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都問過了,無聊是竇奉節也好,永嘉公主也罷,都說無暇接見。”
老黎心中也有氣,自家侯爺是誰,你竇奉節就算身後有龐大的竇家又如何,還不見,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知道了,兄弟們可都來了?”
長安是帶不了刀兵的,可是我扮作農夫,拿跟扁擔總可以吧。老黎聽到劉逸問話,已經趕緊說都到了,摩拳擦掌的,侯爺越平靜,說明這事情會越大,他們可不管眼前是誰的府邸,只認侯爺的命令。
“那就打進去吧,別弄出人命,斷腿斷手隨意就好。”
手裡握了下剛才特意找來的木棍,看一眼,說得風輕雲淡,老黎激動得點頭稱是,手一揮,侯府護院就一窩蜂得衝了上去。
“你們要幹什麼!瞎了你們的狗眼!告訴你們,這可是永嘉公主府!”
門子才叫了一聲,老黎已經一棒子揮上,牙齒就脫落了大半,滿嘴鮮血,慘叫著指著老黎,又一棍子下去,白眼一翻,已經昏死過去。
“很神氣?還幹什麼,兄弟們都長點心,侯爺說了,只要不弄出人命,其他隨意!敢對侯爺不敬,真夠膽的!打!”
早就嗷嗷叫著等待了,話語一出,哪裡還需要人指揮,都是沙場老兵,殺過人,見過血,永嘉公主府的那些花架子實在不值得一提,劉逸就揹著手站在府門之前,也不進去,他還需要看著兕子,眼睛看著遠方風雲變色的天空,不知道何時會安靜下來。
府內的哼叫聲不絕於耳,各種物品摔碎和和破裂的聲音,就算相隔老遠,也很清晰得傳進耳裡,劉逸心情緩緩變好,覺得這樣的聲音比李二的秦王破陣樂好聽多了。
這裡的喧鬧早就驚動了長安縣衙,縣令如今是馬周,帶著衙役前來,見到劉逸正直直的站在永嘉公主府前,就走了過來,低頭拱手。
“學生馬周見過先生。”
劉逸從欣賞音樂的意境中回神過來,轉頭一看,笑笑。
“不錯,算是有個官樣子。”
“謝先生。”
再抬頭,就看見兕子揉著眼睛掀開了馬車布簾,調皮得,把狐裘都弄掉了,劉逸寵溺得雙手抱起,馬周見了,立即將狐裘也拿了過來,劉逸接過,給兕子包裹好,讓她攀住自己的脖子,調整了一下,抱好,見馬周欲言又止,拿著小手套將兕子的手包好,這才笑了下說道。
“讓你難做了,不過這事情你看看就好,不用管了,勳貴的事情,還是交給戴胄的大理寺處理得好,你是個惜民的,管好百姓之事便好。”
馬周拜首,在書院呆過的都知道劉逸的個性,不會無緣無故得欺負人,一般都是把他得真怒了,這才以雷霆手段滅之,否則一般的小事情,華胥侯都不會在乎的,就如同薛萬徹一樣。
“逸子說的不錯,馬周,你有濟世安民之心,就不要輕易往這深水裡面跑了,帶著你的衙役站遠一點吧,這裡由我金吾衛接手了。”
程處默走了過來,馬周板著臉拱手見禮。
“你們文人就喜歡那麼多規矩,學院裡也沒這些講究!”
隨意回了一禮,馬周也不在乎他的言語,早就混熟了,小魔王就這性子,人卻是非常仗義的。
“莫非都學你不成?好好的巡視你的,來這裡做什麼!”
劉逸溫怒,就喜歡瞎湊熱鬧。
“嘿嘿,誰讓就你能遇到好玩的事,剛才聽到兄弟報告說你在這裡,我就猜的差不多,嘿嘿,要不是父親阻止,我早就掀了這裡,都什麼人,清河可得離她們遠點!”
皇帝將清河郡主許給了程處默,就等著完婚,是個不錯的女子,知書達理的,老程炫耀了很久。
程處默看著門內說話,拍了下劉逸的肩膀,笑著說話。
“咦?這小娘子你又從哪裡弄來的?”
說著就直接要去掀李明達的狐裘帽子,劉逸後退一步,若不是兕子在手,非得踢他幾腳。
“滾遠點,毛毛躁躁的,這是兕子公主!”
程處默長大了嘴巴,才要開口反駁,轉念一想到老程跟他說的話,再聯想到劉逸才從皇宮裡出來,就信了八成,等李明達轉頭過來,就差點要扇自己嘴巴了,收起笑容行禮。
“末將見過晉陽公主殿下。”
小兕子除了對劉逸之外,其他的還是很怕生的,程處默滿下巴鬍鬚的,讓她頗為嫌棄和害怕,抱緊了劉逸的脖子,又把頭埋了進去。
既然知道了,那規矩在那裡,所有人都下拜了,劉逸擺擺手,讓他們都起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