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影響,反正他從來都是與皇家穿一條褲子的,但是對於他們兩個,尤其是許敬宗,失去了這次插手的機會,以後,他有什麼機會接近兵事?
“陛下,微臣不同意魏公的說法,水師是有軍餉的,而且,軍餉數目龐大,若貿然歸入兵部,對戶部,吏部來說,是一巨大的問題,當緩慢收之,方為上策,如此,不礙民生矣。”
許敬宗站了出來,長孫無忌看了一眼,也是拱手附議,李二面無喜怒,微微抬手。
“陛下,南北東西的馳道為當前第一要務,影響不得,水師如今安穩,只要沒有心懷不軌之人擅自亂用,無需急急收歸,當然,防範不可缺少,臣認為,監軍之責,當加強,若能輪換領軍之將,自是最好了。”
老手段了,但是好用得很,帥不久掌兵,就會無限制的削弱一個人對一支軍衛的影響,像劉逸這樣,手掌鷹揚和洞庭水師如此之久的,好像還真是第一個,就算邊軍,都督府,也沒這樣的長久!況且,府兵制的最大特點就是無戰為農,戰時為兵,一旦戰事結束,按道理來說,將領歸朝,府兵歸農,鷹揚其實也不意外,只是水師,好像沒有這一說,人家一直就呆在水師大營,或者船上的,沒聽說過,水師出動,還需要經過刺史和折衝府的。
“輪換?哼,長孫無忌,許敬宗不懂也就罷了,你曾經也是領兵之人,說的話卻讓人笑話!水上的東西,可不同咱們腳踏實地的,你準備換誰上去?反正老程我是玩不轉,什麼風向,什麼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