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待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很多東西,都是在無意間完成的。
“你是在向我繼續剛才朝堂的話題?”
李承幹收起笑容,臉上認真了許多,對於國事,他付出的努力,可不比李二少。
“非也。”
劉逸搖頭。
“就事論事罷了,至於商人,還需要你自己做主,先帝曾經試探過,利用商賈的影響,掣肘世家勳貴,不過最後只成功了一半,小武之所以能調動天下商賈,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我劉逸也是勳貴,而且是親近皇家的勳貴,其實也無所謂啦,銀行這東西,掌控在朝堂,其實已經決定了大部分商家的走向,帝國的每一個策略,都在影響天下商賈局勢,所以,商賈其實很脆弱,只要你儘可能的保證,官商之間的關係分明,商人的地位提高一些,又如何呢?”
李承幹緩慢點頭,隨後莞爾。
“這次回來,看你對狄仁傑和馬周倒是挺滿意,張柬之去往洞庭,你心中不舒坦,那算是對張柬之也不錯,為何只是單單對李義府不聞不問?別跟我說,你還對於當年李義府在洞庭之時,借你上位的事情耿耿於懷。”
眼睛看著劉逸,說時候,李義府如今的角色,和以前張亮相對於李二的角色很像,皇帝的眼睛和耳朵,便是他們的職責,不過當時張亮對上了劉逸,算是自己挖坑往裡面跳,但是李承幹想來想去,李義府再怎麼樣,也算是華胥的學生,劉逸不會如此吧。
“為何不能?我是個人,又非聖賢,自然有喜怒哀樂,倒不是厭惡,只是這個人啊,心裡有些毛病,你看這次,你已經將他放入中書了,立馬就得意忘形,還好只是弄出個稍顯風流的案子,若是賣官賣爵,那我非親自廢了這小子不可!好好的人,要權有權,要錢有錢的,非要找一個犯女做甚?不是豬油蒙了心是什麼?”
嘴裡嘟囔得厲害,李承幹聽著聽著就哈哈大笑,指著劉逸捂住肚子。
“你也好意思說教弟子,自己不是就這麼犯渾過來的,人家王八對綠豆,看對眼了怎麼樣?最多不過事情做得荒唐了些罷了,你當年青樓搶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滿長安誰不知曉。誒?話說,關盼盼如今還在飛樓之上每日吟誦哀怨詩詞吧?那聽著叫人心酸的啊。”
臉黑成了鍋底,讓你修養身體,放鬆心情,你便是去青樓放鬆的不成?不然你會知道關盼盼吟誦詩詞?比你老爹李二還不靠譜啊,很有宋徽宗的潛質,莫非飛樓之上如今又來了個李師師?不,不能姓李,那是陶詩詩?蘋果詩詩?。。。。
“我那是商議鐵軌鋪設的事宜,你走之後,武媚也跟著,那這鐵軌鋪設便一直擱置了下來,上次與長孫衝說起,便一起前去了,有你那齷蹉心思?我後宮佳麗三千。。。。。”
“停。。。。行了啊,牛皮吹太大了容易爆的,誰不知道你的,暗地裡的風流,嘖嘖。。。。。”
兩人大笑,舉杯相飲,暢快了,李承幹輕放酒杯。
“這次總不會再出去了吧?我這身體雖然是好轉了,撐個十來年應該不成問題,但是總要有個保全不是?這樣,我做主賜婚,將兕子嫁於你,那個關盼盼也一起,你我的十年之約,再拖個十年,如何?”
劉逸愕然,然後頭搖成了撥浪鼓,絕對不幹,這可不是福利,再說,李厥十年之後早就長大成人了,不需要別人幫助,他自然會治理好大唐的。
“魄力,皇帝需要一種魄力啊,你看看我,繼承父皇的帝位,有他在的時候,舅舅還不敢輕舉妄動,如今呢?若非你回來,我是真無法啊,除非我要做一個昏君,無理由的將舅舅貶謫,否則,難啊。”
“我終於知道你以前為何那麼討厭朋黨了,當利益聯合在一起,就算我身為皇帝,也是有太多的無奈,總不能一下都讓他們滾蛋吧?有了人帶頭,那下面的人就膽子大得連你都害怕,所以,李厥就算繼承了皇位,但是也需要一個人幫他掌舵,直到他站穩為止!”
劉逸沉默,隨即輕輕抿酒,你便不怕我也成為你舅舅一樣的權臣?我可渾得厲害啊,那成為權臣之後,誰知道還會做什麼渾事。
“得了吧你,除了喜好點美色之外,你還有啥啊,皇宮的美女,給你你也不要啊,父皇將徐慧塞到了你床上,還需要用藥,你才就犯,說的自己多厲害一樣,你要是答應,我後宮的除了皇后,你隨意選,如何?我倒是希望你想成為權臣,這樣一來,大唐至少五十年之內,再無內亂。”
混賬話說起來,那是絲毫不變臉色,劉逸眼睛翻得白得不能再白,轉過身去懶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