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知道嗎?”
“第三,在陛下沒準備遷都之前,不要擅做主張想要在這裡開一個華胥一樣的學堂,我大費周章的將商賈都集中到這裡,卻為何不直接在長安弄這些?不僅僅是為了安定南地,更多的,是要突出長安真正的精髓,那裡是文華的聖地,帝國的中心,就該莊嚴,淨街鼓聲敲一下,我心裡都能安寧一下,你可知道?”
“這些日子以來啊,我這心裡也想得很多,四個字是我想要做的,如今也送給你,‘安分守己’,我的理解其實不同,覺得該是‘安排好份內之事,守護好自己的本心’,不逾越,不多言,人說多做,便多錯,少做,便少錯,不做,便無錯,其實還是有些道理的。”
他如今便是想要什麼都不做,這一路來,每天陪著李淵說說話,講講古,日子逐漸從喧鬧之中,徹底的再次迴歸安靜。
關廷走了,劉逸也起身再次回到院子裡,小劉念不知道何時過來了,嗚嗚的說些什麼聽不清楚,反正李淵聽得很舒坦,害怕劉念壓著李淵的腿,導致血脈不順,想要抱下來,卻遭到了李淵的瞪眼,自己講劉念往上提一下,讓她坐得更舒服。
“我與小念兒說話,你該做什麼便做什麼去,整天圍著我一個老頭子做什麼,這麼怕我死了?放心,心裡記得清楚著了,開春之後放舟大海,好好領略一番,這才不枉此生,再說,李文紀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