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為己用,再與真臘,驃國一起夾擊扶南,這才是最好的路線,可是祿東贊沒走這條路,反而縮在北方,所以杜敬同的背後,就肯定不是祿東讚了。
既然如此,那驃國也同樣排除,真臘這時候雖然有了力量,可是杜敬同不會選擇這樣一個國家,因為扶南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杜敬同一介沒軍事才能的書生,將賭注壓在真臘,這可能性幾乎等於零了。
一一排除之後,劉逸就後躺著望天,等候一個人的前來,不是老黎,卻是老黎前去迎接的人,如今,一月過去,這傢伙若不是想造反,那大概也快到了吧,只要這傢伙到了,再加上老黎一路的訊息,劉逸差不多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在做棋手了。
“報!”
帳外傳來聲音,劉逸直起身體,叫了聲進來。
“報大帥,沈郊沈刺史又來了,大帥這傢伙太煩人,我叫兄弟直接轟走算了?”
老吳說著就要轉身出去,還是那二貨性子,劉逸無奈,趕緊制止了他。
“不用,讓他進來吧,咱們住著人家的地盤,還讓人家白跑了那麼多次,不應該啊,嘿嘿,也該見見他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劉逸被招攬了?(求收藏,求推薦,求訂閱)
沈郊進來的時候,劉逸正假裝拿著一封密報看得仔細,這是童徹給他的,麗競門人的密報,兩年前,有倭國商人海船過番瑀,吃水極深,猜測攜帶重物,守衛嚴密,難以查探清楚,後消失在海域,不知去向。
劉逸也正是因為這份密報,才大膽的推測了一個人,只是還需要確認罷了。沈郊進來,剛大禮參拜,劉逸就笑呵呵的將他拉了起來。
“初來驩州,軍務實在煩忙難以脫身,沈大人還請見諒則個。”
沈郊連稱不敢,劉逸請他入座,泡上茶水。
“沈大人嚐嚐,這可是長安大興之物,品之苦澀,卻口留餘香,別有一番滋味啊。”
沈郊稱謝,低頭輕抿,讚歎一句,放下茶杯。
“果如侯爺所說,驩州偏遠,想要一口好茶,還需要侯爺親自攜帶,下官實在懺愧。”
劉逸笑眯眯的擺手。
“無妨,本侯觀大人品茗之法甚為熟練,對泡茶之法居然也不陌生,大人才是時尚人啊,在這偏遠之地,居然將這些休閒之物學得如此精道,厲害,厲害啊!”
後面的話語出來,聲音已經帶著冷哼了,沈郊臉色一變,雖然不知道時尚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感覺壞事了。
“下官祖籍雟州,曾得杜公指點,與杜家有些淵源,下官這些,都是從杜敬同杜刺史那裡習來,覺得頗為新鮮,有君子之風,這才無事多習練了些,讓侯爺見笑了。”
居然還掙扎,這麼不乾脆,還以為會像小說裡一樣,怒吼一聲站起,指著自己鼻子說道,“兀那小子,本大人就是奸細又咋滴!”誰知道還在死撐,明顯沒那些草莽豪俠之氣嘛。
“沈大人前些日子還說不知道交州之事,如今又與我說與杜敬同乃世交,沈大人,你不覺得自己前後太過矛盾了?通敵叛國,結交外族,迫害我大唐百姓,沈大人,你可知道,這是夷九族的大罪,你還不認嗎!”
將手上的密報扔了過去,臉上再無笑意。
沈郊臉色灰白,卻還是站得筆直,沒有去撿地上的密報。
“天下誰不知曉杜敬同杜兄因一青樓倌人與侯爺生出嫌隙,沈某與杜家親近,侯爺不喜,欲除去沈某,直接來便是,何須栽贓陷害?沈某一生忠心耿耿,雖貪瀆了點,可是在驩州也算竭心盡力,侯爺隨意拿來一張紙,便說是密報,這也太兒戲了吧!那侯爺屯兵不動,不遵聖旨,沈某是否也可以說侯爺居心不正,欲圖謀造反!”
“放肆!”
沈郊話語才落,老吳已經大聲吼道。
“侯爺也是你這等小人可汙衊的!”
劉逸卻又笑了,對著老吳揮揮手,讓他退下。
“幾年前的十萬貫啊,這也算是貪了點?杜淹與韋挺也確實厲害,陛下居然未直接斬了你,還讓你做了一州刺史!你連這密報看都不看,居然跟我說這些?你可知道,這是麗競門的密報?”
“杜家垮了,韋挺也垮了,韋挺去了倭國之後,韋待價又來了這裡是吧?也只有這個同樣具有宰相之才的傢伙,才能玩轉這麼大一盤棋吧。還真有辦法,跨了那麼多大海大洋,就倭國那戰船,居然沒被風浪給刮到海里去,我治好杜如晦杜公的藥方居然都被你們得到,真是厲害啊,不然他們也走不了這麼遠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