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官職,但事實上相當於東林黨魁首,陳之遴同樣名滿天下,他倆一起出手鼓動些青蟲太容易了。
“君臣大義?”
黃澍冷笑了一聲。
他們三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楊慶囂張地離開。
可憐王永吉二十年宦囊就這樣便宜了崇禎。
楊慶的抄家團這一次總計抄出了三十萬兩的各種財物,另外還有數萬畝良田和好幾處宅邸的地契房契,當然,不包括某些部分,而這些統統沒入了王承恩的內庫,話說老王就像個守財奴一樣開心地看著自己日益膨脹的內庫,看楊慶的目光都像是看黃金。
至於那四個美婢當然早就直接送到圓圓的船上了。
她們名單在老王那裡劃去就行。
而王家的九族也在接下來迅速被錦衣衛統統抄沒,奴僕官賣,九族親屬無論男女老幼統統裝船押往海南島流放,錦衣衛北鎮撫司在昌化單獨設立昌化監,楊慶特意調了兩百家奴跟隨南下,這些家奴同樣編入錦衣衛,以後抄家流放的儘量都往那裡扔,開發鐵礦需要的是數以萬計的勞動力,為了節省投資就只能靠他們了。
“任重而道遠啊!”
楊慶站在船頭感慨道。
或者說這抄家真得不能停啊!
“忠勇伯何事感慨?”
他旁邊的劉孔昭笑著說。
這是誠意伯,劉伯溫的後代,南京勳貴中僅次於徐弘基的,他現在的職位是督師『操』江,相當於長江水師的統帥,黃蜚理論上歸他節制,除此之外還有黃斌卿以吳淞總兵身份率領另一支水師駐軍崇明,再就是張名振以蕪湖總兵率領水師駐蕪湖。督師『操』江下屬就這三總兵巡防長****依然是黃蜚所部,畢竟黃蜚的水師裡面有不少是跟著楊慶打過遼東的,這些人的戰鬥力在明軍中已經算得上強悍。而劉孔昭以勳貴作為其統帥駐南京,不過實際上就是個牌位,南京勳貴們早就廢了,吃喝玩樂當然是高手,要他們指揮軍隊那就扯淡了。
不過他們對楊慶倒是比文官對楊慶要親近一些。
畢竟他們同樣也不喜歡文官,事實上勳貴與文官的鬥爭綿延已久,只不過現在勳貴集團早已經被打趴下了而已,但這一次又給了他們機會,畢竟南京城的經濟很大程度上說控制在他們手中,這些傢伙被當豬養了兩百年,在這一點上還是很成功的,而已經被封伯爵的楊慶此時和他們也已經算是一個階級了。
雖然楊慶不是世襲。
而他們都是真正與國同休的。
但二十多歲的三等伯,只要不出意外變成與國同休的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這已經踏入他們這個勳貴的行列裡了。
“我在想這揚州城裡如今有多少人?”
楊慶看著越來越近的揚州城說道。
“百十萬吧?萬曆年間揚州府八十萬口,但這是稅口,八十萬口真正人數就得兩三倍,但這些是民,還不算奴婢,隱戶,軍戶之類,如果加上這些的話整個揚州府三百萬是有的,算到揚州城怎麼也得六七十萬。而這些年北方天天打仗,南逃的官員百姓很大一部分都留在揚州,畢竟他們這麼多人都得吃飯,只能選擇那些糧食供應最充足之處,而揚州是整個江南糧食北運的集中地,沒有比這裡糧食更充足的了。還有滯留在此的商人,這樣算起來整個揚州新舊二城塞了至少百萬人,這還不算住在城外的。”
劉孔昭說道。
“那你說要是把這些人全殺光會怎樣?”
楊慶說道。
“忠勇伯真會說笑!”
劉孔昭說道。
楊慶笑了笑,轉移話題問道:“這揚州多美女吧?我可是多次聽聞那揚州瘦馬之名。”
“忠勇伯有圓圓難道還貪心不足?”
劉孔昭很猥瑣地笑道。
這個話題明顯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別胡說,我們可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沒見我們都兄妹相稱嗎?我和圓圓可是清白的,只是不忍她落入李自成那些土匪之手,所以才把她救出來的,據說劉宗敏進北京後就找吳襄要她,若不是被我冒著生命危險救走,這時候說不定就被劉宗敏禍害了。”
楊慶說道。
他倒是沒說假話。
“竟有此事?忠勇伯憐香惜玉之高風亮節真是令人敬仰啊!”
劉孔昭感嘆道。
“要說這揚州瘦馬,我倒是還有幾個,忠勇伯如此憐香惜玉,那就請忠勇伯代為憐惜她們了!”
他緊接著笑眯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