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華胥書院的弟子,不是已經在研究電力學了嗎,雖然被低壓的電流,電得酸爽不已,卻還是很給逍遙王在演示自己的研究成果。雖然,劉逸已經眯著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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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胥鎮,白鹿原,如今的這裡,一個覆蓋了一片片的樹木,外圍長青,內裡四季鮮花不絕,小路蜿蜒,看似平常,卻暗含八陣圖要,下方活動的流沙,能帶動整個陣法的運轉,你永遠不知道,到底哪一顆樹是真的,哪一顆樹,是機關所用。
小武幾乎耗費了整整十多年,才完全打造出來的英魂冢,如同迷一般,坐落在了白鹿原之上,這裡早就沒了當年的繁華,以前江邊的房子,也已經不再對外開發,或許你會看見一兩個老兵,在裡間喝酒談天,那最後別隨意接近,因為你沒有歹心還好,最多隻會揍你一頓,但是若有壞心思,殺了,也就殺了,而且保證無人會為你主持公道,因為,這裡如今是逍遙王的居所。
英魂冢是對外開放的,只有一條樹枝拱起來的大道,大道一直向裡延伸,兩邊的雕像,或勇猛,或儒雅,或霸氣,或閒適,有揮戈四方者,也有持書而笑者,前來的人,不許大聲喧譁,這是整個大唐墨守的規矩,瞻仰一番可以,莫要打攪了先輩們的沉睡。
只是今日的白鹿原,實在有些熱鬧,白色大理石鋪就的廣場之上,有一顆巨大的銀杏樹,華蓋漫天,樹蔭之下,一個紅泥小爐,正在火上面架著,樹蔭之下,或是坐著,或是躺著,還有站著的,已經擼起袖子,是有人在此準備打架不成?
“程處默,你個老匹夫!老夫縱然做了幾十年的文官,也絕對不怵你,來,今日便見個高低!”
“來就來,某家怕你不成!先把生死狀給簽了!孃的,明年的今日,這大道兩旁,總要豎起一座雕像,就看是你獨孤謀,還是我程處默!”
兩人混戰成了一團,雖然這動作,都已經如同電影裡面的慢鏡頭一樣了,卻不妨礙兩人的“激情”。
七十歲的劉逸舒適的躺在爐子邊,身邊,昭武鷂身穿黑色王袍,剎利伊賞,卻是一身白色的王袍,而他們對的對面,則是坐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仔細一瞧,居然是已經消失了很久的間人皇女,此刻,正言笑晏晏的看著場中爭鬥的兩人。
今日,是劉逸的大壽,相熟的人,幾乎都過來了,遼東的秦懷玉,洛陽的獨孤謀,太原的長孫衝,還有程處默,李泰,李恪,牛登甲,尉遲寶林,李崇真,都圍坐一團。
小爐子顯然不夠諸人享用,劉逸也沒準備給他們,自己抿一樓清茶,就舒坦的讚歎一下,花白的鬍子抖呀抖的。
“你便不準備勸一下?大唐位高權重的兩大公爺,在這裡鬥毆致死,那可不好聽吧?”
看了半餉,見氣喘吁吁的兩人好像實在分不出勝負,間人皇女迴轉頭過來,詢問劉逸。
“管我何事,他們爭的是你,又不是我這把老骨頭,嘖嘖,想不到咱們紅海女王,臨到歲暮,居然還有這等豔傳,明日的報紙,估計得是頭條咯。”
調侃的話語,惹得間人皇女笑了起來。
“那逍遙王不妨下去也爭他一爭,那老婦這名號,可就真正的名傳千古咯。”
劉逸嗤之以鼻,很不客氣。
“別了,你看看我身邊的這兩位,一個是西方昭武帝國的聖母,一個是南方海上王國的上代國王,找誰不好,非要折騰我這個老頭子,大壽之日,為老不尊的逼婚老夫可還行了?你們來說說,什麼叫做老夫不應了,就要刀兵相見?強扭的瓜,不甜啊,更何況,老夫乃是大唐之婿,絕不受爾等威逼色誘,刀兵相見還不簡單,午夜子時,老夫戰雙英,隨時恭候!”
“呸,說大話誰不會,老孃當年巴巴的跑到嶽州,你怎地回去了?狗攆了一般的。”
“便是,當年住在飛樓,每夜裡,我窗不閉,門不關,有人行那事之時,時時偷看,卻愣是沒那個膽量,如今倒是說起大話來了,走路都打快哆嗦了吧,還雙英呢,你劉逸能改一下自己這大話的毛病?”
“呸!我武媚的夫君,八十老翁二八女都不懼怕。。。。。”
話語越說,便是越遠,場中的打鬥,漸漸的沒了動靜,微風習習,方才的銀杏樹下,靠著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雕像,右手手中拿著一把摺扇,上書逍遙二字,背上揹著一柄青鋒,腰間懸掛一個葫蘆,左手的書卷著,眼睛總是笑眯眯的,身後,卻是有一群女子的雕像,或是溫婉,或是嫵媚,或是英氣,或是文雅,或是大氣端莊,或是小家碧玉,添兩到桃符一般的話語,舞文弄墨,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