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沉穩和淡定,這讓我很好奇,難道是你特殊的成長經歷造就了你的性格?不過,你這樣的美女才讓人著迷,冷淡而專注,看似不經意,卻把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心儀暗戀你的男孩才那麼多吧?呵呵,不過,你自己一定不會知道這些的,你以為你默默無聞地低調處事就不會有多少人注意到你?我想要不是你那個名義上的哥哥和他那兩個朋友,你恐怕不會有那麼清閒自在的學習時光。”他笑著,眼裡卻有絲絲冷意。
“說起來,我還真佩服玄澈這小子,別人都覺得你高不可攀,不敢招惹,即便有意,也只敢放在心裡,只在後面看你的背影就滿足了,他倒好,直接宣佈你就是他女朋友。他生日那晚,我弟弟也在,他回家後就失魂落魄,垂頭喪氣,萎靡不振的。我當時想不通,初春那丫頭家世好,人也漂亮,小凡喜歡上她就纏著不放,這很正常,可你,太成熟,太冷靜,根本不適合他,他居然也放不下,太不可思議了。不過,現在和你接觸幾次後,才發現你淡淡的,很有味道,的確很能勾人麼。竟然連初若塵那樣的人物都被你迷的不象從前了!”
他這一番長篇大論下來,可氣壞了我!
我冷冷一哼,譏誚地說:“說我會勾引人,倒不如說諸總是少女殺手。你走過去的地方,屍橫遍野,百花園中一片香消玉焚,哀鴻遍地。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你那銷魂一笑迷得心神俱亂,芳心大動,諸總才是害人不淺!”的確,一想起田露被他的假象迷的快要和我翻臉,我就生氣。
他縱聲大笑,笑聲充滿了肆意放縱和驕傲得意。
酒吧裡所有人都看向我們,我冷冷地坐在那裡看他狂笑。
他笑夠了,終於停下來,喝完了一杯酒,招呼著侍者又填滿一杯。
“莫珈(我惡寒),你把我說的太厲害了,既然如此,你的心為什麼沒有被我征服呢?”他含笑看著我,眼裡又溫柔的快要溺死人。
我已經冷靜下來,淡淡地說:“那是因為我早就看穿你的本質了。”
他頗有興致地問:“我的本質?是什麼?”
我搖了搖頭:“看穿是看穿,但我沒必要說出來,只要你不招惹我,我們就還是和平相處的關係。”
他似笑非笑:“怎麼就叫不招惹你呢?”
我舉起玻璃杯,取出裡面的吸管,將果汁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用手背故意粗魯地擦了下嘴唇說:“我其實沒什麼吸引人的地方,諸總還是把心思放到別人那裡吧。謝謝你,事情也談完了,我要走了。”
他悠悠地飲著酒,在我站起來時慢慢地說: “說起來,你的那位朋友也很可愛,不知道我如果約她出來玩兒,她會不會拒絕我呢?”
我警覺地瞪向他,他沒有看我,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你要幹什麼?”我沉不住氣。
他貌似無辜地說:“我想約你的朋友出來一起吃個飯啊,不是你讓我把心思放到別人那裡嗎?”
我恨恨地說:“我說的是別人,可不是我的朋友,不許你招惹她!”
電話已接通,他不再理我,而是低沉舒緩地通話,我聽著他溫柔含蓄地邀請田露出來玩,便知我是無論如何也走不了了,索性又坐了回去。
“……嗯,對,莫珈也在……不用,你在宿舍裡等著,我們過去接你……啊,也好,就在學校門口等著也行……那好,一會見。”
他掛了電話,狡黠地看著我,眼裡笑意滿滿。
有句話說得好,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一個聰明獵人的獵槍。可悲的是我就是那個狐狸。雖然人生經驗和生活閱歷都足夠豐富,卻依然鬥不過諸非這種精英中的人精,擔心田露被他迷住心竅,失了魂,做出傻事來,我只好無可奈何地陪著他們。
諸非這種人很能抓住小女孩的心理,吃飯去的是豪華的餐廳,點的是好看又好吃的精品菜,每道菜上來他都能說的頭頭是道,讓人既長見識又飽口福。
飯後他又提議去玩保齡球。
田露被他那迷人的笑容,不凡的談吐,溫柔體貼的浪漫情懷深深吸引,對他言聽計從,而我也只好陪同到底。
這家會員制的保齡球館我們這種學生階層平時根本進不來,今天全是沾了諸非的光。諸非不厭其煩,耐心細緻教導我們這兩個菜鳥,田露學的很快,也許是諸非在她身邊,她玩得很高興,小臉紅撲撲的,異常可愛。
我心裡有事,只玩了一會,便坐下休息,看他們玩。
“哇,全倒了,太棒了!”田露興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