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淵聽得也放下了剛才生出的煩惱,笑著打了劉逸的腦袋一下,抱起剛過來的劉念。
“怕什麼,身正不懼影斜,大唐如今雄獅百萬,怕他吐蕃做甚?為帝國肱骨之臣,卻言談妥協之事,毫無進取之心,還責罵於你?還要不要那些老臉了,頡利給朕跳了幾年的舞,心裡甚是歡喜,明日王得再來,讓他告知皇帝,朕本從文,臨老欲聊發少年之狂,去遼東做他一回海盜,朕尚且雄風如此,皇帝為何言談和親之舉?問問他,可還記得平陽否?”
李淵定了性,劉逸也笑開了花,對付老子的時候,你們有的是算計,如今到了外族,卻又縮了回去,這是什麼道理,告訴你們,爺心裡這氣可還沒撒出去,若非為了李淵,你們真以為能痛快得了了?
想到便開始做,第二日便找來了楚雲煙她們,以前可都是被稱為大家的人物,詞曲對於她們那是熟悉不過了,漢宮秋,也就是秋扇吟罷了,這琴調自然不陌生,試了下久未開口的唱腔,頓時笑做了一團,太久沒唱曲子,得練習一番才是。
劉逸虎著臉,誰要你們唱了,排一下即可,教給別人去唱,自己的妻妾去給外人表演,誰有這資格?皇帝都不行!
嗔怒的將劉逸這個門外漢趕走了,一群女子頓時忙碌起來,可沒幾天了,這曲子可不是輕易便能學得會寫的精的,好在府裡的丫鬟以前有底子在,再撿回來也不難,只是到底用琵琶還是古琴卻總是定不下來,劉逸晃悠著再次進來,琵琶,果斷定下,為何,既然喜歡哭,那再給你們一個琵琶行的故事,反正要演的,多演場更熱鬧點。
劉逸是徹底的後悔了,白居易的詩詞算是徹底將一群女眷情緒點著了,哭著問什麼事霓裳羽衣曲,劉逸瞪眼了,這個自己哪裡記得曲調?哼都哼不出來的東西,你們自己想去吧,逃也似的離開,再沒敢去看,李淵知道了破口大罵,就知道你小子什麼都是半罐子水,晃來晃去的,讓人心裡煩躁,怪不得李綱教學的時候,每次都拿劉逸當反面教材了。
元日的夜晚,儘管天冷得厲害,但是喜歡熱鬧的嶽州人還是聚滿了嶽州拍賣會場,都是有名望有錢的,但是此次不是為了拍賣,卻是為了欣賞國公府上的大戲,據說以前都沒出過,要知道周國公的詩詞早年間已經絕世天下,這幾年太忙碌沒有出新的佳作,如今又弄出個新花樣,那自然要欣賞一番,而且,這樣的場合你都不來,人家會罵你土包子再加傻子的。
琵琶為主,琴瑟相合,洞簫低沉配樂,外加環繞的迴音,開場變有了白居易琵琶行的意境,只是看了之後才知道,這群女人將琵琶行的故事刪去了,將詩詞插到了元帝見昭君的那一刻,“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之後,便是昭君行禮回答皇帝的問題,故事接下去,李淵在一旁看得不住點頭,大是稱讚。及到最後,待吟唱完畢,幕布落下,場中已泣聲一片。
“聽聞吐蕃人來長安啦,陛下念百姓疾苦,不願多言戰事,準備應了和親之舉,周國公西域千里拒敵,豪情一片,可是帝國連連征戰,怕是國庫難支啊,怕是這和親之舉又要重演了。”
“我呸!老子孃的雖然沒軍士的那征戰的本事,可是血性卻不差了,陛下為我們建造了嶽州,活了咱們商賈,如今的大唐,誰能輕瞧了我等?既然皇恩浩蕩,那咱們也要有良心,我這便去求國公爺,代咱嶽州上書,帝國征伐之資,嶽州人,扛了!諸位可敢同往?”(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七章 誰利用誰?
隨著“可敢同往”四個字的出口,場中已經人聲鼎沸,向著劉逸所在的房間跪拜請願,有學識的,立馬一篇洋洋灑灑的文章,人立於舞臺之下,首先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其餘商賈也好,名士也罷,見有人帶了頭,立馬跑去簽名,按手印,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怎麼能落後了?
劉逸眼睛微微一縮,人他識得,李義府,一個文章寫得非常不錯的傢伙,與狄仁傑張柬之等一起入得華胥書院,家中貧寒,志向卻不小,善迎合,好結交,劉逸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在這時候,來到了嶽州。
李淵抬眉看向劉逸,才悲傷的情緒中走出,疑惑不解,怎麼好好的看戲,卻突然演變成了這樣,劉逸搖搖頭,表示不是自己所為,站起身來,手掀開了珠簾,出現在看臺之上。
不知道誰叫了一句,周國公出來啦,爭著去簽名,書寫自己捐獻多少錢財的商賈立馬再次抬頭向著劉逸放心看來,躬身而下,見過周國公。
李義府同樣行禮得恭敬,只是他站得最高,看上去,幾乎是他代表了下方所有,向劉逸請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