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的大牢,劉逸,你可聽到過那裡面傳來的悽慘叫聲?你是屠夫,我也在戰場殺人不少啊,但是我獨孤謀害怕啊,每次走過那道南牆,我這心裡都在發憷!你常說的一句話,齊家治國平天下,如今老子連家都難保,還繼續為大唐廝殺?你劉家,陛下是不會動的,但是獨孤家不同,所以,劉逸,給咱們一個準信,去,還是不去!”
兩人齊齊的盯著抿酒的劉逸,這時候,劉逸反倒不惆悵了,放下酒杯,活動了下手腳。站立而起,推開門窗,看向窗外來往的人群。每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才建立起來的天橋之下,甚至能看見有老人在哪裡聊天,打瞌睡,小姑娘跑著在自己母親身後,羞澀的想要買一支珠花,小胖子被自己老子架在脖子之上,手裡卻拿的是木質刀劍,而飛樓的院子裡,才起來的姑娘,輕輕的梳洗自己,有時候朝這視窗看一眼,會羞射的低頭,然後關好門窗,只是還留了一條縫隙偷看,知道這三位是大唐最頂級的貴族啊,一晌貪歡,也足夠自己富足下半生了。
“這些人,如何?”
劉逸溫和的笑笑,甚至對著那個隔著縫隙觀看這邊的姑娘招手,做了一個飲酒的姿態,再搖搖桌上的酒壺,表示空了。姑娘會意,起身而來,熟練的自櫃子裡拿出了客人喜歡飲的杏花村,穿過院子,可以看見,髮絲上的水珠,都還未乾呢。
“若以往老一輩的大儒,必然會有傳世篇章,盛世之景啊。”
長孫衝半餉之後,才回道。
“便是如此了,如此好的畫面,為何要讓他們破碎掉呢?咱們一起努力,不就是求這樣的畫面多留存些日子?再逢亂世,便是你我共聚青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