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野無奈的笑了笑,正準備繼續給洛尋喂藥,卻不想,那流蘇帳再一次被士兵打亂,見他滿頭大汗,眼神有些焦急,嘴唇還有些乾裂,他伸出舌頭微微的舔了舔。
“報告將軍!”那士兵下跪雙手抱拳。
“何事?”洛尋道。
“塞北要失守了,兵臨城下,塞北城主飛鴿傳書,還請將軍速速趕去!”那士兵說罷呈上那張紙條。
“知道了你下去吧,整隊三軍,準備出發!”星月,你一定要與我為敵麼?那麼好,我絕不傷你,也絕不讓你毀我國半點皮毛!”洛尋的瞳孔穿過眼前的景色,似乎直達某處。
“尋兒,你的傷還沒好,等一兩日如何?”凌天野有些擔心的看著洛尋。
“皮肉之苦,怎能比塞北子民被侵之苦?”洛尋說道,眼裡桃華爍爍。
“我陪你。”凌天帶著新月一般的笑道。
——元帥帳——
“王爺,我給你揉揉,聽說揉過之後,血便可以暢通了,也可減去這凍僵之苦。”徐澈一邊給凌天狂揉著身子一邊道,她是恨洛尋的,恨她為何在關鍵時刻阻攔著她,若不是她,王爺又何苦受這等這苦?她恨不得把那個女人大卸八塊!
執筆畫容顏【3】
“是如何回來的?本王只記得一睜開眼便看見澈兒了。”凌天狂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入徐澈的耳中,徐澈有些微楞,收回目光仔細瞧著眼前的男人,土灰色的臉終於有些好轉,漸漸變的紅潤了起來,不過身上還有許多觸目驚心的傷痕,不用想便知道一定是經過了刻骨銘心的劫難,而那劫難卻是自己挑起,不禁有些難過,不過若不是洛尋那個賤人阻攔,她定不會讓王爺差點命喪黃泉。
“是臣妾背皇上回來的,皇上路上還念著臣妾的名字,說臣妾的好呢。”徐澈目光流轉,微帶嬌嗔的說道。
“你背本王回來的?”凌天狂不可置信的看著徐澈,此刻的徐澈小女兒家的媚態畢生,真是撩人心扉,洛尋,那個女人,當真狠毒,自己竟沒有看錯他,就那麼和二哥走了麼,連自己在身後暈倒都不捨得來扶自己一下麼?洛尋啊——你終究沒讓本王失望,凌天狂想到此處不禁苦笑,那個孩子一旦出世,便是他和她斷徹底的時候了。
“我知王爺為何苦笑,是因為澈兒抵不上洛尋姐姐麼?呵呵,澈兒明白。”徐澈乾笑了一聲,臉色蒼白,繡拳緊握。
霎那間,徐澈已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懷抱,徐澈卻不敢表現的出來太開心,怕一旦得意忘形,便會離開這個溫柔的懷抱。
“澈兒,對不起,以前忘了你,我知道什麼該珍惜,什麼該捨棄。”若今日不是徐澈救自己回來,被那狠毒的女人拋下,被狼吃了,被蛇吞了,怕也是無人知曉,那麼便和二哥雙宿雙飛麼?還真是一舉兩得。
“臣妾真的很幸福。”徐澈笑顏如花,感覺到那個愛的男人正在撫摸著自己的髮絲,那種淡淡的幸福,豈是用言語可以表達。
正當兩人情意綿綿之時,帳外的號角突然震耳欲聾的響了起來,那聲音似乎如蒼龍出海,逾越天際,遨遊天際一般。
“看來,我們要快些抵達塞北!”凌天狂突然放開徐澈,臉色沉重道,他們已經花費了太多的時間!
執筆畫容顏【4】
“王爺為何如此緊張?那聲音可有含義?”徐澈見凌天狂放開了自己,心下有些不滿足,但是卻又不得不被這個緊張的氣氛所束縛,所以也沒有撒嬌。
“這個是緊急的號角,一旦有緊急的事情,便會吹動,我估計應該是塞北那邊來訊息了,現在趕緊收拾一下,即可抵達塞北!”凌天狂說罷從□□躍起,徐澈的眼神有些暗淡,王爺的眼中究竟是什麼才重要,或者什麼都不重要?
“給本王寬衣吧。”凌天狂站起身上露出剛毅的後背,雙手大展著,等待徐澈給他穿戴,徐澈記得爹爹說過,若是一個男人讓女子給他寬衣,則證明他願意接受那女子,把那女子當成自己的女人,徐澈有些驚詫。
“怎麼?不會?”凌天狂挑眉笑著。
“不是,臣妾馬上就來。”徐澈掩面一笑,拿了一件最威猛的盔甲,那盔甲上閃著點點銀光,那樣式又霸氣無比,真的很適合凌天狂。
穿戴好後,凌天狂被徐澈攙扶著欲出帳,不過凌天狂對徐澈說自己不需要被扶,因為他是個元帥,不能在士兵面前表現出弱不禁風的樣子。
洛尋早就出了帳外,等待著凌天狂等人,凌天狂匆忙的趕到了洛尋那,凌天狂看著浩浩蕩蕩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