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西北放牛羊吧!到時候吃草藥喝雪水,拉的都是六味地黃丸——
那是窮小子莫言秋第十八次請求安以墨嫁妹妹,之前什麼詩詞歌賦都用過了,安以墨不為所動,倒是這一句酒後的糙話打動了安以墨。
“大哥,我不知道哪裡做錯了,你說說,那柔柔一個月才肯和我圓一次房!家裡有女人,她說我和人家眉來眼去的,有男人,她說那些人都賊眉鼠眼要佔她便宜,都換成老媽子,她又說抬頭低頭都好像多了十幾個娘——我心裡好苦哦——”
安以墨順順莫言秋的毛,啥也不說了,繼續往他肚子裡面灌酒。
這平素裡裝腔作勢的瓜男開口說的“大哥”而不是“安兄”,就證明他喝敞亮了,終於開始說人話了。
“你以為我是貪圖你家的錢才娶的你,於是我辛辛苦苦地操持生意,你大哥給我一兩銀子,我就變成十兩銀子,就是不想她你的歪了——老子有錢,不是為了那些身外之物才娶你的呀——”
當莫言秋握住安以墨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開始蹭的時候,安以墨知道,這是喝高了,開始說胡話了。
“宮人出宮那是皇帝老子崩了,怪不到我頭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對那葬月,是有多遠躲多遠的,至今連她長的什麼樣子都沒敢看仔細,你怎麼就看不懂我的心呢?這事兒歸根結底,就是皇帝死的太缺德!”
這開始咒罵皇帝了,再說下去,就不是人話、胡話,而是鬼話了。
安以墨大抵明白了莫言秋的心意,立馬就拖著這爛泥一般的小子上了馬車,囑咐好大志,直接奔天上人間,春泥那邊都接應好了,然後撩起袍子奔家門去了。
念離也已經在等著了。
“方才葬月又去找呂知府了,估計他們也快動手了。在那之前,務必要讓柔柔和莫兄弟彼此坦白,只有他們夫妻一條心,才能對付得過葬月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