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慶剛裝完『逼』,對面數十支箭就幾乎同時到了,但此時換了一身重甲的他無視這樣的攻擊,彷彿狂化的犀牛般硬生生用肩膀撞擊向前……
最近的一匹戰馬直接被撞翻。
緊接著另一名清軍騎兵的刀狠狠砍在他後背,但卻連他那件自制的風衣式棉甲都沒砍開。
而這傢伙的裡面還有一套山文甲,山文甲的下面還有一身精製的鎖子甲,這還不算棉甲裡面綴滿的鐵片,總重量超過一百二十斤的這套棉鐵複合甲是他步戰的標準配置,這倒黴的清軍愕然地看著自己卷仁的刀。而就在這時候楊慶回過頭咧嘴一笑,彷彿擇人而噬的猛獸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向下狠狠一拉,那清軍立刻發出胳膊脫臼的慘叫,隨著他的力量倒下,還沒落地楊慶的另一隻手握拳轟在他面門,鍊甲手套的撞擊中那清軍臉上鮮血飛濺直接昏『迷』。
楊慶把他隨手往地上一扔,驟然間縱身躍起,恍如蛤蟆功的火雲邪神般撞在一名清軍將領胸前。
後者慘叫一聲向後倒下。
兩人同時落地。
那清軍將領還在地上翻白眼時候就被楊慶雙手抱住腦袋,猛然間擰斷了脖子。
楊慶扔開死屍,抬手抓住一支刺過來的長矛猛然回奪,但卻意外地發現沒奪過來,他抬起頭看見那個報怨做人要講良心的伊孫正憋紅臉奮力與他拔河,楊慶很乾脆地鬆開手,伊孫差一點從馬背上墜落。
不過他終究還是穩住了。
這傢伙能當到梅勒章京了自然也是身經百戰的,實際上幾年前他甚至剛參與過對雅克薩城達斡爾人的征討,在穩住的瞬間長矛再一次直刺楊慶的胸前,就在同時另一名清軍將領手中骨朵猛砸楊慶頭頂,而楊慶背後第三名清軍將領則下馬舉起連枷狠狠砸向他肩膀。楊慶猛然轉身以一種詭異的姿態避開伊孫的長矛,而骨朵擦著他後腦勺掠過,那連枷卻擦著他胸前落下,然後他的右手一把抓住了那連枷的木柄奪過,那原主被他拽得上前一步,還沒等直起腰,楊慶那帶著鐵尖的戰靴就刺進了他的下頜,他的腦袋以一種詭異角度昂起。
而楊慶手中的連枷呼嘯飛出,準確砸在那使骨朵的清軍將領面門,後者沒有絲毫停滯得倒下。
楊慶再次抓住了伊孫的長矛。
後者就像腦子抽了般,咬著牙雙手緊握長矛,憋紅了臉和他較勁,彷彿那長矛就是他的生命般。
既然這樣楊慶也就不搶他的了。
楊慶右手握矛,左手猛然向矛杆中間一壓,長矛立刻向上彎起,在矛杆的折斷聲中矛頭折回一百八十度送進了伊孫的咽喉,後者茫然地看著自己頜下的長矛,似乎直到現在也沒明白它是怎麼背叛自己的,在他的『迷』茫中楊慶從他身旁走過,抄起了地上那柄之前當暗器使的巨型狼牙棒,隨手向後一落砸爛了伊孫的腦袋……
此時城外的大戰也拉開序幕。
伴隨著一個被陰雲籠罩的清晨到來,最先到達的多鐸顧不上休息,在匆忙完成列陣後首先發起進攻,徑直衝向背靠著山海關東羅城的劉宗敏。
劉宗敏右翼李自成率領的主力騎兵立刻向其側翼橫擊。
但緊接著多鐸後面的另一支清軍出現在地平線上,順軍不得不轉換目標。
而這時候田見秀所部也同樣完成列陣向多鐸橫擊。
清順之間被楊慶硬生生扭出了一個個轉折的大決戰,最終還是在山海關下正式打響。
不過和原本歷史上那場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李自成總兵力十萬。
但他還需要分出兩萬留在山海關對付東羅城內殘餘清軍,否則後者會直『插』劉宗敏後背,實際上能夠投入的只有八萬。
清軍總兵力七萬。
但多爾袞還留下兩萬後衛,李過的騎兵同樣在攻擊他,唐通和宋權雖然作壁上觀,但也不能無視,必須同樣有人警戒他們,實際上能夠投入的是五萬,而這五萬也不是一次『性』投入,必須在最少一個上午的時間內分批到達,真正最先投入戰場的只有多鐸的兩萬。
不過李自成手中的騎兵也是兩萬。
他手中總共也就是三萬騎兵,被李過帶走了一萬,這還幸虧李來亨帶著的那兩千多人回來,楊慶的努力並沒有使李自成實力增強,他只是把清軍的實力大幅削弱,同樣減去了關寧軍這個加分,最終使得雙方在真正的兵力上接近。雖然李自成手中還有大量雜牌,但在野戰之中雜牌的作用有限,甚至有時候還會因為潰敗而壞事,這些雜牌最多能夠抵消多爾袞在精銳方面比李自成多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