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妖僧,不可信啊。”
還在解釋,李二卻是戲謔滿臉。
“不可信?這可是王玄策自天竺佛國帶來的,當時進獻,你也在場,為何當時不說?”
李承乾張嘴,卻被李二問得無言以對,只是拼命的磕頭,頭都破了,李二卻是狠狠吸氣,閉上了眼。
“陛下,時辰到了,可服用了。”
劉逸在一旁備好了溫水,一向鎮定的王得,也是手抖得厲害,劉逸皺著眉頭看一眼,將誰端了過來,平穩得很,李承乾卻是鮮血滿面的驚呆,然後便是怒火,站立而起,再也顧不得禮儀,衝上來撞翻了劉逸手裡的溫水,碗碟破碎,劃了劉逸一道傷口,鮮血直流。
“你瘋了不成!內有鉛,外有金箔,劇毒之物,你給父皇吃?劉逸!你想做什麼!當孤王不敢殺你不成!”
怒火直衝面而來,長孫和楊妃等人沉默,卻是緊緊握住了手,李麗質擔憂至極,兕子卻是溫暖得笑,她從未懷疑過劉逸。
“醫藥之理,以毒攻毒,你李承乾又沒試過,如何知道這不是長生之藥?仙道,到底是你瞭解,還是我明瞭?”
劉逸木然著臉,言語不冷不熱,看一眼劃破的傷口,懷裡拿出絲巾,擦拭了一下,手輕輕拂過,就在李承乾目瞪口呆的眼神之下,才劃破的傷口,居然血跡已無,甚至,連傷口都已經不見,倒是有一道白色的痕跡,證明這裡確實被劃破過,李承乾蹬蹬後退,不可置信。
走下臺去,碗碟明明還距離劉逸還有一尺距離,卻看見劉逸不過輕輕招手,擺放在那裡的碗碟卻隨著劉逸手指的動作,緩慢飛了起來,一碗水明明已經傾倒了,卻偏偏沒有一滴流出,李承乾便再也站立不住,癱軟在地,口中喃喃自語,劉逸端著碗碟再次回到李二的身邊。
“便是如此,如今,你可認為,仙道不存乎?以前不言仙道,是因為仙道乃是借命之術,逸他人之命,延續自身,成就不死之身,以前仁慈啊,不過現在無所謂了,反正西域該殺的不該殺的,都殺得夠多了,何必當婊子還立牌坊,更何況,這位天竺來的大師,卻是千年難遇的祭品,以他的半仙之軀延續陛下壽延,再合適不過了!”
眼睛眯起,手輕輕揮動,驚駭欲絕的天竺高僧早已經被內侍架起,連喊叫都不能,直接扔進了煉丹爐中,大火熊熊,丹爐大門關閉,劉逸閉眼,吐氣,再睜開。
“開壇!袁天師,鑑空大師,各司其職吧!”
袁天罡和鑑空自遠處盤坐在了自己的席位之上,佛音渺渺,法步翩翩,今日的一切,突然就完全超出了李承乾的理解範圍,劉逸不止一次向自己保證過,沒有仙道,沒有長生,為何如今卻成了這模樣?
“陛下,服藥吧。。。。。”
手些微顫抖,還是捏得很緊,李二睜開眼,看了劉逸一眼,微微而笑,輕輕拍了下劉逸的手,用力很大,再次拿了藥。
“父皇!劉逸他瘋了,父皇,不能吃啊。。。。”
還是再次撲了過來,李二卻是一腳踢開,很重,卻沒踢開李承乾,這一刻,戰場上鍛煉出來的靈活幾乎被李承乾發揮到了極致,手快速的搶過了李二手中的藥丸,李二怒氣瞬間爆發,王得等人立刻圍了上來,刀兵已經出手,李承乾卻是笑中帶淚。
“父皇,我不知道劉逸是如何做到剛才的一切的,但是仙道,兒臣卻堅信他不存在,兒臣盼望您能康健,所以,兒臣為您試藥,若是這藥為真,仙家之藥,經得起烈焰焚燒,千般垂煉!您將兒臣再投入丹爐之中,將之還原出來,如此,兒臣當心安矣。”
塞入了自己的口中,直接吞了下去,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倒在地。
“父皇,兒臣是想坐皇帝,卻並非如此啊。一時迷了心智,動用了不該動用的手段,兒臣該死的,母后,太白當空,真不是兒臣的謠言啊,逼您入了華胥,兒臣不孝,兒臣本想做了皇帝,便將那些人一一殺盡的,看來,如今是不用了,逸子,你是在責怪於我吧,西域未能護得了你,長安未能如了你的心意,一團亂糟,兕子病了,青雀再不喚我大哥,小恪緊守華胥,呵,我知道的,你如此,便是責怪於我了。。。。。。”
言語漸漸的低了下去,麻醉散加上安神藥,不睡著就怪了,劉逸嘴歪得厲害,兕子上前來摸摸李承乾,就笑得跟什麼似的,甜甜得喚了聲父皇,李二也笑開了,長長的出一口氣,看向劉逸。小子,如今怎麼個弄法?
“您不是一直想去嶽州嘛,我覺得現在去正合適,現在出發,咱們一起欣賞完秋葉紛飛,再閱完瑞雪大地,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