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火『藥』包,拖著引信燃燒的煙跡瞬間飛出直接撞向清軍,而他沒有絲毫猶豫地從馬背跳下,在站穩的瞬間掏出一個火摺子點燃馬鞍旁的引信,然後轉身全速向後狂奔。轉眼達到極速的他剛躥出三十米,相對狂奔的戰馬就被清軍騎兵的洪流淹沒,但也就在這同時,那匹戰馬化作了一團恐怖的烈焰,伴著恍如天崩地裂的巨響,氣浪以狂暴的力量向著四周擴散,瞬間撕碎周圍數十名清軍騎兵的身體,然後將更多清軍騎兵掀翻。
那氣浪的衝擊甚至撞到了楊慶的後背,而他在血肉沙塵草木的風暴中繼續狂奔。
還有兩個沒炸呢!
他又不是傻子,『自殺』式攻擊這種蠢事他是不會幹的,都火器時代了不能總玩冷兵器開無雙,明明炸『藥』包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非得拼命呢?
他就不信清軍那些未經訓練的戰馬能抗住三十斤炸『藥』包的巨響!
“這個狗賊!”
遠處一處土丘上,多爾袞愕然地看著這一幕怒罵道。
他的騎兵一片混『亂』。
沒有經過訓練的戰馬,根本受不了這種東西,那天崩地裂一樣的巨響瞬間就讓爆炸點周圍的戰馬驚了,它們不顧一切地混『亂』掉頭,和後面繼續衝鋒的騎兵撞在一起,撞得一片人仰馬翻,同樣讓混『亂』的範圍不斷擴大,而也就在這同時,另外兩團烈焰在原本就混『亂』的騎兵中炸開,接連不斷響起的爆炸聲讓更多戰馬捲入混『亂』中。
而這時候楊慶已經回到了他的陣型中。
緊接著他騎上另一匹馬。
而旁邊的家奴給他遞上另外兩個同樣的火『藥』包,連馬鞍旁掛著的實際上是三個,三個三十斤火『藥』包,每一個裝二十斤火『藥』,威力基本上相當於一枚一二零毫米迫擊炮彈,但這也已經足夠了。
下一刻楊慶再一次催馬衝出。
因為第一輪攻擊製造的混『亂』使得清軍衝鋒速度減緩,此時從爆炸點兩翼繞過的後續騎兵和他相距基本上還是兩裡,全速狂奔的戰馬上他無視對面『射』來的密集羽箭,依然在相距不足二十丈處丟擲火『藥』包,同時跳下戰馬點燃引信向後狂奔而逃。
那匹戰馬剛剛躥出三十米,就在清軍的『亂』箭中倒下了。
但就在清軍驚恐地混『亂』掉頭躲避即將爆炸的火『藥』包同時,楊慶丟擲的兩個火『藥』包到了他們頭頂,因為必須小心別炸了自己,這些火『藥』包的引信都比較長,落地後那些清軍驚恐地『操』縱戰馬試圖踏滅,然而也就在這時候那匹戰馬身上的火『藥』包爆炸了。
儘管距離稍遠給清軍造成的傷亡有限,但卻依然讓他們的戰馬驚了。
就在同時一個火『藥』包化作烈焰。
清軍的戰馬徹底崩潰。
然後逃回去的楊慶,連身上扎著的箭都來不及拔出,沒有絲毫猶豫地上了第三匹戰馬帶著第三組火『藥』包向著另一邊的清軍衝出,結果還是沒什麼兩樣,儘管前出的清軍用弓箭把他都快紮成了刺蝟,但他依然丟擲了第三輪火『藥』包,只不過這一次是戰馬倒下他徒步丟擲,所以兩個火『藥』包都是引信燃到盡頭才丟擲,結果全都在清軍頭頂爆炸。
這一邊的清軍同樣陷入混『亂』。
然後身上帶著十幾支箭的楊慶彷彿不死的怪物般跑回,重新騎上了第四匹戰馬拿起了第四組火『藥』包。
“殺!”
幾乎就在同時,李來亨舉起了刀。
列陣的近五千步兵舉起一支支長矛開始如牆推進。
實際上李自成的步兵就是長矛兵,明朝官員在奏摺上形容長矛如牆而進,官軍無法阻擋,然後再輔以騎兵的側翼包抄,李自成一直就是這樣對明軍,當然,他同樣也大量使用火炮,而現在這些最精銳的順軍帶著楊慶的家奴,錦衣衛,部分自願加入的明軍水師士兵,同樣也以這種戰術向著一片混『亂』的清軍騎兵推了過去。
很快楊慶丟擲了第四組火『藥』包。
然後是第五組。
第六組。
此時清軍騎兵的衝鋒完全被受驚的戰馬阻擋住,因為地形束縛他們實際上是在兩山之間一片最多兩三里的平原進攻,六組火『藥』包爆炸的混『亂』足夠形成一個封堵,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樣的楊慶,乾脆帶著那些攜帶剩餘火『藥』包的家奴衝到前方不斷投擲。
與此同時李來亨的步兵到達戰場。
混『亂』中的清軍騎兵根本無法有效戰鬥,連馬都無法控制如何戰鬥,一些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