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哪裡來的?外邦的?不像啊。為首一人剛想發怒,被底下兩個好像是這裡的老油條一樣的官員拉住。
“大。。。。大人,好像是新來的寺卿。”
還是兩個下面混久了的人知道官服,另外兩個估計也是剛來不久的,連自己寺卿的官服都不知道?這都是什麼草包!劉逸就覺得該拉出去砍了。
“啊?寺卿?哦,寺卿大人啊,見過寺卿大人。”
拱拱手就算行禮了,又準備繼續拉著兩個老人打牌。兩個老人畏畏縮縮,估計是看劉逸眼神不對,沒敢碼牌,能進鴻臚寺做寺卿和寺丞的,那個不是功勳之後,而從四品的寺卿,他們還沒見過這麼年輕的,估計比自己這兩位寺丞的來頭更大,所以沒敢亂動。
“怕什麼,來,繼續!唐公在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大家都是沒本事來混日子的,不然誰來這鴻臚寺不是?來,這位兄弟,你是寺卿,你補一席,來寶,你先去沏茶,咱寺卿來了,得好好招待下不是。”
非常自來熟啊,劉逸收回手,扯動嘴角,笑了下,坐在了那個來寶的位置上,理理袖子。
“好啊,打麻將是吧,這個本官可是高手,只是今日剛剛上任,本官身上沒帶錢財,便拿這個抵債怎麼樣?”
將手上的聖旨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然後抱著手微笑著看著幾人。
“大人說笑了,這不過一塊黃絹布罷了,咦?黃絹布?聖。。。旨!”
瞪大了眼睛。
“對呀,聖旨,不錯,還以為你們不認識叻。”
面上饒有興趣,那個叫來寶還有一個不知道名字的老油條早就嚇得跪在地上,又趕緊將自己的上官拉下來,見聖旨不跪,這是要殺頭的!把聖旨拿給老黎,展開宣讀,剛還邀請劉逸一起來麻將的傢伙將頭低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呵呵,知道了吧,本官叫劉逸,從今天起,這鴻臚寺卿就由本官接任了,大概你們也聽過本官的名號,知道本官沒事喜歡殺殺人,打打貴族公子什麼的,所以啊,我就不想多說其他的了。”
“好了,那現在來說說吧,都叫什麼名字,我這進進出出三趟了,沒一個人理我,我還以為自己進了賭坊叻,就算進了賭場,人家也招待得熱情啊!”
手裡各抓著一塊麻將牌疊來疊去的,看著跪著的四人。
“回大人,小人來寶,這是來福,我們兩人是這裡的錄事,這位是裴律師,河東郡公之子,這為是權諫,權萬紀權大人之子。”
還真實大人物啊,河東郡公裴寂,曾經的魏國公,因為受僧人法雅牽連,被罷官放歸原籍,再又流放靜州,後來又征討叛亂有功,本要受到封賞,可是卻突然病逝,李二因此將他的兒子裴律師調回長安,任職鴻臚寺丞,而且這傢伙與自己一樣是個駙馬都尉,娶得是李淵的十六女兒,臨海公主。
至於權諫,他老子權萬紀也厲害的很,幾次彈劾劉逸中間都是他老子最瘋狂,李靖都被他彈劾了好多次謀反了,到現在還沒謀反成功,劉逸也就覺得沒誰了。當然還有一個討人厭的傢伙,叫做李仁發,這傢伙與權萬紀兩人就如同兩條瘋狗一般,見誰咬誰。
李靖本是宰相之職,就是因為害怕了這個朝堂,又加上功高震主的嫌疑,好好的一條漢子,被逼得裝病請辭,沒辦法,御史們對於李靖這個軍方第一人是根本沒鬆口過,而現在李二再次準備西征,李靖這才又自請出外帶兵,沒辦法啊,長安都快呆不下去了,敞開大門睡覺的日子,不是人人都可以忍受的。
“劉兄,都是將門,這就算了吧。”
裴律師拱手說道,剛才他沒說話,此刻倒是作起和事佬了。
“呵,沒準備找你你們麻煩,只是這裡畢竟乃大唐九寺之一所在,陛下又把我這個愣頭青派到這裡來,想要做什麼,你們估計現在也猜到了,但凡你們能裝裝樣子,我劉逸也沒有二話,畢竟就按照你們所說,以前都是這樣子,可是既然我來了,以後這樣的事情,我就不希望再看到了。”
本來怒氣都到了嗓子眼了,可是卻還是忍了下來,不是懼怕,只是這裡確實從老唐在的時候便是如此,你能指望別人能如何?
“自然該如此,劉兄大才,自然能管理好這鴻臚寺,以後。。。。。”
“裴兄!何必說這些,這鴻臚寺在何時不是這樣?我等進來就是為了安逸,陛下都知道的事情,我們又沒做錯,幹嘛要改變?若是改變,我們呆在這裡幹嘛?還不如每天去青樓逛逛,咱們又不缺這點錢財!”
權諫哼著聲音說道,他老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