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南詔,其他都好辦,其實我已經有了一點頭緒了,只是需要確認罷了。”
說實話,劉逸真不想殺人,這東西不是別人描寫得那樣激情,相反,會讓人嘔吐,然後到麻木,劉逸一直覺得,震懾才是關鍵,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最舒服的時候,當然,有些時候,只有殺,才能達到目的,或者宣洩心中的憤怒,那劉逸也會毫不猶豫,畢竟那時候,仁只是愚蠢的表現。
李恪慢慢的平息了下來,酒量很好,這時候居然還沒有多少醉意,眼睛依然清晰,舒服的向後躺著。
“我不管那麼多,我只想確認你不會被那些猴子拿石頭砸死就好,錢財是需要的,不然這嶽州的商賈勳貴會將你陷入不復之地,那時候我就算拼王位,也不見得能保住你。我知道你有辦法的,我跟隨你去,只是想要在你猶豫的時候,替你舉起屠刀!”(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迷糊的王珪(求收藏,求推薦,求訂閱)
隨著劉逸與李恪的談話落幕,遲遲的年關終於來臨,嶽州城大概好久沒過過這樣的年節了,雖然住的大部分是草窩棚,可是卻攔不住他們心裡的希望,奢侈的煮了一回乾飯,又跑到衙門去領醃製好的獸肉,都是侯府上次打獵過剩的結果,堆了太多。
王珪在年節之前終於來到,沒來得及會劉逸的面,就被堆積如山的政務給攔住了,無語凝咽,我的陛下啊,這樣的事情該拍戴胄來的。不愧是做過宰相的人,威嚴自然不用說,將嶽州的官員聚集,都跑到工地上做什麼,他劉逸就缺你們幾個了?這麼多政務堆積,城建好了也是一片大麻煩,還不趕緊趁現在容易的時候處理了,等到以後,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禍事來叻,就知道劉逸不是個靠譜的,君山居然被批了以後中茶樹,皇帝行宮居然被留到最後建造,還有這殺夫的女子,居然被收容到侯府之內,那些水匪,只要好好生活,努力幹活,再不滋事,居然過往不糾?誰給他劉逸的權利!
官員們看著這位新來的刺史在官衙咆哮,囁嚅著不敢說話,昔日宰相,他們還是認得的,只是心裡發慌,想要再去工地監察,華胥侯說了啊,這些也算到他們政績之中,都會據實上報的,耽誤了這些日子,可虧了好多。
“怎麼,本官都說錯了不成?張超,你來說說。”
張超算是如今這群人的主心骨了,當然,這傢伙也還算有點才學,算是一方幹吏的,只是因為貪了五兩銀子,就被情緒不穩定的李二踹到了洞庭,本以為再無歸期,誰知道先是水師開來,後劉逸又到了,到現在,嶽州已經熱火朝天了,對於迴歸長安的日期,他幾乎可以算出來了,只是現在,好像又有點捨不得輕易離開了,難道是因為在這呆得太久了?絕非!
“王大人,事情都是事實,沒有記差了,大人也沒有說錯。只是這些看似荒唐的東西,放到嶽州,卻是最適合不過了。君山生蚊蟲,雖有良田,卻太過遙遠,又受水患所擾,不好管理,殺夫的女子是因為他丈夫想要誘惑人心,聚眾為匪,女子苦勸無奈,只得殺夫再自盡,虧得侯府小武娘子救下,才撿回了一條命,水匪大半本不是惡人,不過因為肚子實在太餓,受不了才入山為匪的,侯爺誅殺首惡與頑固之輩,給心存良善的一條生路,這是陛下允許了的,至於皇家行宮,嶽州城的建設,就是魏王和吳王主持,怪不到華胥侯頭上的。”
“大人,這些政事看似繁雜,其實裡面大部分華胥侯已經處理了的,魏王,吳王,小武娘子也幫忙處理了一些,其實也沒剩下多少的,下官等人在城中忙活,也不是翫忽職守,本末倒置,只是其實這嶽州城的真正政事,都在這建造之中了,只要這些處理好了,其他的,都是小事情的。”
張超以前受過王珪的指點,算半個王珪的門生,自然知道王珪的脾氣,而且能在李二盛怒之下活命的人,都算得上有本事的,此次王珪前來了,自然將一切都說出來,不偏不倚,讓這位昔日的宰相,也不置於糊里糊塗的好心辦錯事。再者,能在王珪面前得到他的賞識,對於自己以後在長安的仕途也是一番助力不是?
王珪皺起了眉頭,很是疑惑得看著一眾官員,膽大點的都點頭附和張超的觀點了,膽小點的雖然不說,可是從他們眼神裡看得出來,張超該是沒有虛言或者誇大了。
“劉逸如今何在?聽說他大婚全城恭賀?還擺了三天的流水席?”
沉吟半餉,王珪才抬起頭來,轉身問道,他想要前去會一會劉逸了。
“大人,華胥侯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家中,其實算起來十天都說得,反正又不是一窩蜂全部去的,最初三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