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渾太無用,吐蕃又收縮在高原之上,突厥殘餘遠在沙海,這天下不該如此安靜啊!不過區區閱兵而已,況且乃我大唐赫赫雄師,諸卿,為何出畏懼之心!”
“臣等懺愧!”
“哈哈,來,王得,雄師在前,威震南海,朕豈能居於女牆之後,與朕束甲,牽朕寶駒,朕當親自下去勉力之!”
李二大笑著轉身向下方走去,百官是不能繼續在這裡呆了,你還能比皇帝站得還高?必須下去了啊,文官心裡都要將劉逸撕碎了,這傢伙每次都會提起皇帝的雄心和殺氣,這樣一來,這周圍的戰火,估計是不會輕易停止咯。武將則是開懷大笑,只要皇帝心中戰心不滅,他們就會活得很舒坦,不至於被文官彈來彈去的,每天過得煎熬。
老程的牛皮吹得更起勁了,只說自家的小子怎麼樣,夠威武不,瞧得身邊的侯君集等人直翻白眼,話說人家劉逸也不是你的啥啊,你激動什麼,你自己親兒子不也沒在其中?
“你們懂個屁,若非這小子是劉家獨苗,老程早就將他收入家中了,還等著你們如此欺負於他?”
這話就沒法接了,到底誰欺負誰還不知道了,誰惹了華胥侯會有好果子吃?聽所路上已經將張亮的坐舟砸得稀巴爛,陛下還不是什麼話都沒說?
到了近前,就朝馬上的劉逸豎起大拇指,表示自己非常滿意,劉逸回了幾位長輩一個笑容,就再次變的嚴肅,等待李二的到來。
大軍還在整齊的排列著,尤其是戰象與騎兵,都未下來,李二打著自己的白蹄烏,一身明光鎧非常騷包,跨“驚雁弓”,乃五石強弓,曾持之以天策府神箭,一箭射殺突厥第一勇士榮利,攜龍泉劍,本名龍淵,乃伍子胥所執之劍,急衝而來,於陣前單提馬韁,白蹄烏揚起前提嘶鳴,居然不懼面前威風凜凜的戰象。
身後跟著的自然是李承乾了,劉逸因為趕路,來得太急,沒對上他的時間,見到了去往侯府報信的傢伙,這才急急從華胥打馬歸來,被李二抓個正著,一起前來,走在後面朝馬上的劉逸擠眉弄眼,劉逸又不能笑,很是討厭。
“華胥侯,陛下已臨,還不快命軍士下馬!”
蕭瑀上得前來說道,劉逸卻依然嚴肅著臉,絲毫沒有回答蕭瑀的樣子,讓蕭瑀氣得吹起鬍子,正要斥責,李二已經穩住了白蹄烏,這還是一匹非常年輕的馬,李二其他五匹戰馬那樣操縱自如。
李二也是笑著看劉逸,他還想知道劉逸會再給他帶來什麼特殊的東西。
“陛下,洞庭水師早有軍令,陛下在前,這裡唯一的主帥便是陛下,能發號軍令的,也只有陛下,違逆者,斬!”
劉逸拱手行了軍禮,臉上還是那副嚴肅的樣子,蕭瑀被噎得半死,只能氣呼呼的回到佇列,李二哈哈一笑,非常滿意,的確如此,既然是朕的雄師,那朕既然到了,自然就成了這裡的最高統帥,這一點他覺得劉逸做得非常不錯,這已經可以算是皇帝的私軍了。
“唔,傳令,下馬,器械收臂。”
劉逸拱手領命,策馬而回,望了一眼。
“陛下令!下馬!整軍!”
“陛下令!。。。”
命令一個傳一個,直至隊正,才大聲吼道。
“下馬!整軍!”
軍士立正,抽兵器一半,三次,大吼。
“喏!”
“風!風!大風!”
這就是下面之後的最後衝鋒之號了,吶喊過後,兵器整齊入鞘,騎兵整齊落下,單手牽自己的坐騎,手握刀柄,然後整個水師鴉雀無聲。
李二再次滿意點頭,策動白蹄烏上前,逡巡了一遍又一遍,再回到中軍,整理了下身上的鎧甲。
“你們可知朕是誰?”
劉逸差點聽得栽倒,你都直接說朕了,還問人家是誰,有才,你這問題我能給你一百零一分!軍士則不同,侯爺早就交代過了,五千軍士單跨步上前,半跪之態,腰帶擊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繞是鎮定如李二,也是驚愕了一番,然後再次展開雙手,平舉向上。
“好!平身!”
“謝陛下!”
李二臉上顯現緋紅之色,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尷尬的,李承乾跟在李二身後捏緊了拳頭,早就從摺子裡知道了洞庭水師的諸多,可是摺子裡最多提到的,還是劉逸他們搶了多少糧食,撈了多少財寶,還不知道如今的水師已經成長到現在的這樣,尤其是戰象,看得他眼熱得很,激動的朝劉逸看去,劉逸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