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邊,輕輕地爬到床上,又輕輕地將被子扯過來一些,翻身背對著他睡著。
靳紹康感覺到她的靠近,感覺到她睡在自己的旁邊,接著那種屬於她的清香又悄無聲息地蔓延到他周圍,充斥於他的呼吸間,腰腹間的燥熱又開始蠢蠢欲動。
還有從她身上傳來的熱度,時時刻刻提醒著她的存在感。他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
腦海中不由地回想起屏風上映出來的*光……
身子又騰得一下燒起來!
這該死的薰香。竟然有這麼大的後勁!
靳紹康暗暗咒罵一聲,可又實在是忍不住,他悄悄地轉過身,伸出手環住她的腰……
蔣若男本來已經放鬆了警惕,昏昏欲睡,可這突如其來的手,讓她猛地睜大了眼睛,所有的瞌睡蟲都跑光了!
那隻手像是在試探,見蔣若男沒有動靜,便開始不規矩地移走,接著一個灼熱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一種濃烈的男人氣息包圍了她,
蔣若男可以肯定自己不願意,可是不知怎麼的,心卻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
那隻手慢慢地遊移到她的胸部,灼熱的大手包裹著她的柔軟,她聽到他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就像是長久的渴望得到滿足的喜悅……
她的身子漸漸燙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同時腦子裡也飛速地轉動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被他吃幹抹淨?淪為他妻妾中的一個,讓他睡完了別人以後,又來睡自己?
不行,不行,她人雖然沒辦法離開,可是也不能就這麼被他佔便宜!
她難道還真的和別的古代女人一樣,和別人分享同一個丈夫?還為了丈夫多睡自己幾次和別的女人爭得頭破血流?
太可怕了,太噁心了!
這時,身後的靳紹康慢慢抬起頭,在她的秀髮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的頭髮沒有那種濃郁的頭油香,清清淡淡的,聞起來非常的舒服,讓人酥到了心底。
他忍不住在她頭髮上輕輕一吻,然後順著她的秀髮,吻到她的耳邊,含著她的耳珠輕輕地咬噬,接著便感覺到從她身上傳過來的輕輕戰慄。
此時他的心中熱得像火,卻又柔得像水。這種水火交替的感覺給了他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一種讓他很快樂的感受!
他輕輕地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卻見她低垂著眼睛,睫毛不住地顫動,雙頰一片緋紅,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害羞
他從未想過,她也會有這麼可愛,這麼美麗的時刻。
“若蘭,別怕,以後我會好好待你。”他撫著她的頭髮輕聲說
聲音很輕很柔,在這個寂靜的空間,在這個曖昧的時刻,讓她的心也不禁為之顫動。
她緩緩地抬起眼,看著他,他的雙眼在著陰暗的環境裡很黑,很亮,像是有小小的火焰在其中跳動,他專注地看著她,微微地笑著,漂亮的唇形彎成一個完美的弧度,左頰邊的小梨渦在歡樂的盪漾。
真是一張能讓女人心動的面孔啊,可是這張面孔,這種笑容,這個懷抱,並不是只屬於她一個人……
她可以感覺得到他的誠意,她感覺得到他這句話出自於他的真心。
可是……
他所說的好,絕對不是她所期待的,他所能給她的,只是他所擁有的四分之一,或許會多一些,或許會少一些,但永遠都不會是全部。
她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在這一刻,她的心忽然硬如堅石。
“那麼是待我好些,還是待於秋月好些?”
她從小就只有自己,所以她知道,不管什麼時候,首先得為自己著想,有時候與其傷害自己,不如傷害別人!
第66章 元帕
前世。蔣若男在一本書上見過一篇討論男人最討厭什麼的文章。文章的作者羅列了幾大條,有些不是記得很清楚了,可是第一條她還是印象深刻的,那就是,男人最討厭女人總是不厭其煩地問他到底愛不愛她,有多愛之類的問題。
如今拿來應付眼前的困局再好不過。因為她知道,和一個經常將女論語,三從四德掛在嘴邊的封建男,談論什麼一夫一妻,男女平等什麼的純粹是浪費唇舌,面對這種情況,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快速引起對方對自己的厭惡,讓他沒有心思來想這個事情。
果然,靳紹康聽到她提到於秋月,臉上的笑容一斂,有些不悅地說:“怎麼忽然說起她了?”
“我就是想知道!”蔣若男用一種很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