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的吼叫,毫不猶豫地衝進了大門,那些家奴直接一鬨而散,幾雙大腳踩在馮大學士身上,馮大學士的慘叫一聲接一聲,很快他那小妾的尖叫也不停了。
然後幾百八旗神軍的『亂』兵就這樣湧入了馮家,馮家女眷們的尖叫同樣也就不停了。
徐誠愕然地看著這一幕。
然後他和兩個手下面面相覷。
就在最後一名神軍士兵衝進馮家大門時候,他們三個悄然跟過去,地上被踩了無數腳的馮大學士,奄奄一息地向他們伸出手……
“救,救命!”
馮大學士顫巍巍說道。
說話間嘴裡還溢位鮮血來。
徐誠抬起頭看了看前面,幾個八旗神軍計程車兵正按著那小妾快活,另外更多士兵甚至還有馮家的家奴正在一間間房子裡搜刮財物,很顯然那些家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馮家作為順天有數的大地主,也是這波高價糧的主要受益者。徐誠再向外面望了望,而另一面是郎廷佐家,也就是原本歷史上在南京緩兵計坑了鄭成功的,而他家也已經冒出煙來。這一次北都城內五萬旗軍裡面超過四萬漢朝神三軍都捲入打砸搶燒,另外還有大批跟著搶糧的百姓,可以說整個城內局勢已經瀕臨失控。
既然這樣……
他低頭看著馮大學士『露』出開心的笑容。
“救,救我,我,我是武英殿大,大學士!”
馮銓顫抖著說。
遠處那小妾繼續尖叫著。
再後面全是搶劫的『亂』兵和家奴。
“那個,馮大學士,我是錦衣衛北都站站長。”
徐誠很坦誠地說。
馮銓的眼睛瞬間瞪大了。
然後他也不知道怎麼爆發出力氣一下子翻過身子,發瘋一樣向前爬行或者說蠕動著,兩名錦衣衛不得不把他翻過來,然後徐誠掏出匕首壓在他脖子上……
“前少保兼太子太保,戶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馮銓,叛國投敵,助建奴殘害百姓,已由南京大理寺依律處斬,今日錦衣衛代天行刑!”
在馮銓驚恐的目光中,徐誠在不足一尺的距離對著他說道。
馮銓還想尖叫,但卻被一名錦衣衛一把將嘴按住,就在同時徐誠的匕首扎進他脖子,馮銓在地上發瘋一樣掙扎著,因為氣管被切斷而發出怪異的悶哼,然後很快隨著匕首扎進他頸椎而停止了掙扎,只剩下了本能地抽搐。不過他的大腦還暫時保持著清醒,他一支支看著徐誠那近在咫尺的恐怖面容,感受著匕首刺進自己脖子的劇痛,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匕首刺入自己頸椎的縫隙,然後將其輕鬆地切斷……
很快徐誠就在鮮血的噴湧中切下了馮銓的腦袋。
一名錦衣衛迅速扒下馮大學士的官服,然後把他的腦袋一包,順便扯下他帽子上的頂戴。
“走,趁『亂』出城!”
徐誠拎著這個價值不菲的戰利品說道。
這時候各處城門都已經被『亂』兵開啟,八旗滿洲只能確保皇城安全,正適合潛逃出城,反正留下也是捱餓,雖然理論上他不能擅離,但有馮銓的人頭就沒什麼問題了。
緊接著他們三人離開,迅速匯入街道上的『亂』兵和『亂』民中。
就在同時大批八旗滿洲的精銳列隊出現,開始對街道上的混『亂』進行鎮壓,徐誠回頭看了一眼帶隊的九門提督佟圖賴,抑制住用懷裡短槍來一發的衝動,帶著兩個手下悄然離去,而在他身後那些『亂』兵已經和八旗滿洲的精銳們展開了小規模的火併,城內的混『亂』並沒有因此改變。
甚至更加混『亂』。
畢竟漢朝神三軍和八旗滿洲之間也積怨頗深。
這正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好機會。
此時在距離徐誠很遠的皇城西安門城樓上,多爾袞正陰沉著臉,默默看著混『亂』中的城市,在一處處冒起的濃煙瀰漫中,超過四萬『亂』兵和不計其數的『亂』民正在一條條街巷肆虐,搶劫,*****,放火,甚至和鎮壓的八旗滿洲火併,飢餓的壓迫讓所有人都陷入瘋狂,一個導火索的點燃讓這座城市壓抑的矛盾得到一個總爆發,這時候根本沒有人再畏懼他,他那個聖主明君的夢終究還是泡影……
沒錢沒糧玩個屁啊!
可要錢要糧他就只能學楊慶找士紳收稅,然後他也就不再是聖主明君了。
同樣也不會再有士紳支援他了。
可要士紳的支援,維持士紳不交稅的特權,那他就養不活軍隊,他就得不到軍隊的支援,他終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