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放心,我學會做飯了。今天就做給你們吃。”媽媽被我推了出去,雖然疑慮不已,但仍然還是和爸爸坐客廳看電視。
一個多小時後,四菜一湯全擺在了餐桌上。很久不做飯了,中午雖然已經小試一回,但還是害怕味道不合適。尤其是素菜的精全在一把鹽上。
喊了爸媽吃飯,看了看時鐘,六點了,哥哥還沒回來。
爸爸滿意地坐定後,說:“你哥剛打電話,他和同學在外面吃飯,不回來了,讓我們不用等他了。”
“哦,那咱們吃吧。”我心裡一頓。
“好,讓我嚐嚐咱閨女的手藝。嗯,味道不錯,不過,咱家沒肉了嗎,怎麼全都這麼素。”爸爸夾了口菜疑惑的問。
“你姑娘這是勸你吃素呢。還好,廚房也不亂,看來女兒是長大了。”從廚房轉了一圈的媽媽也坐回椅子上。
“珈珈,長大可不是為家裡做幾頓飯那麼簡單,長大了,意味著你成熟了,意味著你要為自己言行負責,你明白嗎?”爸爸略微嚴肅的說。
“我明白,爸爸。”我乖乖點頭。何嘗不理解成人的責任。
“好了,飯桌上別說這些。吃飯,吃飯,沒想到素菜也能炒出這麼鮮的味道。看來珈珈不僅學了些學問,還學了不少過日子的本事啊。”
爸爸明顯還想說什麼,但被媽媽這麼一打岔沒有再說下去。
那天晚上哥哥回來很晚,我們都休息了,以後的每天他都是早出晚歸,我幾乎見不到他的面,更別提和他說句話了。
爸媽也許看出什麼,但他們什麼也沒問,這讓我心裡好受了很多。
轉眼回家已經半個月,除了和田露、金晶等幾個要好的朋友、同學有時一起聚一聚,我幾乎很少出門,每天在天台鍛鍊完後就窩在家裡練琴、看書、寫字、上網。
最近我忽然迷上畫古代侍女圖。喜歡看著一個個或豐腴或消瘦的古代美女,或身著華麗無比的宮裝,頭上雍容華貴,或一襲簡單雅緻的裙衫,偏頭上斜插一枚精緻無比的玉釵,在我筆下或哀怨或活潑。
爸媽都很欣慰,因為他們幾乎每天回到家都能看到我,都能吃到熱乎現成的飯菜。只是不能提哥哥,他每天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麼,有時早晨他走後,我進到他房間都能聞到那淡淡的菸酒味。
玄澈倒是隔一兩天就給我打通電話,無非是閒侃神聊多半個小時,話題東拉西扯的。以前總覺的抱著電話不放的人幼稚,如今我也淪為此列之中。
這天上午十點左右,我正在家裡為剛畫好的古裝美女仔細上色,就聽見電話響起,接起來剛餵了一句,就聽到玄澈急促的聲音:“快下來,我在樓下等你。”
被他焦急的語氣影響,我隨便套了件衣服就下了樓。
農家樂
樓門口停著輛越野,玄澈等的頗不耐煩,見我一出來,立刻開了車門,示意我上了車。
我納悶地看著他著急上火的樣子。
“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嗎?”
他卻不回答,在擁擠的車流中儘量爭分奪秒,好在一路綠燈,也沒發生堵車的現象。
直到車上了往城外駛的公路上,他才開了口:“本來一早就要來找你的,被幾個朋友攔在家裡了,真煩人,怎麼都甩不掉他們,非要拉我去玩,耽誤了好多時間。不過我也很聰明,找了個藉口偷偷溜掉了,手機都沒帶。呵呵,估計他們這會還在我家等我呢。”男孩放鬆下來,洋洋自得地笑的很狡黠。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這句話我已經忍了很久。
“前天我們來這裡郊外的一家農莊吃‘農家飯’,享受‘農家樂’,我感覺很好,今天特意也帶你去玩玩。真的,你去了就知道了,很不錯的。”
這樣啊,我還以為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呢。從前我們那裡也經常“農家樂”,沒什麼好新奇的。
不過在W市,“農家樂”是剛興起的一項娛樂活動,而且此時的農家基本很少有經商意識,還能看到原始的農莊生態。
車已經到了郊區,一戶戶農莊遠遠地坐落在大片已收割的田地後面,玄澈一邊開車一邊尋找他去過的農莊。
“怎麼這裡的房子都一個模樣,我那天去過的到底是哪一家呢?”他嘀咕著,一面東張西望地尋找。
“隨便找一家吧,應該都差不多吧。”我說。
“那不行,別的人家不知道接不接待外人。那家人挺熱情的,是我一個朋友聯絡好的,那天我走的時候和主人說好了今天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