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領土的標誌。然後繼續向前到達下一站釣魚島,它們最終從釣魚島返航並在新一年到來的時候,重新進入長江並駛抵南京……
“這是天賜之寶啊!”
楊慶從面前一個口袋裡,不顧那刺鼻的氣味,從裡面抓出一把灰黑『色』的土坷垃,就像抓出一把黃金般帶著貪婪目光說道。
“這是,糞?”
宋應星好奇地說。
“說對了,這是糞,鳥糞,大海上有無數海鳥遷徙,它們往往飛越萬里甚至幾萬裡,而海上那些孤島是它們中途休息的驛站。它們在那裡拉的屎堆積著,一直這樣堆積幾百萬甚至幾千萬年,最後這些鳥糞甚至堆積了十幾丈厚在千萬年的歲月裡,變成了鳥糞的石頭。”
楊慶說道。
鳥糞的意義至少在大明不需要進行多餘的解釋。
事實上鳥糞的價值在大明也同樣不如在歐洲,因為歐洲人根本沒有使用糞肥的習慣,哪怕巴黎人都把糞便在城牆外堆得太高,以至於敵人都踩著糞堆攻破他們的城市,也沒想過用這些東西幫助他們那些貧瘠的土地生產更多糧食。這個問題不是黑暗的中世紀獨有,哪怕到了十九世紀中期雨果還在透過悲慘世界譴責他們,寧可派船隊去極地收集海燕和企鵝的糞便卻把自己的糞肥流入大海,不得不說他們的思想也很奇葩。
不過鳥糞仍舊會對大明的農業產生巨大的幫助。
因為它是最好的。
各種糞肥第一是鳥糞,排第二的才是人糞,它會是化肥誕生前最好的肥料補充,尤其對水稻效果極佳,不同於需要跨越幾萬裡的歐洲人,它就在大明家門口簡直唾手可得。
釣魚島,東沙,西沙……
幾乎這一圈海島上全都有儲量可觀的鳥糞資源。
光永興島就達二十萬噸。
這些鳥糞支撐大明農業十幾年毫無壓力,十幾年後就再向外擴,那時候航海技術也足夠支撐,無非就是去西太平洋那些海島繼續挖唄。一座諾魯估計就夠支撐到化肥時代來臨,而諾魯距離大明約萬里,但依靠著赤道流和黑『潮』卻是最適合海運的。這些鳥糞對於楊慶來說同樣意義重大,這是給那些土地補充養分的最好手段,哪怕僅僅在運輸最便利的江浙和福建大量使用鳥糞,也能讓這片區域的糧食產量暴漲。
“這種東西你準備如何使用?”
宋應星抓著一把鳥糞說道。
“國營,新發現的鳥糞島都是大明皇帝陛下的財產,故此也只有大明皇帝授權的肥業公司有權開採。但開採的鳥糞不會到市場出售,它的用途只有一種,作為獎勵獎給那些能夠為朝廷提供合格軍馬的,提供的越多獎勵的越多。
至於這馬是自己養的還是其他什麼來源弄到的,這個就與朝廷無關了。
總之,這是獎品。
馬依然會按照市價購買,鳥糞是額外獎勵,向朝廷出售一匹合格的軍馬就可以額外得到一袋鳥糞,出售一千匹就可以得到一千袋,總之出售的越多得到的鳥糞越多。而皇莊農戶同樣可以種植牧草,然後就近提供給駐軍,這些牧草同樣可以換鳥糞。這樣估計不出十年,我就能用鳥糞換來十萬騎兵,三十萬車載步兵,徹底掃『蕩』周圍所有那些威脅中原的胡虜。
楊慶說道。
“那誰去給你挖鳥糞?”
宋應星說道。
“奴隸啊!”
楊慶一臉純真地說。
“你口口聲聲鼓吹民權,自己卻要大肆使用奴隸?”
宋應星無語道。
“這與我鼓吹民權有衝突嗎?民權,首先得是民,首先得是我大明的百姓才算民,不是我大明百姓的當然不算民更不會有民權。比如最近海軍在臺灣俘虜的一千多紅『毛』人,他們會直接送到釣魚嶼去挖鳥糞,直到東印度公司為他們支付贖金。我會給他們規定每天需要挖的數量,然後完成的會獲得淡水和食物,如果不能完成當然也就不可能獲得。以後所有在戰場上俘虜的異族,統統都會扔到這些島上去挖鳥糞,用挖到的鳥糞換取他們的食物和淡水,挖不到的就餓死好了。”
楊慶笑著說道。
話說他的這個產業鏈可是精明得很,基本上將投入降到最低,哪怕提供給戰俘的食物也可以以魚為主,反正釣魚島周圍有的是魚。
最多給他們補點維生素。
這個可以定期運點在臺灣摘的水果給他們。
同樣這也可以刺激民間養馬販馬的熱情,尤其是那些走私糧食的,他們可以去和多爾袞交換馬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