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有過之,一畝之地,非三十而為五十石也!帝甚喜,言之,此天下之福,該大賞而宣之天下!”
宣讀完畢,童徹又將劉逸的兩首詩拿了出來,並且將昨日如何修改詩的一切都再說了一遍,開口唸了出來,念罷,群臣無聲,眼睛在眼光下金黃的巨大南瓜,還有兩首詩,劉逸,李二之間旋轉,而劉逸,早已經跪拜在地,低頭不語。
這是李二第一次這樣說話了,也是第一次對著魏徵這樣的大夫如此,就如同他所說,你們都說劉逸有罪有錯,殺性太重,去官,罷爵,甚至前段時間,有些弘文館的學士都覺得該將華胥書院也取締了,要不是李綱氣得差點跑到長安來大罵,這事情這時候不知道已經演變成什麼樣子了!
人說文治武功,可是如今的一些文臣卻已經覺得武功已經足夠,以文人的仁慈,來對待萬朝的來使,這本無錯,可是為什麼自己的軍士要受到這樣的對待了?為國征戰沙場,開疆擴土,這有錯?真的如同儒家說的,別人打了你一下,你該先忍受著,還要笑嘻嘻得說道理?以理服人?可是人家若是不懂道理了!打一下不死,那打兩下至少會傷吧,非要等到遍體鱗傷了,再來回擊?這時候回擊你確定自己還有能力?這是什麼道理!
他李二也曾經是堂堂的大將軍,更是心痛自己子民的好皇帝,劉逸在高句麗是殺人了,也在東海是搶錢了,又如何?朕覺得對,這一次朕保了!
“陛下。。。。”
魏徵緩緩的再次跪了下來,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臣有。。。。”
話還未完,黃門已經急急闖了進來,拜倒在地。
“陛下,娘娘生產不順,情況危急,孫神仙請華胥侯前往!”
李二本來板著臉端坐在帝位之上,聞言臉色急劇變化,再顧不得其他,豁然起身,飛快下來,眼睛已經變得血紅!
“走!”
劉逸自然知道是對自己說的,他自己也在聽到黃門稟告的一刻已經不顧禮儀的起身,眼中一片灰白,臉色白得嚇人,渾身顫抖,李二說了一個字,劉逸已經轉身,可是因為昨日醉酒,早上又起來太早,剛才又跪了半天,一時間竟然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李二見到,隨手一撈,將他拉住,又看了一眼大臣,冷哼一聲,將劉逸已經夾在身下,快步而出。
立政殿內,劉逸與李二趕到的時候,孫思邈正隔著一塊白簾給長孫把脈,長孫正在生產,他是不能看的,只能透過穩婆來判斷長孫的情況,雖然還算穩定,可是額頭已經見汗!
“孫神仙,觀音婢她。。。。”
李二根本沒有顧什麼產房不可進入的規矩,直接帶著劉逸闖了進去,站在了孫思邈的面前,著急問道,還算沒有失去方寸。
“穩婆說胎兒不大,可出生不順,娘娘身體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大出血,氣力不繼。”
李二身體顫抖得厲害,劉逸卻是緩緩穩了下來,狠狠呼吸幾口,穩了下急促跳動的心,只要暫時沒有性命之危就好,只是一般的難產而已,不是什麼橫位什麼的,只要及時輸血,再給長孫吃增氣力的藥物就好,沒其他的,野山參就行,這東西研成細末,以湯汁喂入,能及時補充氣力!
輸血管一直就在這兒,就是為了以防意外,拿出提煉的**十度數的烈酒,點燃,將針管消毒,交道孫思邈手中!
“道長,我手無力,如今不穩!你來扎,人參湯汁迅速拿溫水衝好,餵給娘娘喝!陛下,您跟娘娘說話,好讓娘娘集中精神!”
強迫自己穩定下來,待一切做好,才將自己的心率儘量得放得越來越平。只是身體本來就虛,現在這樣抽血,還不知道需要多少,可是眼裡卻是一片執著。
“道長,論真正醫術,小子給你提鞋都不配,小子不多言,娘娘身體還算可以,只是精神太過緊張,這點意外正常,請您按照之前的準備進行,穩婆也一定不能慌亂,一切都會沒事的。”
話語凌亂,既是說給孫思邈聽,更是說給厚重白簾之後的長孫聽,這一次的晉陽公主很幸運,沒有提早什麼時間,一切都算是正常,只是或許劉逸昨日的事情,讓她緊張了,所以才會如此,如今劉逸安然的在這裡,她的丈夫李二也就在身邊陪伴,還有孫思邈在,她會沒事的!
李二是英明的,自然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麼話,長孫不讓李二開啟白簾,所以他就站在白簾之外,手輕輕得合著長孫的手,往日的時光,娓娓道來。
“觀音婢啊,你是不是在擔心劉逸這小子啊?沒事的,朕保會他平安,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