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做些什麼,難道牧齋公覺得我很喜歡陛下還都?”
楊慶端著酒杯說道。
“呃,忠勇侯真是,真是率真!”
水太涼尷尬地說道。
說完他趕緊喝了一口酒,化解兩人的尷尬局面,然後站起身匆忙結束話題說道:老朽欲小解,不知在何處?
“啊,帶牧齋公去衛生間!”
楊慶說道。
旁邊一個小婢女趕緊上前,引導著水太涼去衛生間,話說忠勇侯家的衛生間在豪門間也是傳說級別,那抽水馬桶什麼的一應俱全,而且都是在景德鎮專門定製的高檔品,據說連地面上都鋪著瓷板,富麗堂皇使人進去之後『尿』意全無。
據說連廁紙都是專用的。
看著他的背影,楊慶『露』出一絲深沉的笑容。
他要是其實就是四民大會。
李自成那邊肯定不會很痛快,因為他得趁著這機會盡可能多的敲詐東林群賢,這可是敲竹槓的好機會,所以朱慈就算真能還都也不可能在今年。在這之前四民大會可以完成,並且在四民大會上把一些必要的東西明確下來,並訂立一個類似憲法的東西來『逼』迫朱慈接受,如果朱慈不接受,那麼就用四民大會來對付他。
用人民來對抗皇權。
四民大會肯定會支援楊慶。
必須得明白一點,他的所有改革都是有利於百姓的,無論商人農民工匠全部受益,包括部分中小地主,倒黴的只是大地主,世家豪門,甚至科舉改革就連大部分秀才都會支援。
因為他們有更大機會出頭。
反對的只是那些已經獲得舉人身份的和那些候缺的進士,因為他們多了競爭者,但過去只有他們發聲,別人根本沒資格開口。而這一次他讓整個大明四民全部有選擇權,那麼這一小撮科舉的既得利益者的聲音會被洶湧的四民聲音淹沒。如果朱慈不接受四民大會的決定,那麼他就是與天下為敵。這就是楊慶對抗君臣大義的手段,重新用顧炎武那套來解釋天下的定義,由一家一姓之天下變成天下人之天下。
朱慈接受四民大會,他就是天下人承認的皇帝。
他不接受,那他就不是。
現在楊慶需要的只是把四民代表從各地召集起來而已,只要四民代表齊聚南京,他對付朱慈就再也不用擔心什麼君臣大義了,而沒有了這個東西,他對朱慈那就是全面的碾壓了。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楊慶舉著酒杯自言自語。
緊接著他站起身,然後走向正在空調旁研究此物的柳如是,同時向她旁邊的圓圓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白了他一眼,拉著寇白門悄然離開。
楊慶徑直走到柳如是身旁。
“河東君在看什麼?”
他低下頭說道。
柳如是驚叫一聲,抬頭差一點撞在他胸口,很顯然被他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緊接著伸出纖纖玉手捂著自己胸口,用嗔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忠勇侯,您嚇死我了!”
她說道。
“啊,是在下唐突了!”
楊慶笑著說道。
此時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他都能嗅到柳如是身上的幽香,當然,他身上的氣息一樣包裹著柳如是,後者也明顯感覺這距離不合適,隨即向一旁挪步試圖拉開距離。但楊慶卻同樣挪動了一下腳步,繼續保持著原本的距離,兩人同時站直身子後,這傢伙更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柳如是俏臉一紅,趕緊掩住自己胸口,並且轉身試圖離開,楊慶卻擋在她身前。
“忠,忠勇侯,請讓一讓!”
柳如是低聲說道。
“河東君與牧齋公年齡懸殊,還能如此琴瑟和諧,倒是讓在下頗為費解啊!”
楊慶說道。
“忠勇侯,您醉了!”
柳如是低聲說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得賞河東君這朵傾國名花,在下又豈能不『迷』醉?”
楊慶說道。
柳如是紅著臉有些焦急地看著四周,但卻發現她老公和圓圓等人都不在,這情況明顯不妙,楊慶的惡名可是盡人皆知。她有些慌『亂』地轉身,想從楊慶身旁繞過去,後者卻再一次攔住她,她下意識地推了楊慶一把,但她的力量明顯差距太大,她驚慌地再轉身,然後再一次被攔住……
“忠勇侯,妾身是有夫之『婦』。”
她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我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