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質問。
“因為我招他們來是獻祭孝陵的。”
楊慶若無其事地說道。
那些官們一個個怒火燒,話說他們真得肺都快被氣炸了,鬧了半天你在耍我們玩啊!可憐我們還懷著激動心情等著明清結盟,然後清軍從背後出擊,『逼』迫李自成撤軍呢!雖然複製海之盟有些冒險,但先哄著清軍解決這場危機卻是非常划算,以後雙方再展開海貿易,那時候還能透過賣糧食發財。而且有了足夠糧食的多爾袞,會繼續不斷進攻李自成,後者再也沒力氣南下了,只要爭取到足夠時間,朝廷解決了那些地方叛『亂』然後北伐把建奴和李自成一起幹掉行了。
可你怎麼這麼腦殘?
“諸位,我是不是壞了你們的好事?”
楊慶說道。
那些臣怒目而視。
“可是算沒有結盟,清軍不會趁機攻李自成了嗎?”
楊慶說道。
那些臣面面相覷。
的確,算不結盟,多爾袞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那我們為何要背一個罵名呢?難道和建奴結盟,讓那幾百萬死難的軍民在天之靈不能瞑目,讓那些被建奴殺了親人的百姓罵咱們,讓他們過去的罪行勾銷,讓他們佔據原本屬於大明的土地變成合法,讓他們由背叛大明的叛奴變成大明的兄弟,這些你們都很喜歡?我們為一個必然的結果付出這麼多不需要付出的東西,讓我們以後再收復遼東時候,由光復故土的原主人變成侵略者,這個你們都很喜歡?你們都是儒家信徒,知道大義最重要,那麼如果你們現在和建奴結盟以後滅他們時候還能再喊大義嗎?”
楊慶說道。
“那,那也不用殺使者。”
解學龍說道。
“一個叛奴,一個『奸』民,查明其叛國之罪屬實,不拿來明正典刑難道還繼續待以賓?”
楊慶說道。
“此事無需再說,忠勇侯欲如何退敵!”
張國維陰沉著臉說。
“把李定國帶到孝陵!”
楊慶對一名錦衣衛說道。
孝陵。
倒黴的範程眼神空洞地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看熱鬧百姓,在他一旁剛林還在咒罵楊慶,而他們身後是所有隨行人員,一人一根十字架釘在面,這種行刑架廣受好評,兩支手兩邊一釘,雙腳重疊釘住,腦袋往後面拉住,剩下是動刀了。
“主子,奴才來世再伺候主子!”
他悲慼地喃喃自語著。
旁邊一名劊子手拿鉤子瞬間伸進他嘴裡,還沒等範程反應過來,那舌頭割去了半截,這下子說話都不清楚了,只能跟殺豬般慘叫著。
“瑪的,人家說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你這千里送人頭的算什麼?”
那劊子手無語地說。
範程嗚咽著。
然後那劊子手把他衣服一撕,很是熟練地在他胸口開片,在範程第一片肉被片下的時候,二十名劊子手同時開始動刀,一場壯觀的凌遲大戲這樣在無數觀眾圍觀開始,而這場大戲的背景,則是大明開國皇帝陵寢,三百年前他徹底結束了異族對這片土地的統治,今天他的後人用異族的血肉來祭奠他……
“自古得國正者無過於明!”
楊慶感慨道。
“起於寒微,興義兵,逐異族,光復華夏拯黎民於水火,歷代帝王何人能及?秦漢魏晉皆華夏內鬥,隋唐依異族而起家,宋室欺人孤兒寡『婦』以取天下,唯有洪武得之最正。我這個人其實不相信什麼天命,我從不相信什麼皇帝乃是天之子,但是,如果這片土地還需要一個皇帝,那麼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看到有誰朱家更有資格。算李自成也不行,張獻忠更不行,雖然朱氏後人治國無方使天下大『亂』,但大行皇帝南渡以來,已經在盡其所能地改正,新政是,以後還有更多為百姓所做的,但有些事情不是皇帝說了能算,即便是大行皇帝也為此付出了『性』命。
我可以告訴你,大行皇帝是因為新政被謀殺的,他不是意外落水而是水下有刺客。
皇帝真不是那麼好當。
真心為老百姓做事有時候是皇帝也得冒生命危險。
你回去告訴張獻忠。
總督四川軍務,三峽以西全川之地都歸你們,承製封拜,他願意幹幹,不干他自己玩,他乾的話我會讓馬乾和楊展率軍聽從他的指揮,但他必須向漢和關進攻,若他奪取漢那漢歸他,朝廷止步鄖陽以東。
楊慶緊接著對李定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