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惡狠狠地說。
“不放,抱著你的感覺真好,溫暖芬芳手感極佳!”
楊慶說道。
“我有事情!”
陳圓圓用焦急的語氣說道。
“啊,我明白了,需要我幫你嗎?”
楊慶好心地說。
“你這個yin賊,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陳圓圓幾乎哭著說道。
“好了,好了,先憋著!”
楊慶毫不憐香惜玉地說道。
這傢伙緊接著撕了塊她自己的衣服把她嘴堵住,又用一種特殊手法把她綁成一個特殊姿勢,然後直接往肩頭一扛迅速翻到了牆外,但就在他落地瞬間,肩膀上一股暖意驀然間傳來,就像滴到衛生紙上的水滴般迅速向著四周擴散……
楊慶愕然。
“你對我做了什麼?”
緊接著他悲憤地說道。
陳圓圓就像死人一樣搭在他肩頭腦袋低垂他胸前。
好在楊慶現在顧不上管這些,他緊接著向北而去,黑夜中的他完全可以說是如魚得水,而且他又發現了自己身上一個新的能力,他具備一定程度上的夜視能力,雖然跟夜視儀不是一個檔次,但藉著各種微光,在這樣的夜晚走路不用照明完全沒問題。他就這樣警惕地穿行於黑暗中的大街小巷中,利用他同樣敏銳的聽覺避開順軍的巡邏隊,很快就到了德勝門東邊的城牆下,然後緊貼牆根在陰影中等待著。
但這城牆並不是很容易上去。
直接爬肯定不行。
但使用繩索又必須得用鉤子。
城牆外面有箭垛可以用繩套,但裡面沒有箭垛,只有一道矮牆護在頂部,必須得用鉤子鉤牆才能爬,此時他準備好的那套東西可沒帶來,他只有一捆在剛才那間雜物房裡帶來的繩索。
很快他就想到了辦法。
他緊接著躥到附近找了根短粗的大木頭棒子,大概得小腿粗,然後把那繩子拴在中間,雙手抱著這根木棒用盡全力向斜上方丟擲,它帶著繩索瞬間消失在城牆頂,而且繩索還在繼續向上,一直拖到盡頭才被他拉住然後拽著往回拉,就在還剩不到二十米的時候,這繩子拉不動了。很顯然那木棒已經卡在了外側的垛口上,再猛拉幾下確定無疑後他背起還在裝死,閉著眼始終不敢睜開的陳圓圓,把她捆在自己背上,然後抓著繩子幾步就上了城牆。城牆上沒有順軍,正在慶功的他們沒興趣來吹風,他沒有絲毫猶豫地衝到外側,迅速翻到外面雙手攀住女牆讓自己掛在城牆,此時他離地面還有不足米,略一遲疑他很乾脆地鬆了手,一下子落在下面鬆軟的泥土中。
他順手撿起自己落下的繩索,然後踏過此前被順軍填平的護城河消失在夜幕中。
十幾分鍾後他就躥到了地壇。
“可惜沒有星星,要不然在這裡陪你看星星也挺浪的。”
他躺在空曠的祭壇上看著漆黑的天空說道。
被放在一堆乾草上,身子也堆著乾草的陳圓圓還是裝死。
楊慶這才想起把她嘴裡的布拿出。
“你弄了我一身,我都沒生氣,難道你還不滿意?”
他無恥地繼續撩撥。
陳圓圓終於爆發了,儘管被捆得不能做什麼,但她仍舊像一隻笨拙的蠶寶寶般扭頭撞向楊慶,同時張開口亮出森森小白牙去咬他,那雙美目瞪得血紅,凌『亂』的頭髮讓她頗有些悍『婦』的風采。
“看來你還需要冷靜一下。”
楊慶往旁邊挪了挪不無遺憾地說。
“這裡是方澤壇,你應該知道這裡,你要是老老實實躺在這裡,短時間就肯定不會有事的,沒有什麼會到這上面,但你要喊的話,我可就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了,真要把人招來估計也不會放你,倒是把你先jian後殺是最可能的,說不定還會把你賣到下等窯子裡,你應該也知道那會怎樣,我先去辦點事,天亮前肯定會回來的,然後我會帶著你南下,到時候還有驚喜等著你。”
他站起身說道。
陳圓圓只是在那裡痛不欲生的啜涕著,就像已經被楊慶****了一樣。
不過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肯定不會叫的,這種地方叫來人可不會和楊慶一樣只是調戲她,那會真把她輪了的,再說也沒人聽到,方澤壇長寬都是一百三十多米,別說祭壇四周同樣無人,就是有人她的聲音估計也傳不到近七十米外。
既然這樣楊慶就放心大膽地離開,拿著他那個爬城器緊接著從安定門附近又爬回城,把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