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傳旨,倒也沒給我規定時間,嗯,那就再等等,嶺南的風光,不是還不錯嘛,這新茶,就香得厲害。”
下屬領命,只是有些疑惑。
“大人,那我們如今該如何?這大山深處,山林盜匪被段志玄追得到處走,我們是快速前行,進入城鎮,還是?”
有些懼怕,南方多綠林盜匪,這是自古的而來的傳聞,山林裡鳥嘰咕得叫聲,都覺得有些陰森,實在擔心出了意外,但是自家大人卻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還是按照原來的速度,綠林盜匪?哼,不過是馮家的把戲,若沒有這些綠林盜匪,馮家安逸的日子,早就結束了,段志玄南下了,綠林盜匪的時代,已經宣佈結束。如今陛下平定四方之心已經堅定,南方最容易,自然先來了,你看著,劉逸就是陛下伸出去的龍爪,一爪子下去,就會毀一個地方,再建造一個地方。這些年來,馮盎雖然想要隱藏自己,但是他手下的兒子卻雄心勃勃,家族大了,自然不會完全聽從他這個做父親的,陸地,大海,都有他馮家的身影,太過顯眼,以漢為鑑,陛下是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封疆大臣,能完全掌控一方之地,對皇子尚且強幹弱枝,何況咱們這些做臣子的。所以,馮家的勢力,必然會被壓到極致,你當劉逸真想面對馮盎?又或者,馮盎真的只能坐鎮廣州,任由自己的兒子與劉逸廝殺?嘿,都是沒辦法的,不殺能成麼?”
下屬抬眼,眼中有些驚訝,真殺?他們不是做戲?
“當然是真殺,監軍密佈在每個軍衛之中,誰敢作假?只不過到底打到哪種程度,倒是有劉逸和馮盎來決定的,劉逸若想反,就會盡一切努力追擊,火藥,強弩,一個都不會缺少,畢竟,馮盎是反不了的,他馮家豎立了這麼久的忠誠之士,突然就反了,世人如何看待?家族名譽會里面毀滅,誰還會跟隨,至於劉逸,嘿嘿,他反與不反,都在他一念之間,他不刻意追求忠誠的態度,什麼時候都是愣子一般,到底忠或者不忠,不在世人的評價,而是在皇帝的心中。況且,他劉逸有這個資格去反,掌控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啊。所以,咱們還是要等,天下的事情,沒有個絕對,劉逸行事,更是天馬行空,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犯愣,雖然,這個機會太過渺小了。”
下屬算是明白了,可是又迷惑了,馮智戴可是咱家姑爺,小姐可是在馮家,咱們難道不算與馮家聯合麼?
“算,也可以說不算。人說大道三千,都是為了成先證道,所以,路是廣的,路多走幾條,總有一條是對的,馮家就算被壓到極致,就嶺南而言,他們還是龐然大物,除去劉逸之外,旁人難以爭鋒,所以南地來說,馮家,還是咱們聯姻的首選,本來劉家是最適合的,可是劉逸鐵了心不與老夫走在一道啊,這小子陰謀不用,陽謀不出,牌局隨意亂打,卻偏偏能擊打在人的軟肋之上,真是奇哉怪也,不好下口啊。”
手定在原地撫摸長鬚,眉頭鎖了又舒,抬抬手。
“唔。。。。。去,給陛下上一道摺子,就說。。。。。周國公劉逸在南方擁兵自重,自州,攜重兵利器,向交州,廣州進發,臣不敢輕下論斷,究竟如何道理,還請陛下聖裁!”
摺子還是要上的,直接不行,咱們就來個模煳的,打肯定會打,但是這個意圖,還是要向皇帝稟報一番,不然,別人就很明顯的看出自己在坐山觀虎鬥,況且,馮家如今需要盟友的幫助,自己這道摺子上去,雖然幫不了什麼大忙,但是,會噁心到劉逸,御史們也會將這道摺子無限放大,謀反的彈劾也會淹沒中書和皇帝的案桌,這樣一來,劉逸在南方呆的時間,就會更短了。
“嘿,總要撈一點嘛,不然不是白走了這一趟?市舶司?唔,有意思的官衙,將許昂放到這裡,該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很有一副賊不走空的感覺,再看一看後方自己培養的商隊,滿意的點頭,總算有些班底了,皇帝和太子都愛錢,劉逸之所以能在朝堂堅定立足,除了他那些奇怪心思和學問之外,就是一手撈錢的本事,要討皇帝歡喜,那這錢財可少不了,早就跟皇帝說好,裡面的股份,自己只有一成,其他的,都是讓皇帝來分配,得到了李二的拍手稱讚,很是滿意。
許敬宗如此,長孫無忌卻更狠了,長孫家的制鐵鍊鋼不再繼續了,全部交還了李二,微臣覺得,此乃軍國重器,當為朝堂所有。話說的好啊,只有心裡的苦自己知道,書院黑了心,技術一次又一次的革新,買不起啊,皇家開辦的冶煉廠,早已經超越了長孫家,常用軍備出自皇家,精品中的絕世好刃厚重堅甲出自劉家,打打柴刀,鍋碗瓢盆,能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