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馬背上舉起弓箭,沒有直衝明軍陣型,而是在陣前迅速橫掠,同時準備用拋射的弓箭襲擾……
“迴轉射!”
魯之璵無語地說道。
驟然間前排所有火繩槍同時噴出火焰。
儘管距離超過五十米,但火繩槍仍然有五分之一的命中率,數十名清軍在馬背墜落,緊接著前排火槍手掉頭走向最後。第二排火槍手向前再次開火,更多清軍騎兵墜落,然後這些火槍手同樣掉頭走向最後,下一排向前射擊……
六輪射擊轉眼完成。
剩下不足一百名清軍騎兵驚恐地逃離。
散兵坑內炮兵以最快速度衝出奔向自己的大炮,並且以最快速度完成裝填瞄準清軍騎兵後背射出報復的霰彈,後者又留下了一半,最終只有五十多騎逃離戰場。
不過清軍也終於架好了大炮。
但只剩下了五門。
雙方炮兵就這樣開始隔著五百米展開對轟,明軍就連三斤炮也加入了對轟,清軍第一輪炮彈很快落下,很狗屎運的一枚落在明軍陣型的近處並彈起,一下子撞進一隊火槍手,造成了兩死四傷,不過緊接著後面的預備隊就有六名火槍手向前補上。
這也是清軍炮擊的唯一收穫。
他們其實總共打出三輪炮彈,還沒來得及打出第四輪,剩下五門大炮就全部被摧毀。
五百米啊!
這樣的距離明軍那些訓練中開炮開到吐的炮手,可以準確擊中一間小草棚,更何況這是二十八對五的對轟。
清軍這下子傻眼了。
“進攻!”
清軍的指揮官,鰲拜的哥哥鑲黃旗梅勒卓布泰咬著牙吼道。
“他們有大炮!”
他的副將鑲黃旗神軍梅勒,原大明朝柳溝鎮總兵劉芳名愕然道。
“他們沒盾車!”
卓木泰喝道。
劉芳名趕緊閉上了嘴。
的確,他們對面這支明軍沒有盾車的保護,而他們有的是,既然這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卓木泰的刀向前一揮,原本盾車的魚鱗陣繼續向前開始狂奔。然後緊接著對面二十八門大炮和十二門臼炮,把所有火力全部對準他們,儘管還是每分鐘一輪的持續射擊,但這些炮彈準得可怕,幾乎每一枚炮彈都落在清軍中。
那些臼炮開花彈反而不是最可怕的東西了。
畢竟威力有些。
但實心彈反而無比兇殘。
幾乎每一發落在清軍中的實心彈都輕鬆擊穿清軍盾車,然後在那些重甲計程車兵中製造一片血肉飛漸。
而他們需要跑整整五百米。
他們需要推著沉重的盾車跑五百米。
“一群蠢貨!”
魯之璵感慨地看著這一幕。
在他身旁的臼炮開花彈繼續不斷升起,帶著煙跡落下,然後用爆炸的威力撕碎清軍盾車,撕碎清軍士兵的身體。而野戰炮開火的硝煙在他前方升起恍如雲霧,隆隆炮聲中實心彈呼嘯著劃破空氣,帶著速度賦予的動能撞碎清軍盾車,繼而撞碎後面的清軍士兵身體。
後者的死屍在他們走過的每一尺土地上綿延,殘破的盾車間重傷的清軍翻滾掙扎……
清軍的衝鋒只進行了一半。
就在距離明軍還有兩百米的時候所有清軍就像崩潰一樣,沒有絲毫猶豫地尖叫著拋棄他們的盾車,然後發瘋一樣向後狂奔。
幾乎就在同時,明軍兩翼騎兵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