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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 錦衣衛v軍機處

爆炸的氣浪撞擊中,楊慶一下子拍在了對面的牆壁上,然後緊接著又被彈回來摔在地上,身上同樣也多了一道道被碎木和碎石打出的傷口,不過詭異的是那枚已經落地的銀幣卻在硝煙的怒濤中巋然不動,就像鑲嵌在鋪路的石板中一樣貼著他的鼻尖閃閃發亮……

龍面朝上。

“瑪的,你想玩我嗎?”

楊慶在無數驚恐尖叫中悲憤怒吼道。

那枚銀幣瞬間如水銀般流淌開轉眼變成了三個銀字,看著這三個字,楊慶無可奈何地站了起來,恨恨地抬腳搓去了神諭,然後看著原本自己的馬車位置。

那馬車已經沒了。

倒是馬車的碎片在四周散落,駕車的馬被炸得同樣支離破碎,一個血淋淋的馬頭就在他身旁,一側護衛他的家奴就剩一條腿,前後的家奴同樣血淋淋倒在鋪路的石板上,周圍還有十幾個倒黴的平民死傷,而前後那些原本悠閒消暑的百姓們驚恐地四散奔逃……

“這場面真熟悉啊!”

他由衷地感慨道。

就在同時一隊五城兵馬司計程車兵匆忙趕到,帶隊軍官一看是楊慶嚇得趕緊行禮。

“傳我命令,京師戒嚴!”

楊慶揹著手陰森森地說道。

那軍官毫不猶豫地拿起掛在胸前的哨子吹響,緊接著他身後那些士兵迅速開始驅趕已經恢復冷靜的行人各回各家,楊慶就那麼揹著手站在那裡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很快鼓樓上宵禁的鼓聲就開始響起。與此同時更多錦衣衛和五城兵馬司的軍官趕到現場然後帶著楊慶命令離開,再接著是駐訓南京城內的第十五軍統制和各旅指揮使,然後他們同樣帶著忠勇侯的命令離開。這個軍的一隊隊士兵出現在開始宵禁的街道上,全副武裝地驅趕那些閒人回家,就這樣錦衣衛加五城兵馬司再加十五軍總共近四萬人開始了全城大搜捕。

夜晚的南京城瞬間一片恐慌氣氛。

畢竟這還是第一次。

這座城市已經在和平的氣氛中渡過了兩百多年,兩百多年沒直面戰火,哪怕之前順軍南下也僅僅是製造些恐慌流言而已,實際上順軍連六合都沒過,南京百姓是看不到戰火的。

但現在卻是讓這座城市的居民兩百多年來第一次直面戰火。

雖然僅僅是一次爆炸。

人群中一個身上捆著至少二十斤火『藥』的傢伙,不知道透過什麼途徑確定了忠勇侯的馬車,然後藉著街道上行人眾多的掩護,突然間撞向了忠勇侯的馬車並引爆了火『藥』。好在忠勇侯反應敏捷,在他撞上前就從車裡跳了出去,當然,人們相信他就是不跳出去也不會傷到,總之最終除了襲擊者外,只是造成了四名家奴和四名行人死亡,另外還有十幾人受傷

這是建奴的刺客。

肯定是建奴刺客,不會有別的什麼人了,畢竟這是八旗神軍最出名戰術。

“瑪的,這是誰幹的?”

南京城內一處雜貨鋪的二樓,咱大清剛剛成立不久的軍機處行走,原本歷史上三藩時候被耿精忠囚禁而死的福建總督範承謨,站在窗簾後看著外面迅速走過的一隊山地軍士兵恨恨地說道。

他是范文程的次子。

而軍機處就是多爾袞仿效錦衣衛成立的特務機構,畢竟這些年錦衣衛風頭正盛,尤其是神不知鬼不覺把孫之獬弄出北京的傳奇,更是讓各方勢力都看到了特務機構的好處。包括那些文臣也支援,他們可是天天提心吊膽就怕被錦衣衛給行刑了,在這之前已經有包括山東巡撫王鰲永在內多名高官被錦衣衛處決,後者甚至連家都被放火燒了,幾乎算得上被滅門。那些在缺席審判的處決名單上的大清棟樑們正度日如年,如果能以軍機處的反擊,『逼』迫楊慶收斂也是一件好事,他們不指望暗殺能弄死楊慶,只要以暗殺對暗殺『逼』迫楊慶停止處決就行。

而這個新成立的軍機處基本上都是一幫範承謨這樣,與楊慶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

但這次真不是他們乾的。

“可惜沒炸死那妖人!”

他旁邊範三拔恨恨地說道。

他是範永斗的兒子,範承謨這樣的人不熟悉南京,必須得有一個熟悉南京而且懂商業的才能得到完美的偽裝,範三拔就成了最合適人選,順便也真得搞一些商業活動。

他倒是和楊慶沒殺父之仇。

他爹在范家在介休的滿門都被劉宗敏殺光後,又氣又恨這幾年身體一直不怎麼好,但在把商團交出後,仍舊被多爾袞抬籍成了正黃旗,實際上為咱大清掌管長蘆鹽務,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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