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好久了……

他還是恨我的，不是嗎？

努力地支撐著有些虛弱的身子，裸腳著地。從房間一側的屏風後取出一件墨綠的長衫著身，雙手利索地把長髮盤起，最後用淡褐色的頭巾包裹。揣好我最寶貝的銀兩，手執一把紙扇，一身男裝模樣的我在搖大擺地走出房間。

步行在鬧市，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

手搖著紙扇，我興味盎然地觀摩著可愛的街道，眼睛掃過一個個的小貨攤，有時興趣來了，還會在小販的攤子晃悠幾下，直到小販不奈煩地趕人，我才念念不捨地走開。

既然不能享受血拼的快感，咱也好歹算過個眼癮啊！

“可憐可憐我吧！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飯，求求各位好心人賞我幾個銅板吧！咳，咳……”

可憐吧嘰的聲音佔據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隨音望去，不遠處斑痕點點的牆角外蹲坐著一個，衣衫破爛手拿破罐的男子正搖尾企憐地向過路人伸手！

我踱步走到面色灰暗的可憐男子的面前，合上紙扇也蹲下身子。萬分好奇地望著憐男子。

“這位小哥！可憐可憐我吧……”可憐男子向眼前來了一位金主，當下眼中慾望十足。

“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飯，求求各位好心人賞我幾個銅板吧！咳，咳……”我好心地接過他下面想說的話，並逼真地咳嗽了幾聲。

“你……”可憐男子眼中的金光被火光代替。

“你這樣乞討是要不了錢的！我給支個招！保證你的錢財滾滾來！”我一副商人嘴臉誘惹地盯著衣可憐男子。

可憐男子眼中出現了懷疑，反盯著善良的法救苦救難的我，不語。好似我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大豺狼。

（作者非常認可地點頭道：事實也差不多！水水女豬：皮皮你丫地找抽啊！沒看見我在掙錢啊！作者：乞丐的錢都要掙嗎？？水水：那是自然，只要是人，有錢我都要掙！作者：……）

“看樣子你也在這裡呆了半天了吧！收成怎麼樣？”我明知故問道，兩眼同情地盯著可憐男子腳前的巴掌大的半截爛瓦罐。在那裡面我可沒看見一個子兒啊！

乞丐恕視地瞪著我，好似他沒討到錢是我的過失般。

“我教你討錢，不過你要給我一半的報酬！我保證你今天能乞滿你的爛瓦罐！”我一臉興奮地建議道。

看著可憐男子一臉的動容之色，我心中樂翻了天。想不到我也有乞討方面的天賦，我真是天才啊！（作者：狂擦汗中……）

“不要！”可憐男子頗有骨氣地拒絕了我。

我愕然，這個臭乞丐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說拒絕就拒絕。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自討沒趣地摸摸鼻子，看了看可憐男子，我站起身離開了腳下的爛瓦罐。腳步在牆角轉彎處停滯了一下，隨即重新拾起。此刻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令人心魂發麻的笑容。隨後，笑容消失不見。如風過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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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湖笑：第十九章 你也穿了？］

街道的一隅，人頭竄動。

突然一具踉蹌，一個年老的男人倒在了地了。隨即一直在他旁邊的弱不禁風的男子焦急探下身尋問。

人們猶如百鳥朝鳳，頓時全部圍了過來。

“爹，你怎麼啦？”弱質男子驚恐地搖了搖躺要地上不動面如灰土的老人。“爹啊！你到底怎麼啦！藥店到了，我這就扶你去抓藥……”

無論弱質男子如何呼喚，地上的老人皆是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

“爹啊，爹啊！你不能走啊！兒子我就剩只有你了，你不能撇下兒子說走就走啊！你讓兒子咋辦才好。兒子已經一無所有了，不能再沒了爹爹你啊！現在連爹爹都不要兒子了，兒子也不想活了……嗚……爹爹啊……”

“嗚……爹爹啊……兒子知道你在恨那該死的土匪，破壞了我們的家。誰知那土匪異常狠毒，重殘了我之後又打傷了你。並劫了我們的財，還玷汙了我的內夫，害他無顏勾活於世抹了脖子。

可是，爹爹啊！兒子何錯之有？你怎能把兒子落下，在世上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存活？莫非爹爹你也在怪兒子的無能？怪兒子只是個毫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我是沒有能力好好地安葬內夫，也沒有能力地與土匪拼了你死我活！可是兒子的心是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