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鷹揚!”
小氣的,在那邊受的委屈現在還沒放下來,而且,這話還特意對著薛仁貴說的,本來算是極好的兄弟,最後居然背出家門,老黎可怨氣不少,雖然薛仁貴領軍前來,算是平息了些,可是心裡的疙瘩可沒放下。
薛仁貴不言低頭,劉逸踹老黎。
“先紮營吧。”
命令下去,五千精騎雖然好奇什麼腳死的都在這裡了,可是現在黑燈瞎火的,確實沒法看,只能先領命紮營去了,將薛仁貴等人領入了軍帳,坐得下來。
“此次前來,大總管可有何交代?”
“大總管令,解圍之後,一切有侯爺您來做主。”
薛仁貴顯得有些窘促,說話聲音不大,只是看見劉逸沒事,他心倒也放了下來。
“逸子,這次老薛做得還是不錯的,聽到你有難,直接提兵前來,若不是我拉著他請了軍令,得受軍法了。陛下聖旨下來了,高昌定為西州,龜茲設安西都護府,突厥欲谷設遠竄千里,進入大漠之中,牛伯伯也要來蒲昌海了,跟隨大軍,就在後面,天山那邊也前去了,昭武一族除非不下來,否則就等著大軍的合圍,一群雞鳴狗盜之輩,敢圖我大軍,這是找死!”
劉逸聽得點頭,中途雖然有意外,結局卻還是一樣,只要自己將吐蕃送入雪山,經過這一年的大雪,西域的戰事算是暫時平息了,至少十年之內,不會再有大的動作了。
“侯爺,聽說您要。。。。收家將了?薛禮。。。。”
吞吞吐吐的,劉逸莞爾,對著薛仁貴擺手。
“你和老黎這群沒用的不同,他們侯爺我要不帶著,以他們的脾氣,侯爺我這心裡放不下,你是有章法的,其實高昌那裡也是侯爺我心裡不痛快,怪不得別人,你有聖命在身,又有偌大的西域壓在肩頭,能做到如此,已經無話可說了。”
收薛仁貴做家將,劉逸是想都不想的,李二不會放人不說,老薛就算到了侯府,那些隨時等待著彈劾的大臣會放心?一個要武力有武力,要頭腦有頭腦的元帥級人物,做了自己家將,那到時候,自己就是繼李靖和侯君集之後的第三人了,造反的帽子想摘掉都難,自己好不容易取得的信任,也要付諸東流,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就如同趙匡胤一般,黃袍加身,其實有無奈的。
“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有為難之處,還是可以到侯府來,沒人會說你的不是,只是要切記,為將不同文臣,不要輕易站隊,心裡記住一句話,你效忠的人,只有皇帝一人,知道嗎?”
薛仁貴恭敬的行禮,頭在地上磕得很響,聰明如他,自然曉得劉逸最後的話語的意思,此次西征,他心中是有些迷茫,學院呆過的人,總會對傳統的軍事有所牴觸的,因為學院是講人情的地方,而戰場更多是大局,所以劉逸一直覺得,自己其實不適合戰場,做個逍遙侯爺,才是他的歸宿。
將一群精力旺盛的傢伙趕出軍帳,一夜安睡,第二日劉逸起身是被外面的驚呼給吵醒的,巨坑之側,支援而來的五千軍士圍繞著站滿,鷹揚軍高昂著腦袋,相當得瑟,他們是不會去看的,會倒胃口,徵西軍卻一個個冷汗直下,三千之眾,滅殺了多少,一萬?還是兩萬?甚至更多!
“孃的,老子終於能想象到白起所帶的軍隊是什麼樣的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戰後
程處默的話語算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這是真正的‘坑殺’啊,不過白起是坑殺降卒,而此次鷹揚軍卻是直接以這樣的戰績,殺退了吐蕃五萬大軍!
“咳咳,處默,這是以坑殺之,可不是白起那樣的。。。。”
薛仁貴在一旁提醒,坑殺這兩個字可不能亂用,這兩字一出,文臣就是要拼命彈劾的,這是暴虐成性的表現,有違天道,人道,還能與你好相與就怪了。
“對對,以坑殺之!老薛,我這趟走虧了啊!”
不說功勞,光算戰績,徵西軍那邊根本與這個不是一個級別的啊,這樣的盛大戰役,他程處默這個戰鬥狂人不在,那心裡得悔成啥樣子,使勁得跺腳,口裡嘖嘖得,手裡居然還抓著包子吃得痛快,果然非一般人能比!
“不虧,不虧,侯爺的安危比這個重要。”
薛仁貴這話算是安慰了程處默,也是,自己是因為兄弟才錯過的,這全了義啊,少了些精彩也算過得去。
“老子孃的,還是不行,咱得早點整軍,吐蕃蠻子去得不久,咱們吊他們後面追去,都是精騎,絕對追得上!我非得殺他個桃花朵朵開不可!”
這話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