼琴一樣,在木桌上強個不停,而桌上施福正在為她把白綾打結做一成個圈,好讓她把脖子往裡套。
高梨抬著眼說:“那個結打得結實嗎?要是吊到一半鬆了,吊個半死不活,我就太慘了!”
施福拉了一拉說:“結實著呢?一定能把你吊死的!”
高梨站了上去,看了一眼說:“這個不行!太低了,頭伸進去,也掛不上。”原來施福比高梨矮,按著他的身高來打的結,自然是太低了。
施福看了一下說:“不如高姑娘自己來打吧!”
高梨摸了摸下巴,說道:“好吧!”她在施福的指導下打完結後,對他說:“不如,你來檢查一下。”
說完她在桌上又加了一張矮凳,讓施福爬上去試。
施福把伸進繩套裡的時候。高梨又問:“如果把頭伸進套裡,是不是腳下要把凳子踢掉?”
施福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錯,就這樣一踩……”他原來想做個試範,沒有想到真的踩掉了自己腳下的凳子。於是,他整個人就被勒著脖子吊在半空了。
施福掙扎著,好象被吊了脖子的烏龜一樣。
高梨嚇了一大跳,圍著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