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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大兒子司馬明德四歲;小小的人兒很是找人喜歡;嘴巴甜,會說話;遠遠的看見她;笑著道“三嬸子早安!”

“德哥兒早安,德哥兒真乖。”大人是大人,對小孩子她還是沒什麼討厭的,笑盈盈的看著司馬明德笑道。

府上都是這麼稱呼他們的,德哥兒;行哥兒之類的,她自然是跟著大家一起喚他們。

司馬明行在乳母懷裡抱著,眼巴巴的瞅著她,像是在辨認,她照樣對他笑了笑,道“行哥兒也早安!”

司馬明行聽了對她笑了一下,露出幾顆牙齒,笑容燦爛。

二少夫人讓乳母帶著兩位孩子玩會,時間還在她正好有話對陶若說,兩人走了幾步,她道“聽說三弟妹推了容秀一把,小孩子不懂事說兩句就好了,三弟妹可不要不知道輕重啊!”

陶若聽得冷笑,這都過去幾天的事情了,居然還有人說起,還說的添油加醋的,她什麼時候推了容秀?

“二嫂這是從哪兒聽來的胡言亂語,倒是把若娘給冤枉了。”陶若淡淡的說。

二少夫人聞言,道“難道是二嫂聽錯了?”她說“大嫂還給二嫂看了容秀頭上的疤痕,雖然不是很嚴重,小孩子總是怕疼的。”

雖然她沒聽說,她的矛頭指向的可不就是大少夫人?陶若有些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說這些話了,兩個都不是好人。

她說“事情都過去好幾日了,誰愛說誰說吧,事情倒是怎麼樣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二嫂別多想,誰說過的話誰明白是真是假。”瞧著她勉強的笑著,陶若又道“多謝二嫂告訴若娘,不然還若娘都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呢。”

“二嫂也是覺得三弟妹不是那樣的人,小孩子喜歡亂跑,一不留神就跑沒影了。又不知道輕重,肯定不小心就撞著了,倒也不能怪誰,若娘別放在心上。”

“嗯!”陶若點點頭,不想多說,事情她明白就夠了,她也不會因為聽了她的話就去找大少夫人生事,誰知道這話是不是她添油加醋,挑撥與大少夫人的關係,她可不能進門不久就把人鬧僵了。

再說關於容秀磕頭一事,不用她說大少夫人也明白,她要是聰明就不會再多說這是,恐怕這個二少夫人想著讓她記恨大少夫人吧。

想通這一點她也不多做停留,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上午和沐雪說起這事,沐雪道”三嫂可別聽信二嫂的話,她最喜歡添油加醋了,以前還不是總在我面前說大嫂的不是,一次兩次傻乎乎的相信了,後來幾次總覺得她說得太過分,大嫂雖然心胸狹窄,不過她不是特別喜歡在背後說人壞話的,這點倒是可以放心,不過二嫂最喜歡的就是拾撮人。”

陶若贊同的點點頭,兩人說了幾句便不再多說,看著天氣陰了下來,知道這是要下雨了。沐雪在下雨之前回了沐雪園。不多久細雨淅淅瀝瀝的落下,園子裡盛開的海棠花落了許多,乳母她們進出都打著油紙傘,陶若想著她畫的油紙傘還沒畫好,讓鈴兒準備顏料,無事在屋子裡作畫。

春夏之交的雨水總是不叫充沛的,上午下雨之後便下來一整日,地上溼漉漉的匯合成小溪。

司馬玦天黑時回來,雖然小廝打著傘,他還是被淋溼了衣袖前袍。她吩咐乳母準備熱水,又給他拿了乾淨的布巾擦臉,擦衣服。

司馬玦看著為自己忙前忙後的人,覺得這場雨也不是下得多討厭。熱水很快準備好,乳母找了衣袍放進去,陶若催促著他進去沐浴,司馬玦抓著她的手不鬆,把人拉進去道“淋了雨想洗頭髮,一個人不好洗,娘子有勞了!”

陶若抓著門縫不動,羞得面紅耳赤,他也不管,一個一個扣掉她的手,攔腰一抱就把人抱了進去,抬腳關上門。

乳母,鈴兒見狀,忍不住低頭笑了,識趣的退了出去。

把人放在木桶邊,他自顧自的脫衣打散頭髮,陶若侷促的站了一會兒挪著腳步要出去,司馬玦威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娘子若是不給夫君洗洗,今晚肯定饒不了你。”

腳步一頓,陶若再次面紅耳赤,以往的經驗告訴她,還是豁出面子給他洗洗吧,她束手束腳的靠近,看著他脫掉最後一點遮擋物,光溜溜,坦蕩蕩的站在她面前,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陶若閉著眼睛都不敢睜開,渾身像是被煮了一眼,覺得眼前的人一點也不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相反,他真是恣意妄為,不知羞恥,不知禮儀,不知。。。

總之他很差勁,就算是夫妻,也不可能做到他這般坦然,毫無羞恥,毫不遮擋的暴露在她面前。

他不害臊她都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