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國弼滿臉豪情要站起,但在這時候,突然間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貴『婦』在丫鬟簇擁下衝過來,然後像只母老虎般撲向那麗人。
“你這個賤貨,婊子,你想毀了我們朱家嗎?”
她哭嚎著照著那麗人的臉撓過去。
緊接著又有十幾個穿著各異年齡不等的女人洶湧而來,一個個哭嚎著衝向那麗人,還有人撲過去抱著朱國弼不讓他走的,那男裝麗人雖然不是什麼芊芊弱質但畢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再說她雖然有寶劍在手但終究不能真正砍人,一時間竟然無法掙脫,在那些群雌的圍攻轉眼間衣服也被扯破頭髮也被扯『亂』,原本清冷恍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形象瞬間變大街撕打的潑『婦』。
“夠了,都不要鬧了!”
朱國弼爆發一樣吼道。
“老爺,你別聽這個小娼『婦』的,這個賤女人想毀了咱們撫寧侯府啊!咱們鬥不過忠勇侯的!”
最先動手的女人衝過來哭著說。
然後其他那些妾室一擁而圍攻朱國弼。
“白門?”
朱國弼可憐巴巴地看著那男裝麗人。
後者正在掩著被撕破的衣服,那母老虎很陰險地撕開她胸前,甚至都『露』出很大一塊,不過她倒是處之泰然,只是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朱國弼,但僅僅這一個眼神足夠了,這一個眼神讓朱國弼身的血瞬間燃燒起來,他滿臉通紅地一下子站起身,抬腳把撫寧侯夫人踢倒,然後伸手抓起掉落的寶劍……
“都滾,男人做事,女人閉嘴!”
他彷彿那個當年馳騁沙場的老祖宗朱永附體般吼道。
那些女人被他的王霸之氣一下子震懾住全都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們的男人拔出寶劍,而寇白門『露』出一絲讚許的表情,同樣整理一下凌『亂』的頭髮,擦去臉被侯爵夫人撓出的血痕,提著寶劍和朱國弼彷彿一對俠侶般並肩走去。出門時候朱國弼順手接過家奴遞的頭盔,然後在他身後侯爵夫人和那些姬妾們的哭聲,和寇白門徑直走向前院。
而他到前院的時候數百名家奴已經完成武裝。
甚至在裡面還有兩百多名一看頗為兇悍的傢伙,為首一人貪婪地看了一眼寇白門那男裝都無法掩蓋的絕『色』。
“侯爺!”
他前行禮說道。
“胡義士,有勞你和諸位兄弟,今晚事成之後富貴與汝共之!”
朱國弼說道。
“侯爺看得起我們這些草莽之輩,那我們的命是侯爺的,我胡超手下兩百兄弟為侯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人說道。
好吧,這是收買的土匪。
話說朱國弼肯定不能指望自己手下的家奴有太強戰鬥力,而這江南山林裡有的是土匪,太湖裡水盜也不缺,門路什麼的對於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不值一提,想找些打手無非是花點銀子,至於混進城更是小事一樁,好歹都是在這裡百年的世家,只要願意沒什麼是他們弄不進來的。
“走,為國除『奸』,為民除害,殺光那些閹黨,擁戴福王登基,還咱們大明一個朗朗乾坤!”
朱國弼滿懷豪情地說道。
那些土匪和家奴們紛紛舉起武器有氣無力地跟著喊,在同時有家奴抬過一箱箱的金子直接擺出來,話說這都要去出生入死了,自然身能少帶些累贅儘量少帶些,撫寧侯家有錢,犒賞都不屑於用銀子,咱們直接來金子,一人先揣五兩黃金,事成之後再領更多。
話說金子到手原本有些萎靡計程車氣瞬間暴漲。
“走!”
趁著士氣高漲,朱國弼翻身馬一揮寶劍說道。
旁邊寇白門同樣馬。
兩人再次並肩而行,帶著這支大軍衝出侯府直奔皇宮,而在同時相距不遠的項城伯府,同樣大批的家奴簇擁著項城伯常英俊湧出,兩支隊伍迅速匯流在一起繼續向前,緊接著給爺爺報仇的趙之龍孫子趙承馥也跨馬提槍,帶著大批家奴和收買的打手趕到加入……
在夜幕掩護下,一支支由家奴和收買的土匪,潑皮無賴組成的軍隊,這樣從一座座豪華府邸內湧出,在一個個與國同休的世襲勳貴帶領下,逐漸匯聚成一支規模超過萬人的大軍湧向皇城。
目標直指皇城的長安右門。
他們的目標很簡單,攻入皇宮以最快速度控制住張嫣和坤興公主,然後『逼』迫她們下令以楊慶『逼』辱太后,脅迫公主,假傳大行皇帝遺詔為理由,號召各地將領迅速勤王共誅此賊,然後他們利用之前的一年裡,在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