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也!
夫君,妾身為劉家之婦,當為劉家之利,夫君助唐於亂世,定唐於四方,功蓋千秋,卻屢受朝堂紛擾,不願歸來,欲放舟四海,逍遙天地,妾身之願也,如夫君之良善,本當如此,若大哥承乾身體安康,妾身當無二話,駕輕舟,攜幼子,欣然而來,然則,夫君,當此大唐困憂之際,妾身,拜求夫君,可能歸來一助太子,妾身背離大婦之道,罪孽深重,難為君妻,自降為妾,只求夫君憐憫,來生願為牛馬,伺候夫君左右,永世相隨。
後面再來一個妾身麗質敬上,就讓劉逸有撕了信的衝動,蠢女人又說些混賬話了,還自降為妾?你當是李二的朝堂啊!
“馮公,借快馬一用。”
伸手過去,馮盎一愣,旋即嘿嘿一笑,自牆上將馬鞭取下,丟擲。
“老夫便知如此,去吧,咱們大唐啊,能安定會兒,就讓他安定下來,老是吵吵鬧鬧的,也不像個樣子。南方有老夫在,出不了亂子,北方嘛,想你劉逸歸去,也無人敢動了。這樣最好,雖說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之說,不過,總希望好好安享晚年一番,金戈鐵馬的,哪裡是個頭哦。”
劉逸接過,笑了一下,轉身而出,小武本著臉跟隨,跨馬而上,就攔在了劉逸之前。盯著眼睛看了許久,劉逸預設,小武最終低頭嘆息,送開了馬韁,劉逸腳夾住馬肚子,向前衝去。
“就知道你一直是個爛好人,去吧,做你的權臣去,然後弄個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劉逸,我武媚再也不願見你,是死是活,我武媚再也不管!”
跳著腳喊,眼淚嘩嘩的下,咒罵得厲害,再看身邊的昭武鷂,那就更氣了,滾開,都是傻子啊,他一人前去,身邊沒個隨行的,出了意外如何是好!長安的人還不知曉,但是如此闖關,瞎子都看得到啊,長安一群混賬傢伙,有幾個希望他回去了?攔得人不知道會有多少路!昭武鷂,你是真傻啊!還不跟上去!
抱著手看哭得稀里嘩啦的小武,昭武鷂是無奈的笑了,小武抽著鞭子就是打過來,姑奶奶不是讓你笑的,是讓你追人!這傻子,我也沒說不去啊,跑得跟兔子似的,一匹馬,馬腿跑斷了,你回得了長安?身上錢都不知道帶些的,我武媚是造了什麼孽,偏偏看上你這樣的混蛋!有預謀的,就說小時候怎麼這麼好接受我們進府嘛,劉逸你個賤皮子,心機都耍到老孃身上了!
胡言亂語的,讓一向冷得厲害的昭武鷂差點笑岔氣,指著小武的身後,好嘛,劉逸臉都看不得了。
“晚了,現在才醒悟過來啊?都成我劉逸的人了,找誰說理去?”
腰身一彎,就順手抄起了背對著自己的小武,輕盈得很,不費力,擁在身前,就讓還在大哭大鬧的小武瞪大了眼珠子。
“我是禍害,你也不差,相互禍禍著過完這輩子吧,我傻?你不傻啊?手伸了半天不上來,還以為你要坐馬車呢!告訴你啊,不成的,那抖來抖去的,在你這妖精面前,起了邪火,得讓人笑掉大牙!”
流氓話說得小武是面紅耳赤了,雖說同床共枕過了,但是身子畢竟還未交出去,大膽那也是胡亂說的,其實往往最大膽的人,卻是最保守的,真正臨到事頭,比如現在劉逸那溫熱的氣息吹在脖頸處,就全部紅潤了,耳垂都要滴血了,劉逸嘿嘿一笑,故意挺了下身體,馬屁股上一鞭子,就再次飛馳而去。
“以為你就象上次在南海一般,不要小武了。”
岔開話題,現在自己處於劣勢,流氓不過劉逸,再繼續下去,丟人的可是自己,脖頸和耳垂,太過敏感了一些啊。
“誰會捨得不要你啊?一個能持家,能賺錢,能幫我出謀劃策,還能帶兵打仗,最主要的,是能生娃子的絕世美人,我劉逸眼瞎心也不瞎啊,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再說,我不收了你,天下誰還敢收了?我不去剁了他的手!”
大話連篇的,小武歡喜得厲害,嘴裡卻還硬著。
“誰願意給你生娃子?找後面那個穿黑衣服的去,以前裝得冷冰冰的,現在可是急著等你收了的,哼!還剁手?是啊,現在可是權臣了,回去之後,長孫無忌都得禮讓三分,誰敢惹你這個逍遙王啊。我這就去做庵裡出家去,看你能如何!”
陰陽怪調的,劉逸就在她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在我們家的女皇面前,誰敢稱權臣啊,嘿嘿,出家?那敢情好,原來我家小武也學壞了,不過也好,鑑空不是常說我有慧根嘛,我也去,和尚配尼姑,正好合適,嗯,聽說佛門有歡喜禪,嘖嘖,一直只聞其名,未見其形啊。”
小武這就氣呼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