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原來是倭國黃女啊,的確很黃,嗯。”
原來就是你啊,訊息這麼靈通,自己才來,居然就得到訊息了,這不是個好訊息。
“華胥侯對待外邦從來都是如此吝惜您貴族的禮儀嗎?高句麗如此,於我日出之國也是同樣,我國使臣何辜,茫茫大海之上,不幸遇到侯爺,萬貫黃金,一絲不剩,連鎧甲都未留下。”
陳玉舒抬頭,作哀傷狀,還真是我見猶憐。
“怎麼會?誰不知道我華胥侯劉逸最是喜愛國際友人了,皇女你肯定是搞錯了,你知道的,我這人有點才學,又有點名氣,模仿我的人多了去了,嗯,就是這樣的。只是我聽說皇女一直到處找我,這讓人多不好意思,你看本侯的正夫人是大唐長樂公主殿下,還有了房小妾,家裡管得嚴啊,這裡又是大庭廣眾的,皇女可要把持住自己啊。”
一席話聽得間人皇女陳玉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又馬上散開,見劉逸直勾勾的對著自己胸前看來,居然也不遮掩,還挺了挺,讓劉逸直呼島國民族的傳統傷不起啊,從這時候就為後世的電影事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侯爺說笑了,玉舒薄柳之姿,怎入得了侯爺的法眼。唉,侯爺不承認也罷,只是自古相傳,中原大地乃天朝上邦,禮儀之國,小女子在本國之時,便聽韋先生言及大唐若論詩詞,論奇才,當屬華胥侯劉逸者,心生仰慕,欲求一見,若侯爺真未見過我國使臣之船,為何一直遠遠避開呢?”
“韋先生?韋挺?呵呵,皇女說笑了,我劉逸浪蕩之名可是響徹長安,那裡有什麼禮儀之說,這不,滿大唐只有這鴻臚寺中可以不知曉這些,陛下沒地方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