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吩咐乳母準備筆墨,王恆之詢問她身子如何,又叮囑好好養著。她心裡歡喜,執筆回了一封信,讓乳母送過去。
中午她喝了點清粥,又喝了一碗藥躺著,迷迷糊糊時似乎感覺文瑜來了,可她有些累便繼續睡著。文瑜瞧著她熟睡著也不好打擾,叮囑乳母好好照顧著,便離開了。
快晚飯時陶若醒來,乳母告訴她文瑜過來了一趟,她點點頭,表示知道,又叫來鈴兒,鈴兒道“奴婢聽青蕪園的婢女說,清霞表小姐說是小姐推她下水,還要害她的,讓夫人給她做主。”
“滿嘴胡言。”陶若淡淡的說了一句,鈴兒低下頭不語,陶若知道,她要是實話實說那就不是謝清霞了,倒也不在意了,問“夫人怎麼說的?”
“夫人似乎敷衍了幾句,只說會做主。”
看來王夫人也不相信她說的話了,陶若鬆了口氣,唯一生氣的是居然讓她落水,若是沒有雪霽在場。。。
嘆了口氣,她不再多想,洗漱了一下準備用晚飯。
夜裡謝清霞被驚醒,嚇得直哭,她夢見自己被恐怖的東西追著跑,可她害怕得跑不動,也叫不出,醒來時渾身難受。
雪霽被叫醒,摸了摸她的額頭,很是燙手,知道她這是發熱了,連忙擰了面巾給她敷額。謝清霞昏昏沉沉的睡著,雪霽照顧了半個晚上,天亮了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好了些才鬆了口氣。
陶若早上醒來身子並無異樣,鈴兒出去打聽了一下告訴她謝清霞身子不適,陶若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裝病,讓乳母去給王夫人說說,就說她身子不適。
王夫人讓人請了大夫進來,謝清霞受了寒需要靜養,陶若收了驚嚇需要靜養,如此,兩人都靜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