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還留在府中一天,誰都別想看她笑話,誰都別想欺到她頭上來!
就在大家在慢慢消化這兩件事的時候,忽然,一旁的靳紹康大聲說道:“母親,秋月的孩子是庶子,庶子又怎能成為世子!”
於秋月聞言臉上笑容一僵,低下頭,抿緊嘴唇。一旁的蔣若男也微微有些詫異,昨晚他氣成那個樣子,竟然還這麼講究規矩……
太夫人冷冷地看著靳紹康,一字一句地說:“不錯,一般只有嫡子才有資格成為世子!可是侯爺,你有嫡子嗎?如果若蘭一直不跟你同房,你到哪裡去找個嫡子出來!”
正在寫藥方的劉子矜,聽到這句話,握著毛筆的手一顫,一大滴墨水滴到紙上,迅速地渲染開來,他像是對此一無所知,整個人都呆住了。
“母親……”靳紹康為之語塞,心中暗驚,母親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件事?
“侯爺,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呢?你還想委屈自己到什麼時候?”太夫人漸漸提高了聲音,聲色俱厲。
周圍的下人噤若寒蟬。
靳紹康看了一眼周圍的下人,和正低頭開藥方的劉子矜,壓低了聲音道:“母親,我們待會再說此事!”
“這裡又沒有外人,有什麼話是說不得的!雖是家醜,可我卻不怕被人知道,正好讓大家來為我們靳家評評理!”太夫人一聲大過一聲,看著蔣若男的目光冷到極點。
蔣若男站在一旁,當自己是個局外人,對於太夫人的話不理不睬。她能理解太夫人此時的心情,可是這並不代表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是錯誤的!竟然她沒有錯,她有什麼必要心慌意亂,心虛懊悔!
可正是這種反應,讓太夫人更為生氣。她將蔣若男此時的表現理解成因為有太后這個靠山而有恃無恐!
因為仗著太后的寵愛就可以胡作非為?哼,她會讓她知道,沒有她的支援,她蔣若蘭在侯府什麼也不是!
“母親,這件事不能怪若蘭!”靳紹康道。
“侯爺!”太夫人驚道,“我沒有聽錯吧,身為妻子不盡妻子的職責,你竟然還說不能怪她?”
於秋月低著頭,心一陣陣地刺痛,這個潑婦有什麼好,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侯爺不但幫她隱瞞,現在還為她說話!
靳嫣然和王氏完全被眼前一連串的事件震得說不出話來。
而蔣若男則是非常的意外了,昨完他明明那麼生氣,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的樣子,還說從今以後會當我不存在,現在怎麼又幫我說話了?
她不禁看向靳紹康,見他正看著自己,目光中流露出憂心的神色。
他是在擔心我?不會吧……
“母親,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嚴重,只是之前我有些做得過分,若蘭生我的氣,才會如此,以後會好的,你這樣子,倒讓劉太醫笑話了!”靳紹康笑著說,有種大事化小的味道。
自己有心想幫兒子教訓兒媳一頓,卻被兒子拆臺,太夫人氣不打一處來,氣得轉身就走。靳嫣然見母親生氣,連忙跟了上去。
蔣若男看了一眼靳紹康,心中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她上前向著他行了禮:“侯爺,我先出去了。”轉身又跟劉子矜打了聲招呼後,出了於秋月的屋子。
於秋月見大家都走了,心中一喜,想趁此機會跟侯爺說兩句貼心話,她抬起頭,情意綿綿地喚了一聲:“侯爺……”可是卻見靳紹康轉過身,向著門口蔣若男離去的方向追去,
“侯爺!侯爺!”她伸出手,連著召喚了兩聲,卻喚不回那個高大的身影,她的手慢慢垂下,又慢慢緊握住拳,淚水盈滿眼眶,一眨眼,就落了下來。
王氏在一旁見到,連忙安慰:“表妹,別急,等你生下侯府的長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剛才沒有聽到太夫人的話?”
於秋月用力地點頭,對,等她生下兒子,一切都會好起來!
劉子矜在一旁看著這一切,長長地嘆口氣,可是,他又能做什麼呢?
蔣若男出了錦繡園向著秋棠院的方向走,剛轉過一道彎,便聽到身後靳紹康的聲音
“若蘭,若蘭。”
蔣若男停下腳步,轉過身去,見靳紹康快步向著自己走過來。一走到近處,他便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拖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裡。
“若蘭,是你將一切告訴母親的?”他問她。
蔣若男笑笑,低聲道,“我要有那麼個勇氣,我早說了,還等到現在?”還會想同你演戲?被你吃了那麼多次豆腐……
又道:“對了,剛才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