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那群弟兄,常常因為思念家鄉,打仗卻是有氣無力,只好常常鼓舞士氣……”洛尋含笑道。
“的確是粗俗,言語之中或多或少有些北疆的野氣,不過卻彈的一手的好琴,還有本是一首非常霸氣的詞,卻被你念的女裡女氣。”他絲毫不給洛尋面子,單刀直入的說道。
凌王的挑釁【1】
“天狂,行了!回你的衍行宮去,面壁思過。”身為兄長,的確是有資格教育他。凌天戰很生氣,平時一向都是對什麼都沒在乎的狂,今日卻處處針對洛尋。
“也罷,不就是個將軍麼,本王生平最看不得自以為是立了點全馬功勞就自負的人。”凌天狂優雅的從座位上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洛尋,便走了。
眾人皆是一楞,誰也沒想到,凌王居然這麼不給血封將軍的面子。
宴會是怎麼結束的,洛尋到是沒記住,唯一記住的,便是凌天狂,在宴會上那般羞辱與她?在記憶裡她似乎未曾得罪過他吧?
只是宴會結束的時候,凌天戰似乎提出讓她在宮中多休息幾日,洛尋連忙拒絕了。一個凌天狂都應付不過來,況且還有那麼多什麼嬪妃啊,亂七八糟的人,在戰場上可以大開殺戒,但是在皇宮裡,說不定就是別人對自己大開殺戒了。而且若是被他發現了自己的秘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府上,洛尋便早早的躺在了床上,腦海裡竟然交織的是他們那晚的歡愉,還有今日的羞辱,那晚的歡愉,完全是一個意外,沒什麼可想的,可是為何,今日他楞是要當眾給她難堪?
“將軍……”突然門外一個侍女的聲音響起。
“什麼事?”洛尋很奇怪。
“我們府上可否有一個叫翠丫的丫頭?”侍女小心翼翼的問道。
“問這個做什麼?”洛尋好奇心越勝。
“聽說,前日,凌王一直在尋找一個不知道從哪個府裡跑出來的丫鬟,名喚翠丫,凌王張貼皇榜,要娶她做正妃,所以奴婢就問問,是不是我們府上的……”
“我們府上沒有翠丫這個人!”淡淡的說完,洛尋便埋頭在床榻上。
“還果真是凌王!”洛尋不禁有些氣惱,自己怎麼就把清白的身子給了他,讓他佔了個大便宜。不過不能讓他發現自己是女兒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以後當真是能避則避罷。
然而事情並未向洛尋想象的那麼簡單,在府中三日之後,凌天戰召見。
凌王的挑釁【2】
皇上下旨,不得不從。
所以很不幸,洛尋又回了皇宮,這次還好,凌天狂似乎沒在,應該去青樓找樂子了才是,這樣的認知讓洛尋有些微微的放了心。
御花園中,凌天戰端起桌邊的上等的茶,細細的抿著,而洛尋則是站在他的旁邊,畢恭畢敬的站著。
“皇上找臣不知有何事?”洛尋只想早早吩咐完之後就離開這,並不想多做糾纏。
只是凌天戰並未回答,只是手指間纏繞著幾朵花瓣,嘴角輕揚,末了,才緩緩道:
“血封將軍,似乎還未有意中人吧?”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包含了太多東西。
“自然沒有,微臣常年征戰戰場,自然沒有那時間去思念兒女情長。”洛尋不知道為何凌天戰會這麼問,還是下意識的說道。
“到是苦了你了,眼看這洛家也就是你一個男兒,也許是朕疏忽了,是該尋一門親事了。”凌天戰突然站起來,那眼神如黑曜石一般,深沉不見底,席捲著洛尋。
“皇上,微臣,並未覺得有任何不妥,微臣戀戰,不敢成家!”洞悉了凌天戰的想法之後,洛尋急忙的說道,自己苦苦瞞了那麼久,絕對不能被識破,洛尋的眼神有些決意。
“到也難得有這般的好兒郎。”凌天戰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誇獎道。然,洛尋卻料到接下來的話。
“即便是如此,此事前來和親的,卻是屢次進犯我邊境的玄國派來的公主——軒蝶兒。”他緩緩道,不知道為何,卻聽出了凌天戰的語氣似乎不是很好。
“皇上說的可是那個不顧國家,披上戰甲,偷偷跑到邊境,燒我糧草。差點死於我手的軒蝶兒?”洛尋不可置信的說道。
她的確是忘不了那天,那天白雪皚皚,士兵們都連忙不住的往手中哈著氣,一兵急匆匆的來報說是我軍的糧草被燒了,洛尋大怒,追尋去,那肇事者顯然未料得居然暴露行蹤那般快,生擒。
洛尋做夢都不知道,那是一段孽緣,知道了這個弱小計程車兵如何有膽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