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或者想要做什麼,直接跟我說得了,小子官場混得少,這腦筋總是轉不過來啊。”
撲哧捂嘴輕笑,哪有四十幾歲女人的樣子,劉逸看得臉紅,低下頭去拿筷子,長孫笑得更歡了。
“總算是有個人還在乎本宮的想法,唉。。。。。這些時日啊,這長安,這大唐,總是亂得很,邊疆在打戰,長安呢,又是暗流湧動的,都想著那個位子,爭啊,鬥啊,誰都講不得,誰都勸不聽,誰也不願意沾染本宮的邊了。”
“不過好在兕子和念兒都聽話,沒事陪著本宮說說小話,兩鬼精鬼精的,你嶽州編得小曲兒,兩丫頭學得活靈活現的,總能逗本宮一笑,你沙場征戰,也苦,也累,如今回來了,家裡和睦,妻妾環繞,膝下兒女,又是靈性之輩,你又是聰明人,那就好好的在家教教孩子,外面啊,不要亂跑了,本宮這心啊,也能落個實地,可好?”
商量一般的口吻,劉逸心裡總是有些不是滋味,停住手中的筷子許久,才有繼續去剝手裡的螃蟹,撬鬆動了,才給長孫推過去。
“您是在擔心我也摻和進去?又或者是擔心我回來反擊某些東西?若是這些,您大可不必擔心,說句不好聽的話,皇爺爺未仙去之前,這華胥,我是暫時不準備出去的。至於承幹,呵呵,您就更不用擔心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不會起的,陛下建造了十王府,如今的王爺,都在那裡,真正能蹦的,又有幾個?外面小恪沒這心思,我這裡可以拿腦袋給您擔保,至於青雀,聽說自從我出去之後,連書院的大門都沒邁出過,現在羊毛機,白疊子的製作布,這可都是他的功勞,但是這些關乎社稷,關乎民生,卻不關乎爭權奪位啊,忙都忙不過來,誰還有那些心思,若不信,您拉他過來問問便是,他總該不會在您面前說謊話吧?”
“除了這些,您覺得誰還有這個資格?李元景?您可莫說笑了,惹怒了我都能一隻手摁死他,別說承幹他們了,您就把心放寬一些,侯君集,張亮之流,還沒這個口才和能力勸動承幹,至於長孫無忌,他能過得了陛下這一關麼?不就是新寵了些那個徐慧嘛,您還擔心她不成,小丫頭片子的,也就一個。。。。”
長孫聽不下去了,啐了一口,在劉逸頭上狠狠拍了幾下,這次劉逸乖乖得沒躲,長孫起勁了,又來了幾下,才坐下來。
“你這嘴就不能有點把門的?越說越不成樣子!”
嘴裡硬著,心裡卻舒坦下來,螃蟹連吃三個,若非劉逸說此乃大寒之物,不宜多食用,估計還會繼續,小米粥喝了兩碗,再挑了兩個最肥得鮑魚入肚,算是吃撐著了,劉念兒如今是家裡的小霸王,哪裡都攔不住她,張牙舞爪的跑進院子裡,滿嘴都是油膩,看到劉逸和長孫,頓時就委屈了,大娘不許自己吃螃蟹,嘴裡嗚嗚的向長孫這邊爬,還把手裡已經沾了灰塵的螃蟹往長孫手裡遞。
長孫對於這些小傢伙疼愛起來那比劉逸過分多了,哪有一絲皇后的模樣,跑過來就抱起劉念兒,見不怕螃蟹是否髒了,吃一口表示香得很,然後又哄著劉念兒吃其他的,螃蟹今天給外祖母吃了,咱們聽話喝點小米粥,香得厲害,裡面的肉也好吃,咱們不告訴別人。
捂著臉得劉逸覺得自己剛才那番話純屬多餘的,外面的那些小跳蚤,她根本就沒在乎,她過來也只是確認自己兩個兒子的意思,最多肩帶著劉逸,只有這三人沒事,其他人,她才懶得管,至於徐慧,就如同劉逸所說,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後宮之中,若論美貌,楊妃傾絕天下,但是李二呆得最多的,還不是長孫的寢宮,劉逸估計這徐慧,都是長孫故意塞到李二那裡去的!不然,誰有這膽子?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想要將長孫留在華胥多住些日子,第二日行宮中醒來的長孫,快活得如同二八年華的女子,瑞雪覆蓋,不多不少,剛好夠人折騰,帶著兕子和劉念兒在書院裡到處晃悠,她自己編寫了女戒,卻從不將這些東西傳給兩丫頭,寵溺得沒邊。
李泰終於從他的實驗室爬出來了,鬍子張了尺長,看到劉逸,撫須一笑,裝得無比正經,只是聞到飯盒裡的香味之後,就再也裝不下去了,狼吞虎嚥不足以形容,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扒拉完整個飯盒,滿足得打飽嗝。
“總算吃到頓好飯食了。”
話說得有些心酸,劉逸將手背在腦後,疑惑轉頭過來。
“我家廚子沒全跟著我走吧?蕭姨娘他們都在府內,你過來趁頓飯吃,誰還能說你不是了?”
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喝口茶水漱口,嘩啦啦得很是噁心。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