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額圖尖叫著。
“都叫太后和陛下了,這謀反看來蓄謀已久,這種暗殺的武器準備情報蒐集都不是一個人能完成,很顯然有一個團伙,讓福臨多供一些,就供個兩三千人吧。然後把這些人統統抓起來,林島上最近缺人手,把這批人正好送去挖鳥糞。”
楊慶說道。
“那他們主人那裡……”
楊勇問道。
“他們主人那裡就不必為此追究了,雖然他們監管不力,的確也有些責任,但口頭警告一下就行,另外讓所有那些蓄建奴的家庭,一定要以此為戒,不能對這些狗奴才掉以輕心太過寬仁。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些建奴都是狼子野心的,對他們好了他們就會伺機造反,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所以朝廷建議他們以後對建奴都戴上鐐銬,鏈子拴著終究安全些。當然,這只是建議而已,不做強制性要求,但如果以後再有建奴陰謀造反那主人就要擔責任了,畢竟他們買了這些建奴,就必須負起監管之責,他們才是主人!”
楊慶說道。
李來亨在旁邊一臉無語。
楊勇問的應該是給不給這些建奴的主人補償好不好!
而旁邊的索額圖直接傻了。
很顯然他那十六歲的人生裡,也是第一次見這麼無恥的,這羅織之能也不愧為錦衣衛頭子出身。
“很憤怒嗎?”
楊慶笑咪咪地看著他說。
“那你就繼續憤怒吧!是你造成了這一切,福臨原本已經被赦免,他可以老老實實地活下去,是你把他給害死了。你的那些族人原本已經回覆了平靜的生活,是你把他們送上了去海島當苦力類似的悲慘命運,整個大明數以十萬計的你的族人,也因為你戴上了鐐銬。
你看!
這都是你造成的!
我會告訴他們這一點,然後你就在陰曹地府,聽著他們對你的咒罵和仇恨吧!”
他說道。
“楊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索額圖瘋狂地咆哮著。
“把他帶下去!”
楊慶說道。
那些錦衣衛立刻把索額圖帶走。
“你就這麼放過真兇?”
李來亨難以置信地說。
“首先,徐四的檢舉沒有物證,我們大明是講法治的,必須人證物證俱全才行,但他沒有物證,而且他本身也不能作為人證,哪怕他是四民代表也得講法律。不過都察院會接受他的檢舉,並對此展開調查,包括對曹溶等人的拘留,這些都肯定會有的,但是,除非能夠找到更多人證,否則我們是不能給他們定罪。或者可以等索額圖招供,不過這個應該很難,據我所知索額圖的娘,妹妹,還有他一個侄子,都被曹溶買下,福臨死不死不管他的事,但如果曹溶完了這些人也完了。
所以他不會供出曹溶的。
他保護曹溶就是保護自己這些僅存的親人,反正他肯定是死,保護這些人對他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刺殺案上曹溶只有監管不力之責,他說索額圖是逃奴就行,我們也就是對徐四的檢舉展開一些調查而已,但他又沒收錢,他收了再檢舉就好辦!”
楊慶說道。
“你其實是怕把其他收買四民代表計程車紳嚇回去吧?”
李來亨鄙視地說。
“呃,很顯然你是我的知己!”
楊慶坦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