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從沒喜歡過侯爺,也從沒有將侯府當成你的家,侯府的每一個人對你來說不過是過客,你不過是到這裡來演一場戲,自然能盡善盡美。換做是別人,總會生出各種各樣的情緒,比如嫉妒,比如貪心,比如急躁,總會生出各種事端,根本就不可能進入到我和侯爺之間。”
清黛歪著頭,想了想,然後坦率地承認,“公主說的很有道理。言歸正傳,侯爺說了這幾句話後,本就想離開的,可是迷香卻在這時起了效果,一旦中了迷香,他就完全沒有自主權,只能按照我說的做,我要他說什麼他就會說什麼,我要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雖然只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可是完全足夠了。
接著,我讓他陪我喝酒,造成酒後亂性的假象,讓事情更加可信。接著,我將他帶到床上,僅我所能來**他……公主,不要這麼看著我,早在我十一歲時被張公公帶來的男人奪去貞CAO後,我就已經沒有羞恥心了,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就像吃飯那麼簡單,只不過是我的一件利器,一件工具而已。
剛開始,侯爺因為神智不清楚,在我的**下很投入,我完全沒想到一個男人在那麼疲倦的情況下還能有這種精力,真是讓我訝異,公主你後來所見到的我身上的吻痕都是真的,確實是侯爺在意亂情迷的時候留下的。
到這時,我以為我要成功了,可是,當事情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候,侯爺忽然停下來,嘟嚕一句,‘不是這種香味,你不是若蘭……’然後,他就躺在我身邊睡著了。我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也從不知道男人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收手的,當時我實在不服氣,使勁渾身解數再去**他,可是他睡的很沉,完全沒有反應,最後,我沒有辦法,只好在自己身上做出假象,我從沒有一刻像那個時候那麼尷尬那麼氣餒過,也從未有男人能抗拒我的迷香,抗拒我的魅力……”
說到這裡,清黛停下來,看著蔣若男,真誠地說:“公主,我十一歲就失去貞CAO,接著就服下了終身不能懷孕的猛藥。我們間客不允許有感情,更不用說男女之情,我們的存在就只是為了完成任務,刺探情報。我以前也沒覺得我的生活有什麼不妥,可是就在那天,我真的很羨慕公主,能夠被一個男人這麼全身心地愛著……”
蔣若男怔怔的,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這個世上還有這麼奇特的**,而她,從頭至尾都錯怪了他……
如果當時,她能試著相信他一點,如果她對他的信任能多一點點……
心中的一個角落猛然坍塌,淚水不知不覺地流下來……
“公主,當初你走了之後,侯爺雖然什麼都不說,可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很傷心很難過,他哪裡還記得我……我曾經也想過,或許我能夠留下來,留在侯爺的身邊,可是,我又被張公公召回,去完成新的任務”清黛輕輕地一笑,“也對,朝廷在我們身上花了這麼多心血,也怎麼可能讓我安安穩穩地過日子,所以,我只能詐死離開,後來我聽說,侯爺一直在等公主。五年啊……哪個男人能做到這一點,即使被公主捨棄後,還無怨無悔地等待……”
清黛走近蔣若男,握住她的手,輕輕說:“公主,不要再讓侯爺難過了。”
說完,清黛鬆開手,轉身朝門外走去,臨到門口時,又轉過身,看著蔣若男說:“清黛不管去到哪裡都是女人的公敵,受人憎恨被人嫌,可是隻有公主尊重過我。有時候我想,侯爺願意為公主如此付出,不是沒有道理。”
說完,她開啟門走出去。
蔣若男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她捂住臉,淚水自指間落下。
這時,黃貴從外面進來,走到蔣若男身邊。
“公主,安遠候馬上就要放出來了。公主不去迎接他嗎?”
蔣若男抬起頭看著他,目光有些迷茫。
黃貴笑了笑:“公主,皇上阻止了公主剃度,又讓清黛說明了一切,公主難道還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快去天牢那邊吧,此時去,剛好能迎接安遠候了”
蔣若男雙眼陡得一亮,她爬起來,完全不顧形象地向著天牢的方向飛奔而去。
靳紹康從天牢出來,一眼便見到站在門口不遠處的蔣若男。她身著長袍,長髮披散,沐浴在陽光中,如同仙子一般的清靈。她看著他,面色紅潤,雙眼閃亮,目光柔得似乎能融化他。
靳紹康心中輕顫,他向著她走過去,輕喚一聲,“若蘭……”隨即發現她身上的灰袍像是僧尼的服飾,臉色立變,他指著蔣若男的衣服,顫聲問:“若蘭,你怎麼會穿著出家人的衣服”
蔣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