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瞬間撞在了楊慶的胸前,然而伴著下面那一片瘋狂的吼聲,這枚子彈還是在突然出現的七彩光華中凍結。
“該我了!”
楊慶再次把子彈彈到城下說道。
旁邊錦衣衛立刻上前,一支燧髮長槍遞到他手中,而且還是線膛,楊慶都不用兩支手,就像那些神劇裡一樣單手持槍,對著湯若望扣動扳機。
子彈還是在後者頭頂飛過。
“啊,又打偏了!”
楊慶說道。
“咱們來第三輪!”
他說道。
“主啊,賜予我力量吧!”
湯若望發瘋一樣大吼一聲,一把抄起旁邊的焰劍,雙手握劍高舉過頭頂,以與他年齡不符的速度瞬間躥到楊慶的跟前,就像個古老的德意志傭兵般用盡全力斬落。那造型詭異的波浪形劍刃徑直落在楊慶肩頭,然而讓湯若望欣喜若狂的是,那七彩的光華沒有出現,焰劍的劍身一下子砍進了楊慶的肩膀。但湯若望終究不是真正的戰士,他的力量不足以將楊慶直接劈開,而且後者的骨骼和肌肉明顯強度異於常人,焰劍在砍斷其的肩胛骨後只進去了一個半劍寬,然後就再也無力向下,直接卡在了骨頭上。
楊慶肩膀上帶著這柄巨大的雙手重劍,一動不動地看著湯若望。
湯若望傻了一樣看著他。
然後楊慶的右手驟然向前,一下子掐在他脖子上,緊接著手指略微用力,湯若望的雙眼立刻失去神采,頭顱在他手中歪向一旁,楊慶隨手向下一扔,湯若望的死屍墜落城下。
楊慶歪著頭看著自己肩膀。
那柄焰劍依然卡在上面,這件霸氣的巨劍以如此詭異姿態擔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此刻的造型看上去極具視覺衝擊力。
“這個神有點不地道啊!”
他輕輕嘆息著。
話說他也沒想到那七彩光華居然消失了,這個神也未免太不靠譜,帶著一肚子腹誹他拿著劍柄硬生生拔了下來,拿在手中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真得很好奇湯若望從哪兒弄來一把這玩意,這個在歐洲都已經不用,基本上變成了純屬裝『逼』的儀仗。
而此刻城外一片死寂。
“畢先生,你知道你們該怎麼做了?”
楊慶拿著焰劍說道。
“侯爵閣下,我會帶領所有傳教士退出大明的。”
畢方濟看著他肩膀上那個正在迅速癒合的巨大傷口,帶著震撼戰戰兢兢地說道。
“別口是心非,如果大明計程車兵在收復大明其他土地的時候,在這些地方抓到你們的人,那就不會再對你們這麼客氣了,我會以非法入侵大明領土的罪名處死你們的人,另外代我轉告梵蒂岡,以後再有傳教士未經允許踏上大明一律處死,此標準適用於所有你們的神靈信徒。
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如果你們老老實實待在歐洲,我會和你們保持友誼,但大明的地盤上不行,這裡不會歡迎任何試圖改變我們信仰的人。這片土地上文明的歷史比你們更長遠,你們那西漢末年才形成的信仰體系,就不要再拿到這裡貽笑大方了。”
楊慶說道。
“侯爵閣下,我會轉告的。”
畢方濟多少有些黯然地說。
“那就走吧!”
楊慶說道。
這些人沒給大明造成危害,反而帶來了很多有用的新東西,明末的睜眼開世界就是他們帶來,別的不說光那一張坤輿萬國圖就足以肯定他們的貢獻,既然這樣就沒必要對他們斬盡殺絕。當然,如果他們離開監國控制區又偷偷跑到別的地方傳教,那下次抓到就肯定殺了,楊慶可以給他們一次寬容但不會給他們第二次。事實上他們肯定會的,不說北京還有幾個傳教士,光桂王那裡就快成為傳教士的大本營了,甚至還在忽悠桂王等人受洗,被他趕走的傳教士們肯定會轉去兩廣的。
這時候中國的保教權還在葡萄牙國王手上,而桂王最主要的外部幫助也來自於葡萄牙。
他那裡肯定縱容傳教士。
還有多爾袞和李自成那裡都不會拒絕他們。
當然,這就與楊慶無關了。
畢方濟帶著那幾個傳教士最後向他鞠躬然後離開。
“自今日起,本爵向一切胡神信徒發出挑戰,一切胡神信徒皆可來此與本爵進行決鬥,限一年為限,一年內沒有與本爵進行決鬥的胡神教派視為自動承認失敗。對於失敗者我將採取措施或驅逐或限制,當然,決鬥失敗了的也一樣,一年為限,明年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