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又說。
霜兒不信命,我卻信命。我還要知命改命,你既然命不長久,那就由我來續上,我給你命,你就終其一生常伴,承歡在我膝下;你若是無情無義,我卻要你有情有義,縱然不行,放任無情也罷,只許忠誠此生待我便可。
那時,說的多麼豪氣萬丈,我自己聽著都覺得很是得意,這可比打了勝仗的感覺痛快多了,也就在那時,我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的喜歡那些微不足道的惡作劇,看著被自己摟著的秦霜皺眉,一面乖乖應是,一面心裡彆扭的模樣,我想就是自己當上天下會幫主的時候也沒那麼開心。
我並沒有如我所說的那樣,讓那許多人給秦霜陪葬。
相反的,我甚至沒有責備聶風斷浪一句,我知道,那件事是聶風做的,這從他後來的表現,我就知道。
我也許後悔,但他卻同樣後悔。
也許,這輩子,下下輩子他都要因此痛苦,被那一切的記憶折磨想到這裡,我便同情他起來。
我有時候想,為什麼自己對待秦霜要比他們殘忍苛刻了許多?
不然,這許多事也本可免得。83