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歸熟,話可不能亂說,哪個臣子有資格與陛下討價還價的,陛下提前準備好賞賜之物,這是對我這個做臣子的信任,皇恩浩蕩,該不負陛下濃恩才是。老許,你今日攔下我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些事情吧?”
劉逸不再去談,話說到這裡就足夠了,許敬宗是何許人也,他如今是想要與長孫無忌一爭的人物,若真被他像史上一樣給整成功了,那下面,又會立馬調轉頭來對付自己,這本事官場上的慣例,維持自己體系的利益,算起來,劉逸陛下是武官之列啊。
“呵呵,自然不是,其實說起來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問一問你,徵東或者徵西,你可還會帶兵前去?”
劉逸怔住,接著莞爾,許敬宗這是想要問自己是否想要與長孫無忌爭兵權啊,他許敬宗只想要文官體系的權利,所以只會出手文官體系,但是到武官了,這是要輪到劉逸這邊了,畢竟,第一個未滿三十的兵部尚書,這份量,還是有些重的。
“大唐人才濟濟,沙場英豪無數,我劉逸兵書都未讀過幾本,全靠一些小聰明和借用外物征戰,徵東征西這樣的大事,估計是輪不到我的,陛下賜婚過後,長孫衝,獨孤謀,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這事情,你該去問他們,我一直只想跑跑海路,賺些錢財罷了。”
許敬宗停住了撫須的手,看來劉逸是鐵心只牢牢掌控水師了,也是,一個人手伸得太長,未免讓人討厭和忌憚,皇帝看見了,也會斬去一些枝椏,倒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他畢竟不死心,想要再試探一番。
“前些日子聽到些訊息,長孫衝在隴右的時候,與侯君集接觸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