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剩下還怎麼玩?
“你們都放心,我又不是傻子!”
楊慶說道。
他得防止這些手下自己動手,這可都不是什麼好鳥,要說他們沒有讓朱慈烺死在半路的膽量,那簡直就是對他們人格的侮辱。
“我有辦法解決這件事,而且還是徹底地解決,你們跟著我現在怎樣以後還會怎樣,無論陛下能否回來都如此。但不要自作主張,否則可就壞了我的計劃,總之我會帶著你們再造一個新大明,一個你們子孫後代都永享富貴的新大明。”
楊慶接著說道。
黎玉田等人互相看了看,都沒有再多說什麼。
楊慶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一艘艘戰艦駛離碼頭,在浩『蕩』長江上揚帆遠去。
而此時兩千裡外,明軍也開始了對熱蘭遮城的進攻。
大鯤身。
“這些該死的明人,他們在幹什麼?”
熱蘭遮城東南角甘博菲爾堡上,總督弗朗索瓦.卡隆舉著望遠鏡,一臉疑『惑』地看著遠處恍如尾巴般拖向南邊的二鯤身,這片距離不足兩裡的沙灘上此刻聚集著大批明軍。這些身穿紅衣計程車兵明顯正在準備炮轟,但問題是那裡太遠了,早就超出了大炮的瞄準『射』程,哪怕他的城堡上那些十八磅炮也很難有效攻擊那麼遠的目標。
那些明軍不可能把更重的火炮運到二鯤身,那裡又沒有碼頭。
“管他呢,我們有澤蘭迪亞堡!”
他身後一名軍官端著酒杯說道。
的確,他們有堅不可摧的澤蘭迪亞堡,這座擁有一個三層主堡和一個單層外堡組成的稜堡要塞,就連磚都是從爪哇運來,而他們與西班牙人那漫長的戰爭,早就證明了這種稜堡的堅不可摧。
“幸好如此!”
卡隆同樣一臉輕鬆的說。
幾乎就在他這話說完的瞬間,遠處的明軍中驟然間硝煙向著天空噴『射』而出,硝煙中一點隱約的煙跡以極快速度在天幕的背景上移動。
“該死,他們用的是臼炮!”
卡隆驚叫道。
那軍官也顧不上喝酒裝『逼』,兩人以最快速度衝進身後的房屋,幾乎在他們進門的同時,天空中怪異的呼嘯聲傳來。一個幾乎肉眼可見的黑影拖著淡淡的煙跡,一下子撞在稜堡頂部的夯土上,帶著泥土的飛濺緊接著又彈起,在他倆驚恐地目光中飛進了旁邊一棟房屋的大門。裡面驟然傳出一片驚叫,兩名倒黴的軍官發瘋一樣衝出來,但就在他們踏出門的瞬間,身後整個房屋化作無數碎片,這兩人在爆炸的火焰推動下,就像兩條死狗般飛了出去。
“所有人撤回城堡內!”
就在這兩人墜落城下的同時,卡隆在瀰漫的硝煙中衝出來吼道。
營房內和堡頂炮位上的軍官和士兵們瞬間如鳥獸散,就在同時天空中第二枚臼炮的炮彈落下,正好落在幾名放棄炮位計程車兵中間,還沒等真正落地就化作爆炸的烈焰,六名士兵立刻在爆炸中血肉飛濺,甚至他們後面的大炮都被掀翻。
“四十八磅,四十八磅臼炮!”
那軍官驚恐地尖叫著。
“總督閣下,我們必須還擊,否則他們會把我們的一切都摧毀!”
他一把抓住卡隆喊道。
卡隆也瞬間清醒。
的確,他們必須地還擊才行。
稜堡說白了就是城牆,花瓣狀稜角城牆,但核心仍舊是城牆保護的裡面,在放棄赤坎,放棄外面的大員鎮後,所有兩千多荷蘭人都躲在這座稜堡的城牆保護中。主堡內部是教堂和駐軍還有行政機構,外堡內部是普通荷蘭人和物資,他們的食物,淡水都在這些建築內。原本東邊還有大片建築是居民區,但那裡不屬於城堡防禦範圍直接放棄。直『射』火炮根本威脅不到這些城堡內的建築,因為多層稜堡的高度和城牆保護會阻擋一切直『射』火力,炮彈想打它們先得擊穿厚厚的城牆才行。
但它阻擋不了從頭頂落下的炮彈啊!
就算人能擠到稜堡內部的那些通道里面躲避炮彈,外面這些東西都炸沒了也撐不了幾天啊!
要是歐洲的大型要塞還好點。
因為大型要塞的面積夠大,臼炮開花彈殺傷範圍有限,終究還是能扛住的,可澤蘭迪亞堡或者說熱蘭遮城就這屁大點,一枚四十八磅臼炮開花彈的爆炸會造成嚴重損失。
“還擊,這些惡棍!”
卡隆悲憤地吼叫著。
那些正逃跑的軍官和士兵們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