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但他們的對手明顯也是燧發槍,他們隱藏在樹林中,不斷向外射出子彈。
“瑪的,老子還以為江南的地主能老實點,沒想到南北一個德性!”
劉福一邊裝彈一邊罵著。
很顯然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包括他手下不少老隊員也明顯久經考驗,一個個躲在樹木或者岩石後,鎮定自若地裝彈瞄準開火。只有那些剛剛加入的新人和沒有經歷過戰火的民兵才有些慌亂,不過民兵裡面幾個老兵同樣從容,還在邊射擊邊訓斥部下。
劉福緊接著打出第二槍。
然後他以最快速度衝到倒在地上的測繪員身旁,一把抓住這個昏迷的傢伙拖向樹後,就在同時一顆子彈落在他腳下,崩起的碎石打在測繪員的臉上,這個今年剛畢業的倒黴孩子立刻醒過來,緊接著發出慘叫……
“叫什麼,一點小傷而已!”
劉福吼道。
測繪員嚇得直接閉嘴了。
劉福掏出急救包,迅速給他肩頭的傷口撒上藥,把繃帶扔給他自己按著。
“隊長,這些狗東西有線膛槍!”
一名隊員喊道。
緊接著又一名隊員中彈。
劉福看著對面,混亂的射擊中的確有一支精準的火槍,在不斷瞄準他手下的老隊員,絕大多數射擊實際上就是牽制他們,給這支線膛槍裝子彈爭取時間。不過襲擊者有線膛槍也不是什麼稀罕事,這種東西用那些槍管質量好的滑膛槍就能改,手工拉幾條簡單的膛線也不難。
不過此時他已經可以判斷出敵人的數量……
“上刺刀!”
他吼道。
說完他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那些老隊員和民兵裡面的老兵迅速拔出刺刀裝上,那些新人則慌亂地面面相覷,很顯然他們對於這種事情還不是很適應,畢竟作為文職的清丈隊員,他們真沒想過還得和上戰場上一樣刺刀衝鋒。
“老隊員在前新隊員在後,別腿軟,出去就給我貓著腰跑!”
劉福吼道。
緊接著他看著對面,對面的新一輪子彈打出。
“跑!”
他大吼一聲。
說完他手中刀向前一指,全速狂奔衝向樹林,後面那些老隊員端著上刺刀的燧發槍吶喊著緊隨其後,受其感染的新人腦子一熱,也紛紛拎著槍衝上去。
然而……
他們的敵人迅速撤退。
這些傢伙很顯然熟悉環境,等他們衝過去的時候,留下的只是幾具死屍,就連原本的受傷者,也被同伴臨走時候切斷喉嚨,躺在樹林中垂死地抽搐著。劉福用刀挑下了他們頭上的包頭,裡面露出倭奴必須保留的月代頭。
“是假倭,腳丫子不一樣!”
一名隊員看著這個襲擊者的腳說道。
“這就麻煩了!”
劉福皺著眉頭說道。
“立刻去廣德報告,另外申請調軍隊清剿,是不是倭奴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人敢武力對抗了!”
他緊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