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谷渾既然信奉大漠之神,不尊陛下,當討伐之。
這扯杆子上線的,聽得朝中大臣一愣一愣的,知道內情的直咬牙,你小子狠,這樣牽強而無恥的理由你都扯得進來,老夫有一種羞於為伍的感覺啊,也就只有老程稱讚,說咱大唐就該如此,陛下一聲令下,百萬兒郎立刻開赴邊疆!
“陛下,我大唐初定,不宜多開戰事啊。”
蕭瑀沒辦法職責劉逸了,人家說的在理啊,雖然無恥了點,可是大部分還是符合事實的,作為大唐的官員,不能胳膊往外邊拐不是?再說了,一個外族,在大唐官員的心中,還真沒什麼地位,沒看見突厥的頡利可汗如今只有在歡慶的時候跳肚皮舞的資格了?
“臣附議,陛下,國朝初現繁華之態,百姓才可果腹,陛下又剛下旨大赦天下,華胥侯口中卻全是兵家刑殺之事,實在有違我朝平和祥瑞之氣,臣覺得,該去職檢視,甚至於如此戾氣之態,開國侯之尊,亦難適合。”
權萬紀又開口了,蕭瑀皺起眉頭,自己只想要皇帝暫時不起戰事而已,什麼時候牽著到劉逸去了?感覺自己有一種當了別人馬前卒的感覺,有一絲不滿,只是此時乃是朝堂,也不好直接發作,忍了下來。他也想看看這個照顧自己姐姐的華胥侯劉逸會如何應對。
“權大夫,本侯未到之時,便聽言你已參奏本侯,可否?”
劉逸轉過身來,才平下剛才的噁心,怎麼又遇到比剛才更噁心的事情?
“本官乃御史,有不平,不定,不法,不尊之事,本官自然據實參奏,華胥侯既為開國侯爺之尊,又為我大唐鴻臚寺卿之重,滿口除卻錢財便是兵家戰事,於我大唐何益?”
“陛下,臣還有奏,華胥居所,在華胥侯奢華之風的操縱之下,一所宅子,賣至三千貫之多,喪盡天良,華胥侯可有想過這天下還有多少衣不蔽體,食不裹腹的可憐百姓?華夏侯劉逸主事鴻臚寺卿,大肆搜刮外族錢財,使者每到長安,必須進貢我們的寺卿大人成百上千貫的錢財,而吐谷渾使者便是因為未交進攻財務,便遭受華胥侯安排進入雜物房居住,此等惡劣行徑,本官恥與為伍,請陛下聖裁!”
“臣等附議。”
底下言官御史一片跪拜,劉逸剔除的人,有多少是這些人家中的子弟,而作為言官御史,窮得買不起房子,看到劉逸發財都要天怒人怨了,心裡不平衡者自然不少,此時有人帶頭,跟風的人自然一大片。
“劉逸,看來你這人緣真不怎麼的啊,權大夫可說了,那你說說,這些可否屬實?”
李二一點都不怒,此時竟然玩味得笑了,這裡面的內情他自然知道,只是此時言官御史將劉逸推到了前面,李二就笑呵呵的看熱鬧了,讓你小子囂張,被人家抓住小辮子了吧,這麼多人一起來,朕到要看看你怎麼解決。
“陛下,既然權大夫都轉到國內了,那微臣就暫時不說吐谷渾之事了吧?”
嘆口氣,無奈的拱手,你李二拿錢的時候開心,現在都讓我來處理,這老闆當的,比甩手掌櫃還厲害啊。
“唔,也好,那就先說說國內的吧。”
微笑著點頭,笑得很是有深意啊,果斷不能抬出皇帝,也不能抬出太子還有魏王吳王來頂缸了,小武自己也捨不得抬出來啊,該死的李二啊,把自己路都堵死了。
“陛下,臣這裡有一個小故事,說的是有一個掌櫃,把自己手下的一個店面交給一些對自己有功的下人之後來掌管,這裡本是大收益之所,也算是掌櫃對這些下人的後輩謀一個富足,可是這些下人的後背卻不知曉經營,客人雖多,掌櫃卻每年虧損,不過掌櫃家大業大,不知曉,也沒太過在乎,只是有一天掌櫃想要鍛鍊一下家中外戚子弟,也派到了這裡,並且當了這裡的主事,家中子弟外戚自然為家族著想,看到這裡的一片混亂,想要整頓這裡,不過還是給了這些下人子弟一天的時間,只是這些子弟不知道珍惜,依然在外遊蕩,陛下,諸位大人,若是換做您們,會如何處理?”
群臣沉默了,傻子都聽得出來劉逸是在說鴻臚寺的事情了,天朝上邦,每年賜出去的錢財可不少,為此,戴胄做戶部尚書的時候都曾經上過摺子,只是群臣議論之後,覺得天朝威望更重,沒予採納而已。
“呵呵,陛下與諸位大人既然都不回答,那臣這裡還有一個小故事,一個家族裡,有幾位老人家,學識淵博,品行高尚,一生不求其他,只求將自己的學識傳承下去,不是單獨的傳承,而是很廣很廣的傳承給自己的每一個家族後輩,因為只有這樣,家族才會更加繁榮,後世的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