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嘴角“我的小絕兒,當然是我的弟弟”。
“他的身體怎麼樣,還有多久會醒過來”,古子麟沒有等淵靜再次開口問了千歌的病情。
淵靜這下真正的是認識到什麼叫‘人不可貌相’,沒有絲毫恭敬的瞥了古子麟一眼說道“你自己不給我那幾樣藥材,現在倒還問我,人會什麼時候醒”。
古子麟換了一個姿勢的坐著“過幾日圖族就會有人過來迎接他們的將軍回去,我敢問醫谷傳人有沒有隨身帶著可以讓人忘記過往的東西”。
“你想做什麼?”。淵靜聽出古子麟言辭間的威脅,“我已經從醫谷出來,便是自由身”。
“你只要告訴我有還是沒有,有的話,他們過一陣子就會如願的接他們的將軍,沒有的話他們的將軍只會救治不當的身亡,既然醫谷出來的人都這樣沒用的話,那他們似乎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古子麟輕輕的說著,看著淵靜預設的表情心情自是不錯的起身。
“我的那個弟弟已經照顧他這麼多日,也已經夠了……”。
“你以為你能瞞住多少人”。
“我從來不需要欺瞞,只是現在不想殺掉太多人罷了”,古子麟看著淵靜,眉眼間一閃而過的狠戾。
淵靜驚倒的後退一步,壓下情緒後的離去。
我有沒有說過今天二更不會忘記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千歌不見了,古子絕醒來就看著陌生的空間發呆,厚厚的毛裘鋪滿地板。
周圍擺放著精緻華麗的器具,奢華不是清雅的精緻,古子絕愣愣的低頭看著身上同樣陌生的華服,柔軟的布料彷彿沒有重量的覆蓋在身上。
馬車還是在路途的行進中,身上僅僅穿著一件硃色單衣的古子絕失神的坐在睡榻,視線沒有焦距的凝結在某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焦點上。
車廂內的案几上古樸的香爐嫋嫋的飄散出清香的薄霧。
渾身都沒有一絲氣力的古子絕支撐不住自己的倒在睡榻上,往昔清亮的閃著星光璀璨的眸子像是被蒙上一片的陰翳。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櫻色的唇瓣失去光澤的蒼白,翕合間卻也只能發出微小的聲音。
漸漸蜷縮起來的身體,自我保護的姿態。
是不是自己一直呆在這裡,哥哥就會找到自己,然後帶自己回去,哥哥說我們就快回去了。
半夢半醒間的迷離,腦海裡走馬觀花的出現好多陌生的圖片,都有夾帶著一個更陌生的自己,不,那不是自己,不是了。
只要自己陷入昏睡就會受不住控制的看這些記不住的幻象,有點害怕一些神情,卻沒有人過來可以叫醒自己。
圖族的人很快接趕上了故意放緩速度的古子麟,看著重傷過後還沒有醒過來的牧歌將軍。
“阿九呢?你們把阿九藏哪裡去了,把他還給我們”,武陽被同來的兩個身穿鐵胄的將軍拉著。
“這裡沒有叫阿九的人,只有一個我們南朝找到遺失很久的翔王爺是先帝的最痛愛的兒子”,負責接洽的花木臨看著毛躁的草原王爺據實的說道。
“我這裡還有一份需要交給圖族族長的信件,裡面是有一些給圖族族長貼切的建議,請務必轉達”,一個將軍較為穩重的接過花木臨手中的信件。
“這個裡面是醫穀神醫為牧歌將軍配製的藥材,按照如此牧歌將軍不日就會康復”。
千歌還是處於昏迷狀態的被抬回圖族的陣營裡。
“還有阿九沒有回來,還有阿九呢”,武陽大叫著看著低頭的兩位將軍。
“阿九,阿九,你在哪裡,你回答我一聲”。
“武陽王爺請不要驚擾了我們王爺的儀駕”花木臨公事公辦的看著無論怎樣胡鬧都不會改變什麼的草原王爺。
眼神清冷的看著被拖走的少年王爺。
浩蕩的車隊中間最為惹眼的一輛馬車,明黃色的帷幔被風吹得四散飄搖。車內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古子絕眼神絕望看著把自己按壓在睡榻上的古子麟。
聽著外面熟悉的叫聲,是武陽過來接自己和哥哥回去了。但是這個人為什麼不讓自己出去,快放開我,放開……
武陽我就在這裡,在這裡。
古子絕在心裡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著,但是虛軟無力的身體卻一點都不聽話的只能弱弱的躺在這裡,甚至別人一隻手就可以完全的把自己禁錮在這裡。
直到外面的聲音訊息了很久,古子絕都回不過神,還在認真的傾聽著外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