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所以女皇陛下並不擔心張嫣手中那鉅額財富便宜了別人。
張家也沒其他族人。
張嫣在北都的親屬此前也都被多爾袞洩憤弄死了。
而就在女皇陛下的龍床上,皇夫和皇夫乾妹妹,一起謀劃他們這個xie惡的陰謀時候,兩千多里外的另一張床上,另一個陰謀也正在謀劃當中……
“那楊慶真能放過我們?”
大玉兒臉上依然帶著一層還未消退的粉色,看著濟爾哈朗的後背疑惑地說。
“太后,你不信我?”
濟爾哈朗一邊提褲子一邊說道。
“我們都這樣了,我又怎麼可能不相信你,我只是不信那楊慶,萬一他包藏禍心,故意挑撥我們除掉豪格引發內鬥呢?雖說那豪格對我頗多怨恨,但我終究是他額娘,若這樣對他總是於心不忍。更何況我們就算除掉他,他那親信也不少,若有人為他報仇勢必要打一場,我們如今就還剩下這些人,若再內戰豈不便宜楊慶。他無非就是一個口頭的答應,到時候咱們與豪格兩敗俱傷,他再趁機動手怎麼辦?”
大玉兒拉著他的褲子,撫摸著他健壯的後背柔聲說道。
“那楊慶是守信的!
對於此事你大可放心,那楊慶至今未曾對人食言,欺負你們孤兒寡母他還嫌丟人呢,他不放心的只是豪格而已,若咱們把豪格的人頭送給他然後撤回建州衛的地盤,他肯定會履行承諾的。更何況無論他食言與否,咱們都得退到興京,這盛京也罷遼陽也罷,只要明軍進攻,咱們是都不可能守住的,只要有水運可通,明軍的巨炮可以摧毀任何城池,固守遼陽和盛京就是自尋死路。
只能撤回興京。
然後以興京以東,以南這片山區自保,向北不行,向北太冷,咱們的人已經受不了那種嚴寒。
但興京和興京以南都是豪格掌握的。
那麼你想去找他嗎?”
濟爾哈朗轉身坐下,似笑非笑地說道。
大玉兒一臉陰鬱。
她當然知道去豪格那裡,後者第一件事就是掐死她兒子,順便說不定也把她掐死,要說這一點覺悟她還是有的。可問題是沒有豪格制約,濟爾哈朗一樣有這種可能,雖然目前兩人袒誠了,但大玉兒可不認為自己這人老珠黃的姿色,就能真得確保萬無一失。
濟爾哈朗只是和她同盟,同盟的基礎只是後面還有個豪格。
濟爾哈朗需要福臨這個大義來阻擋豪格奪權,只要福臨在,他就能繼續以攝政王掌控大局,豪格想奪權就是造反。但如果沒有豪格,那麼福臨就沒用了,過去有上三旗的鰲拜索尼這些人鎮著,現在上三旗幾乎全死在關內,這盛京就是濟爾哈朗的,他要弄死福臨自己幹怎麼辦?多爾袞可以供著福臨,但濟爾哈朗跟福臨有個屁感情,難道等著福臨長大之後弄死他奪回權力?現在福臨已經十三了,再有兩三年就該想奪回權力了,濟爾哈朗不會連先下手為強都不懂的。
至於撤回興京的安全問題,這個大玉兒倒不是很擔心。
山林會阻擋明軍的。
明軍的優勢只是槍炮,尤其是那些重炮,在有水路可通,或者是平原上這些大炮可以摧毀任何城池,但不可能翻山越嶺。
就算明軍真想滅他們,退回興京依靠崇山峻嶺也能固守。
大不了繼續後撤。
建州衛原本就在鴨綠江上游,建州左衛甚至都到圖們江了,只不過是一步步南遷的,這些地方是絕對不用擔心被明軍滅了的。也就是生活條件艱難,但總比被凌遲強,總之她不反對棄盛京和遼陽,但她不想讓濟爾哈朗弄死豪格。濟爾哈朗和豪格繼續保持相爭,才是她和福臨能確保安全的前提,任何一個倒下都是她娘倆的死期。
這個女人很精明的。
“太后,咱們可是一體的,難道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你還不明白?”
濟爾哈朗說道。
說話間他的手同樣揪住了某個東西然後緩緩地拉長,但和楊慶不同他卻在不斷拉長,很快就拉長到一個超出正常的長度。
“啊!”
大玉兒疼得驚叫一聲。
她剛想伸手推,卻迅速換上了一臉妖媚的笑容,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濟爾哈朗,後者依然保持著笑容但手上的力量卻沒減。大玉兒順勢撲倒在了他懷裡,就像乖巧的狗狗一樣用自己的頭蹭著他胸口,濟爾哈朗鬆開手,猛得將她推開……
“你這個冤家,人家又沒說不答應,看你把人家弄的!”
大玉兒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